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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元 百鬼成行(一)

鬼節(jié)鬼故事

  我的老家是山西的,今天我們是要回家上墳祭祖的,我家的祖墳是一個大祖墳,都是一個姓氏,墓碑都是挨著排位的,當然女人是沒有資格進這塊墳地的,墳地占地也不大,有個六七畝土地,不過我們的墳地是隱藏在太行山脈里得,墳地里種著槐樹,楸樹,榆樹,密密麻麻的從草快把整個墳地都隱去了,一般人從外面看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一個大祖墳。

  今天是七月十五,也就是人們口中說得鬼節(jié),我們這過鬼節(jié)不是在十字路口燒點紙錢就行了,我們是農(nóng)村的,是要去地里上墳的。

  本來今天今天我是不想去的,因為天氣陰沉沉得,腿腳胳膊有點不方便,還得爬山,就想讓我兄弟替我去就得了,可是母親說去吧,看看你的祖上去,給他們燒點紙錢,不然他們會托夢鬧騰的,我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可是聽著還是有點慎得慌,因為經(jīng)常聽人說他們死去的親人經(jīng)常會給他們托夢地,我有點怕,只好換了身黑色的衣服,帶著我的黑色大藏獒登上了去墳地的路。

  隨后,我又冒了句:什么鬼天氣!隨后我又領著我的大藏獒開始了去祖墳的路。一路上。我碰到了很多人晚上燒的遺留得紙錢灰燼,看得我有點怕,大藏獒又不安的叫著,我的心離開有點發(fā)毛了……

  我提著一包東西,大概走了有半個多小時吧,到了我們的祖墳地,我看見我們本家的好多人早已經(jīng)來了,他們蹲在地頭上抽著煙,談論著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我們這有個規(guī)矩,就是得人都到齊了才可以開始祭拜,是個集體的行動,不能一個人獨自行動,我已經(jīng)去的很遲了,他們還在等著,里面光八十多的老人就有四五個,其余的大多是像我一樣的中年人,還有幾個孩子。我把我的狗拴在了我跟前的一棵大樹上,以防它咬人,沒想到,就在我拴住他之后,他開始兇猛的叫,震動著鐵鏈,就像瘋了似的,不住的吠……

  我踢了它幾腳,它安分了許多。隨后,又等了一會,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我們就開始祭拜了……我們把貢品擺在地上,然后就開始燒紙,可是,當至快燒完的時候,就在我們準備磕頭的時候,我們當中的一個人卻不見了,我們磕頭是按從大到小排序的,所以一下就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他似乎是瞬間消失的,我們?nèi)畮滋柸耍l也不曾看見他去哪了!

  他去哪了?我四周看了看,匆忙中,我看見若隱若現(xiàn)一個穿著軍大衣的人從我眼前閃過,那是七十年代的軍大衣,他還帶著一定南瓜帽,我想看清楚,可是一閃而沒,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念頭,那不是人死后入殮穿的壽衣么??!

  我汗毛都立了起來,就像一股從腳底蒸騰而上冷氣一下充滿了我的神經(jīng),我再回頭看時,卻還是老樣子,什么都沒有,人們還在四周望著,想找尋他的身影,就是那一瞬,我只是在一瞬間撇到了他的影子,在看我的大黑狗時,它也望著我剛才看見那個人的方向,是的,是的,同一個方向,大黑狗不叫喚了,像是在尋找著什么……

  我向大黑狗走過去,正要解狗鏈時,突然我眼前又是一道身影一閃而沒,是的,和剛才一樣,他就像風一樣,根本就不是走的,倒像是被風吹的,此刻,大黑狗突然暴吠起來,我也焦急看著四周,尋找那一道身影,忽然,一個聲音傳來:來人啊,他在這……

  我循著聲音望去,原來喊話是一個小孩子,我七叔家四歲的孩子,他喊了一聲,七叔就在他跟前,訓斥說:小孩子,亂說啥,在哪呢?再亂說打你!”二虎(七叔家孩子)說:“我沒亂說,我剛才明明間看見一個人來著,他一下就沒了?!边@時,七叔火了,小孩子再說打你。我心里聽得一怔,難道,難道。。。我的心里頓時浮上不祥的念頭。。。

