“勾結(jié)外人,我何時勾結(jié)外人了。顧宴兩家本就世交,你出事,劍門傷心欲絕,整日酗酒。晏家主不忍看劍門如此,才將自己的妹妹嫁給劍門,希望劍門振作起來,如何是勾結(jié)外人”顧三爺義正言辭的對顧洛離說
“呵,只怕劍門今天娶,明天死,以后顧家就姓宴了”顧洛離冷聲說道
“顧兄此話何意,你我兩家乃世交,你出事,顧二公子無心宴家,不忍他如此,才決定聯(lián)姻,希望他可以振作起來,到是教顧兄誤會了。不過,如今顧宴聯(lián)姻,卻有人前來搗亂,此人多半不懷好意,來人,殺了他”宴別天神色猛變,厲聲道
肖厲瞬間沖出,直奔院中的百里東君而去。此舉惹來他人驚呼,白無暇道“殺了百里小公子,好嫁禍給顧家”。
肖厲長袖一甩,判官筆落入手中,縱身向百里東君躍去,誓要斬殺百里東君。驚的百里東君急呼“琉璃”。
司空長風(fēng)冷笑“不喊小名了”。
“命都沒了,還開玩笑”百里東君渾身一哆嗦
白琉璃一個旋身放棄了顧三爺,抬尾將肖厲打了下來。肖厲判官筆打在白琉璃身上的鱗甲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肖厲借勢后退后退,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只聽屋內(nèi)顧三爺喊了一聲“老五”,瞬間兩道聲音從兩邊略去,直沖百里東君而去。小白感覺到百里東君有危險,欲回身相救,卻被肖厲攔了去路。
不過,隨后,白琉璃就聽到一道清脆的少年音向他道“小白,別擔(dān)心,那兒有千落在,那兩個人不是對手?,F(xiàn)在是我們和肖厲對戰(zhàn),你要保護(hù)好自己哦”說話的正是溫家溫良,他的身邊還有唐蓮和落明軒。
“你是何人”肖厲看著白琉璃頭上的兩人,停在不遠(yuǎn)處詢問。
“嘿嘿,我啊,我是老字號溫家溫良”溫良笑嘻嘻的報上自己的名字
惠西君對白無暇道“宴別天根本不了解百里候府的行事”。
宴別天雙袖一振“你也不了解我宴別天的行事”。
“只怕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顧洛離看著宴別天此時的神情,扭頭對蕭瑟到“公子,洛璃向您借兩人”。
“那邊已有人,不必?fù)?dān)心”蕭瑟此時雙手插袖,慵懶的坐在一旁看著堂內(nèi)的好戲上演。
眾人聽蕭瑟這么一說,起身向院中走去,見院中不知何時多了四人,正攔著兩方劫殺。
“公子不怕派去的人有來無回嗎?”宴別天冷聲對此時仍舊坐在位置上的蕭瑟說
“不會,我還在這兒”蕭瑟慵懶的語調(diào)說著霸氣的話,讓人忍不住側(cè)目觀看。
白無暇冷笑一聲,看了一眼宴別天。從一開始肖厲就是佯攻,為的就是引開那條蛇,再有那兩道黑影攻擊百里東君。本是極好的想法,只是,此時被兩桿槍攔住了。就連肖厲攻向白琉璃的手法也被人攔截了??磥硌鐒e天的想法真要落空了。不過,這位青袍少年究竟是什么人,身邊竟會有如此多的高手?他這樣向著,也看了下惠西君,惠西君與他對視一眼,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情。
“想必這位公子就是救了顧兄之人,難怪劍門會親自迎接。但不知公子貴姓,為何要攪進(jìn)顧宴兩家”其他人看的出來,宴別天自然也看了出來,轉(zhuǎn)身向蕭瑟問道。
“是我又如何”蕭瑟斜睨了宴別天一眼,低頭繼續(xù)喝酒,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外面的打斗。
“叮當(dāng)”兩聲,兩名刺客被擋了回來。不過,不是司空千落,而是司空長風(fēng)。因為來時蕭瑟說了,這是屬于長輩們的機(jī)緣和鍛煉,不到關(guān)鍵時刻不準(zhǔn)動手。
“這是……追墟槍”堂中一位老者看了半天道。
“林九的傳人?”白無暇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有意思了”。
司空長風(fēng)將長槍重重的砸在地上“木玉行宴家,金錢坊顧家,可要?dú)⑽益?zhèn)西侯府小公子?爾等西南道眾門派可是同伙?”聲音擲地有聲,慷鏘有力,砸在眾人心中。
西南道眾人所求各不相同:有的求滿門安穩(wěn);有的亦有爭雄之心,如白蛟門白無暇;更遑論惠西君,他是半個朝中人,鎮(zhèn)西侯府是他得罪不起的。怪只怪宴別天太狠,顧三爺太笨。如今被司空長風(fēng)扯破臉皮,宴別天更是非殺他們不可。
因此,司空長風(fēng)的一問震懾,二問誅心,也只對那些追求安穩(wěn)之人有用,對那些別有用心之人只是一個笑話。
不過,這樣一來,堂內(nèi)有人阻止,宴別天縱是想殺他們,也只能暫時強(qiáng)忍下來,另做他想。
“小公子冒犯了。我顧宴兩家本就是世交,小公子如此行事,讓宴某不得不以為是鎮(zhèn)西侯想要掌控西南道,才派小公子前來搗亂,也是一時失去理智,還望小公子見諒。如今話說清楚,咱們就當(dāng)今日之事從未發(fā)生,如何?”宴別天不愧是深謀遠(yuǎn)慮的老狐貍,幾句話就將由頭扣在了鎮(zhèn)西侯府身上,聽的一旁的司空千落幾人怒火中燒。若不是看到蕭瑟制止的眼神,幾人早就向宴別天打了過去。
百里東君嘆了口氣“你是真笨還是假笨”。
宴別天不明所以“小公子此言何意?”
“搶婚一事本就荒謬之至,我闖你婚宴,本就為了他。如今當(dāng)事人在場,那還有我什么事,我在旁邊觀看就行。再說你今天將帽子扣在我鎮(zhèn)西侯府,不說我爺爺會如何,單說你今日所說所做,那位可一句話也沒說呢。相反,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謀害鎮(zhèn)西侯府小公子一事,很快就會傳遍朝堂江湖。你此時還和我一筆勾銷,你是不是很愚蠢?”百里東君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