  我把二虎拉到了我的身邊,我問他:“二虎,你真的看見有一個人么?”我七叔聽見了,說“強子,你咋和小孩兒一般見識呢?”我笑了笑:“我逗他呢!”“和三哥說說,你看見那個人長什么樣子?”我說?!八?,他穿著一個綠色的軍大衣,棕色的衣領,帶這一個沒見過的帽子,我看不清他的臉,模模糊糊的?!倍⑼φ娴恼f的。我心里一個不好的念頭浮了出來,該不會,該不會……

  早就聽人說,小孩子有時候是可以看見一些不干凈的東西的,和我看見又一樣,難道,突然就在我亂想時,咔嚓一聲,就在離我不遠的一顆樹應聲而斷,那是一顆槐樹,大概有十來米高,從中間攔腰折斷,樹干倒下來,正好砸在一個墓子上,把墓碑給砸倒了……

  墓碑沒有斷裂,而是帶根拔出,露出了一截紅布。那是下葬立碑時掛在碑上的布,此時已經(jīng)腐爛的不成樣子了,只留下一點點殘存的紅色。要說也奇怪了,之難道僅僅是一個巧合么?不對,不對??隙ㄓ袉栴},我心里惶惶的,想盡快逃離這個地方,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了,忽的,村里的一個八十老人說了這樣一句話……

  他是我們村里年紀最大的一位老人了,同時也是我們村的“掌門”,因為我們村是按姓氏組成的,所以基本是一個姓,也就是說都是本家的。他咳了一聲,點了一根旱煙:“難道,他被陰兵勾走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怔,雖說現(xiàn)在是社會主義時代,但我們這的人基本上都時興風水的,下葬時什么的都是按照陰陽先生的話照做的。其實,當時他不在的時候,人們已經(jīng)打他電話了,可電話里傳來的是嘟嘟嘟嘟的聲音。。。這句話又是從上了年紀的老人嘴里嘴里說出來的,大家都慌了……

  “怎么回事,”我的心里毛毛的,再抬眼看周圍的山色,感覺陰測測的,像是要發(fā)生什么一般,我的心里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翱烊ソ形鞒??!边@是一個村里的中年人說了這樣一句話:“今天不對,有問題,快叫西成吧?!蔽鞒墒俏覀冞@的一個陰陽術士,平時下葬什么的都是按他的話去做,他在人們心中的威望也挺高的,平時有的人鬼附身后,都是找他弄好的。

  于是有一個年輕人開上車就叫他去了,西城不是我們村的,我們臨村的,所以得讓人請他去。隨后,我又把二虎教導了我的身邊,和我的大黑狗在一塊,以免有什么不對,因為此刻誰心里都怕,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老掌門又說陰兵,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心里都有一層深深地陰霾。

  我就這樣,守著大黑狗,一只手把二虎攬住,因為我知道,大黑狗是最有靈性的東西,能看到不干凈的東西,而且又是一條藏獒,讓它在身邊,我的心里多少有點安全感,我們就這樣各自懷著心事等了一會兒,不久,西城來了,在路上,英明就把這事兒和他說了,他今天穿著一身中山裝,背著一個黑包包,他也帶著一只黑狗,不過沒有我的大,沒有我的兇狠,他的狗看了我的狗一眼,嚇得一哆嗦,開玩笑,他的狗要是不怕我的狗,那我的藏獒也太失敗了,畢竟比他那小家伙大那么多,不過,他的狗身上全是黑色的,耳朵也是豎的,而且眼睛不是黃的,是綠的,全身沒有一絲雜毛,狗的脖子上也掛著一個八卦鈴鐺。

  西城到了墳地一看這架勢,一拍大腿,說了句:“麻煩了。。?!闭f著,他走向那斷裂的墓碑跟前,在經(jīng)過我的跟前時,頓了一下,看了我的大黑狗一眼,又摸了摸二虎的頭,走向了那個被大樹砸倒的墓碑……

  西城到了那座墳跟前,帶著他的黑狗繞著墳走了六圈,左三圈,右三圈,然后從包里掏出羅盤擺在了墳的正西方,只見羅盤上掛針亂走,完全亂了套了,西城一看此景,從包里又掏出一張符紙,貼在了那段樹枝上,此時羅盤才穩(wěn)定了下來,指針指向了東南方,西城又拿出一根紅色的木尺,在地上畫了一個圈,

  西城往那全力又扔了幾張符,四張,正好四張,然后他又用那把紅色的尺子在斷樹上敲了三下,嘴里不知念叨了一句什么,那圈里的符紙就著了,最后他嘴里念叨著又繞著圈走了一圈,符紙正好燒完,他的大黑狗嗖的一下就朝東南方竄出去了,我的大黑狗也掙動著,朝那方向狂吠。。。

  大黑狗的突然暴吠讓我和二虎都嚇了一跳,此刻的西城瞇著眼睛,像是在等著什么,我們的心理也都揪得很緊,怕什么意外出現(xiàn),我的不安感愈來愈強,大黑狗還在震動著,果然,東南方傳來一聲嘶鳴,“不好……”一聲暴喝從西城嘴里傳出。

  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對,果然,就在這一刻,他的黑狗哀叫了一聲,西城單手握尺,向東南方?jīng)_了出去,因為墳地里都是雜草灌木,所以看不清那方向發(fā)生了什么,大家也都跟著沖向了東南方,我也接下狗鏈,拉著二虎和大黑狗向那跑了過去。

  只見滿地血跡,是那只大黑狗的,不對,大黑狗哪有這么多血,周圍都是一人來高的草叢,再仔細一看,原來還有一個大坑,坑里躺著一個人……

  我的大黑狗不安的用爪子刨著地,而西城的那只狗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它身上還有些血跡,再看坑里,那個人的肯定已經(jīng)沒氣了,這么深的坑,有兩三米吧,血跡布滿他的全身,他的耳朵里,眼睛里,鼻子里,嘴里都流著血,而且臉色事情的,大家都倒吸涼氣,這難道是摔死的,不可能……

  七竅流血,再看他的眼睛,那是極度驚恐的眼神,像是受了什么驚嚇似的,肯定有貓膩,不只是我一個人這么想的,幾乎所有人都這么認為的,突然,西城說:“七月中元,百鬼出行,這里是聚陰之地,他的八字又和這里的山川地勢相沖,故而……”他的話沒有說完,人們好像都懂了些什么,這差不多就是鬼上身吧,可是,我的心理卻不是這么認為的,他當時的表情和舉動告訴我,這或許是他敷衍人們的一個借口,,,

  還有,我之前和二虎看到的那個大衣人(暫且把它叫做大衣人),又是怎么回事,這是肯定別有蹊蹺,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告訴我,這是絕對沒有那么簡單。就在我想反駁發(fā)問時,我覺得背后好像有什么東西,我回頭一看“臥槽”,是那個大衣人,他就在我的前方不遠處(五六米)這回我看到了他的表情,他慘白的臉上忽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的眼角還流著血,我下的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全身的冷汗都流了出來,他還是一閃而沒,我的大黑狗這次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他,二虎也沒有看到,但是,我看到了一個人,和我的表情一樣,對,是他……

  可能大家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西城,他先是嚇了一跳,而后表情凝重,他開始收拾他的東西,準備離去,我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可是他似乎就是不愿意放下自己手里的那根尺子,我從地上站起來,拉起我的大黑狗,正準備過去和他說話,我拍拍自己身上的土,突然,一只野貓不知從何處竄了出來,朝西城撲了過去:“畜生,”西城一尺子打在那只貓身上,那只貓在地上沒動幾下就死了,我看的這真真切切,這貓沒有出什么血,身上沒一點傷痕,難道挨不過西城這一尺?

  我瞪大了眼,他的那只狗沖那只貓撲了過去,我的大黑狗也躁動起來,我喝了一聲,大黑狗這才安分了許多,他的狗沒幾下就把那只貓給開膛破肚了,血跡留下了一地,看的我都有點惡心了,突然一個東西從貓的腸子里流了出來,,那是一個古代印章一樣的牌牌……

  “這是,這是……”西城顫抖著,這是什么他最熟悉不過了,因為他就有這東西,只是他不知道,這些人里面還有一個人知道這東西,因為看過許多古代傳記的緣故,我知道這個東西叫做:七星符,這種符是銅制的,是古人下葬時墓穴里必備的東西,有鎮(zhèn)墓的效果,是那種死時怨氣極重,性格暴戾,很難惹的那種人,死后為防止尸變,專門放在墓穴里鎮(zhèn)壓死人的東西,而今卻在這里漏了出來……

  人們此時都圍了過來,看那死貓廠子里露出來的東西,詢問西城那是什么東西,西城說是:以前老年的人放在墓子里的東西,七星符。人們一個個表情極不自然。這只貓以前肯定是進過死人墓的,這是不吉利的東西,人們誰都不愿意去碰,西城彎下腰撿起了那東西,放進了自己的黑色背包里,當人們還在圍觀時,遠處的二虎卻大叫了一聲:啊……

  我心里一緊:“糟了,二虎還在那?!蔽覀円蝗喝丝焖傧蚨⑴芰诉^去,只見二虎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我七叔問他怎么了,二虎不說話只是哇哇大哭,等我們再看旁邊的大坑,Ca,尸體呢,地上只留下了一只鞋子,死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大家都慌了神,我們幾十號人不自覺的聚在了一起,今天發(fā)生了太多的怪事了,死人都丟了。就在大家都迷惘時,西城走了過來,我感覺這時的西城,和剛才不太一樣,整個人透著一股無奈感,他說:“這局我解不了,你們還是領情高人吧,山上住著唔覺和尚,他的本事比我高,你們找他或許可以破勢!”就這樣,他牽起了黑狗,回去了,也沒有要錢,也沒有叫人送他??墒?,唔絕真的頂用嗎?大家都生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幾位老人一商議,決定去找唔覺和尚,唔覺和尚其實是我們村的,他從小就上山做了和尚,已經(jīng)有七十幾了,于是,讓大家先吃飯,然后叫人請勿覺和尚去。

  中午兩點多,唔覺和尚下來了,除了一根木棍,什么也不拿的,也不跟著他的徒弟,唔覺和尚看起來很老,有白胡子,眉毛又是白的,有點得道高僧的風范,大家也都對他客客氣氣的,他又是我們村的,大家總把他當自家人看,他下山化緣的時候,經(jīng)常在人們家吃飯,人們也對他挺好。這唔覺和尚據(jù)說是有兩下的,能登得了法臺,超度亡靈。反正村里的老人說他有些本事,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唔覺和尚到墳地里一看,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說了一句:“今天本就是鬼門大開的日子,陰氣最重,這里的山川地勢偏偏又是聚陰之地,這里差不多是方圓百里陰氣最重的地方了,故此發(fā)生了一些鬼怪的事兒?!边碛X和尚說完后,又看了看四周,伸手一指,指使人們?nèi)タ硯最w老樹,砍了兩棵楸樹,一棵榆樹。他說這樹把這里出氣的地方都堵了,陰氣有的進沒得出,這樣會出大事的。他繞著那坑看了一圈,說:把鞋子埋了,坑填平。果然砍了幾棵樹后,陰氣少了許多,人們也感覺不到早上那亞得人喘不過氣來氛圍了。至于為什么要填坑,他只是笑了笑,知道的太多了就不妙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大師說的對,見笑了。”唔覺和尚笑了笑:“你這小子,嘿,名字還是我給你起的呢。”

  我這么大的人了,被他叫小子,挺那什么的,我摸了摸頭,“嘿嘿,我這不是好奇么?剛才我還看到不干凈的東西了,”我就把剛才看到的東西說了一遍,唔覺和尚先是皺眉,等我說完時,他低叫一聲:“壞了,百鬼出行,我這點本事克制一陣,不能根除,得請我?guī)煾赶嘀??!薄笆裁??你師父?你還有師傅?”一直我就不知道他還有個師傅,也沒有聽村里的人說起過,這回倒是清楚了。說完,他到了那墓碑跟前,用手手在地下畫了一個“卍”字,口里誦著經(jīng)文,密密麻麻的一些,足足有一刻鐘,然后他長舒了一口氣,說把墓碑扶起來吧,椴樹抬走,要說也怪了,我的大黑狗原先還叫著,就在他做完事后,倒是安分了起來……

  隨后,他說其他人都回去吧,找?guī)讉€平時殺豬殺羊殺牛的人來陪著我,今天我想小鬼是回來找我的,于是,就留下了五六個平時殺豬宰牛的好手,他告訴我說,小鬼怕惡人,這些人平時身上是占有鮮血的,小鬼不敢輕易靠近,但也能鎮(zhèn)住一時,他說要想根除,必須請他師傅或者“山家”,而我因為帶著一只大黑狗,他說你也留下吧,我看這只狗挺靈的,我其實是不想呆在這的,畢竟這不是一個好地方,但是,這么大的人了,人家已經(jīng)放話,我也不好意思就走,就這樣懷著坎特不安的心情,留了下來,留在了這個陰氣最重的墳地。于是,我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見到了這輩子我都沒見過的“東西”哦,不對,或許說他是生物會更準確一點……

  就這樣,墳地里該走的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們七個人,我,唔覺和尚,五個屠夫,額,還有我的大黑狗,人走后,墳地里變的冷清了許多,大家也都個懷著心事,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畢竟今天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很讓人難以接受了,我們也是人,又不會什么電視里演的降妖捉魔的天師,都害怕,我們不過是狀著膽子硬來了,也是有我的大黑狗在,我的心里也多少有點底氣。

  在墳地里,我們都等著唔覺和尚的師傅下來,氣氛陰沉沉的,誰也不說話。我也想緩和緩和氣氛,就掏出一包云煙,就挨著都發(fā)了一根,(當然唔覺和尚是不吸煙的)說“來來來,都抽根煙……”我就挑起了話頭,我問唔覺和尚,我說:“師父,什么是山家???”唔覺和尚笑了笑說,:“就是專門捉鬼的!”“啊,哪找這種人啊?”唔覺和尚說“山家山家,山里面就有啊……”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后來,唔覺和尚告訴我們“其實這塊墳地啊,不是你們的原始墳地,200年前,你們的祖上請了一個陰陽先生,選出了這樣一塊地方,后來這就變成了你們的祖墳,自那以后,你們歷代夠資格的男人都會埋在這個地方,其實這地方背靠大山,兩座山川包圍,前面是一馬平川,是一處好墳地,但是這也造就了一個聚陰煞地,你們看,對面那兩座山頭,成龍虎之勢,俯沖而下,這里地勢羸弱,就被鎮(zhèn)壓了,同時每年的鬼門大開之時,這里就會聚集太多陰氣,無法沖出,造成了這里的陰氣沖天,滋養(yǎng)了一些尸煞。”我聽得一怔,怪不得,之前的那個大衣人必定就是養(yǎng)成的尸煞,怕是這么多年的滋養(yǎng),成了氣候……

  就這樣我們大概又等了一個鐘頭,只見一個穿著僧袍,老態(tài)龍鐘的和尚朝我們走了過來,我們幾個趕忙起身迎接,老和尚來了這墳地以后,咳了一聲,說“我只能盡力了?!?,說著他把唔覺和尚叫過去,說我們一起誦經(jīng),你們幾個坐在我們周圍,說著我們都盤腿坐在了他們的周圍,我們把他倆繞成了一個圈,成六合之勢,他倆一前一后朝著墳頭而坐,我把我的大黑狗抱在了懷中,一只手抱著它,一只手緊緊握著狗鏈。老和尚告訴我們,一會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聲。我們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隨后,我又見到了那個大衣人,不過……

  不過,這次,他沒在沖我笑,他的表情始終是模糊的,我安慰著自己,一邊抱著狗,我在看旁邊的幾個人,他們像是什么都沒看到似的,那個穿大衣的人就站在墳頭上啊,我肯定那兩個和尚都看到了,他們表情凝重,眉頭緊鎖……

  我好像漸漸的明白了,我似乎能看見一些不干凈的東西,可是心里又有很大的疑問,就是為什么我以前沒看到過呢?我心里思索著,忽的,我模模糊糊中聽見了一身慘叫,是他是他,傳軍大衣的那個人,他正在怨毒的看著兩個和尚,我分明看到了他那慘白的臉上露出了極其怨恨神色,他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像是被什么東西燒著一般,他痛苦的針扎著,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扭曲的不成樣子,他大喊大叫著,只是我聽不見喊什么。我生平哪見過這情景啊,除了電視里,早已嚇得身子發(fā)抖,沒尿褲子就已經(jīng)是萬幸了,全身的汗毛都好似立起來一般……

  我就這么看著,看著他猙獰的表情,恍惚中我想到了,這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業(yè)火么?無色業(yè)火,燒盡黑暗,焚盡罪惡,燃盡虛無,我想一定是這老和尚精通法術,調(diào)動了這無量業(yè)火,焚燒這大衣人,我看著他從腳到頭一點點燒盡,身上的大衣隨他也一點點燒成了虛無,然而,就在他燃燒完,我大舒一口氣之時,異變突生,只見密密麻麻無數(shù)小蟲從墓穴中破土而出……

  它們就從今天墓碑跌倒的地方破土而出,這次,不再是我一個人看見,其他人也看見了,他們也都瞪大了眼睛,這些從墓穴里爬出來的蟲子慢慢的推在一起,先是雙腳成型,而后是大腿,很快,又凝聚了一個任性,我見兩個老和尚的眉頭漸漸地縮成了川字型,而那些無量業(yè)火繼續(xù)燒著這些蟲子,可是燒了一層馬上又續(xù)上一層,燒之不盡,我彷佛聽到了噼里啪啦蟲子爆裂的聲音,而那從墓穴里涌出的蟲子如洪流一般,涌向了那凝聚的人形!

  那無量業(yè)火繼續(xù)燒著那些從墓穴涌出的小蟲子,可是那人形卻是有擴大之勢,老和尚的額頭開始冒汗,隨后二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咒語戛然而止,雙手結了一個印,向前一推,我分明看到一種無形的光波隨著他的手擴散了出去,排在了那具人形之上,人形一下子就破碎開來,隨后,老和尚口誦佛經(jīng),這次,似乎不是無色的業(yè)火了,而是變成了黑色,不知道是不是,蟲子的顏色把那無色的業(yè)火染成了黑色。

  這些黑色從開始大面積的褪減,那從墓穴引出的蟲子也不再向剛開始那么多,凝聚的人形也漸漸的變小,此刻眼看著那些黑色的蟲子將要燒完時,我的懷里大黑狗卻不安起來,他望著墓穴嗚嗚的低聲嘶鳴著,我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此時,我也有了強烈的感覺,此事絕不會那么簡單,果不其然,黑色蟲子不再出來,可是出來的卻又變成了大了一號的長滿白毛的白蟲,而后面發(fā)生的事都證明了這些只不過是一個小序曲而已……

  這些長著白毛的蟲子不是如洪流那般的涌出了,而是變成兩三只了,不過,他們出來后不再凝聚人形,而是徑直向我們撲來,我們所有人都慌了,突然,老和尚一聲怒喝,“孽障”這聲音像是黃鐘大呂一般,音波朝白蟲散去,頓時將所有白蟲掀翻,忽的,我見唔覺和尚的手掌一翻,出現(xiàn)了一只紅色的大公雞,我雖然見了這么多,但是心里還是狠狠震動了一把,這分明是我們村里的雞啊,以前就聽說過唔覺和尚會這么一手,隔空探物,當時只覺得是人們謠傳罷了,還覺得可笑,今天見了他這么一手,才知道是真的,原來,我所認識的這個世界,不過是冰山一角!??!

  今天出現(xiàn)的,已經(jīng)顛覆了我的認知,那些傳說原來是真的么?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唔覺和尚反手握著公雞,念了一句佛號,那公雞身上開始淌血,血流在地上匯成一條血線,血線指向了墓穴,隨后老和尚在地上寫了一個大的“佛”字,那些白色蟲子碰到公雞的血竟一下化為了虛無,而老和尚畫在地上的佛字,沖天而起,不斷變大,最后籠罩了整個墓穴,金色的佛字印的整個墳都成了黃色的,白色蟲子開始消失,老和尚還在念著佛號,而此時,天,漸漸地黑了下了。

  此時差不多有七點了,天正漸漸的變黑,天上沒有星星,只有一個大大的圓圓的月亮,十五的月亮很圓的,可我卻沒有心情看月亮,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詭異,風窸窸窣窣刮著,吹的樹葉沙沙作響,沒有動物的吼叫,突地,我聽見一種怪異的聲音從地下傳上來,是的,從墓穴里,我們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瞅著墓穴,“喀”一只白色的枯骨從墓穴中伸了出來……

  我的整個人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暗罵了一聲:“不是吧?”月亮上點點光輝灑落了下來,墓穴中的整個枯骨,慢慢的往上爬,我們這因為是靠山的墓穴,和江南一帶墓穴不同,我們屬于山西的旱地,又背靠大山,所以墓穴一般很深,有兩三米,而江南一帶不行,他們那濕潤,墓穴很淺,深了會出水的,所以這具骨架爬的很慢,幾乎是一點一點的,我能看到他一點點探出來,我的大黑狗也安靜了,一切變得那么的安靜,一切又是那么的詭異……

  就在我們看這具枯骨的時候,兩個老和尚卻像是達成某種了共識,老和尚從懷里掏出了一截枯骨,凄慘的月光灑在地上,地上是白色的,而這截枯骨卻發(fā)出了淡淡的金色,我腦子轟的一聲?!皞髡f,舍利?舍利!??!”在三十多年錢物我很小的時候就聽村里的老人說起過,有得道高僧坐化圓寂后,就會有這種金色的骨頭產(chǎn)生,也就是我們說的舍利,傳說一些寺廟的佛像中就有舍利存在,當時還以為那不過是人們自認為那樣罷了,現(xiàn)在卻看到了,金色的,金色的骨頭。而唔覺和尚也掏出了一樣東西,紅蓮,玉做的那種紅色的蓮花。我也只是在書中見到過這種東西,是佛教的東西,今天確實見到了真真切切的東西,而且,一下再見到了兩件……

  墓穴中的枯骨完全的爬了出來,他盯著老和尚手中的舍利,直直的走了過來,就像是機器人走路那樣,死死地,老和尚念了一句;“阿彌陀佛?!蓖蝗槐┢鸢l(fā)難,舉著舍利從上朝下砸向了那具枯骨,我從來沒有見過老和尚的身手,他像是一個年輕人那樣敏捷,而那枯骨也下意識的抬起了胳膊抵擋,就在兩者接觸的一剎那間,枯骨架破碎,成了一地骨灰,老和尚落地后低頭念了一句“我來渡你?!边碛X和尚自顧的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就在我們以為完事時,一個紅毛生物卻閃電般的從墓穴飛出,在正朝著我們的老和尚的背上來了重重的一擊……

  那紅毛生物一閃而逝,遁向了深深的太行山脈中。那一刻,我分明聽到了老和尚后背傳來的咔嚓的一聲,我知道,那是骨裂的聲音,老和尚的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盡管很少,但還是被我看到了,我還知道,老和尚把一大口血咽下去了。唔覺和尚悲叫了一聲:“師傅!”老和尚要了搖了搖頭,嘆了一聲,我走朝老和尚走過去,還沒等我說話,老和尚說:“今晚沒事了,不過是還沒完,你們請山家吧?!笨吹轿矣杂种沟臉幼?,老和尚拍了拍我的肩膀“前世種因,輪回必果?!蔽宜贫嵌狞c了點頭,唔覺和尚攙扶著老和尚走了,我對那幾個人說,咱們也回吧,那些人點點頭,就這樣我們一起走出了墓地,就在走到地頭時,我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個紅毛的生物,正在撕咬著一個人……

  沒想到這一回頭我又看到那個紅毛生物,它又站在了墳頭上,撕咬著一個人。我的心頭劇震:”這不是,這不是今天死了的虎生么!”原來是被這東西弄去了。那紅毛生物抱著他撕咬著,它那猙獰的臉上布滿了血跡,沒幾口,半邊身子已經(jīng)下肚,血跡順著傷口處流了一地,把整片墳頭都染成了血紅色。在凄慘的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顯眼,我看的,不由得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我呼了口氣,加緊了回家的腳步,因為我不知道,下一刻紅毛是否就會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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