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腿不礙事,但是身子還需要調(diào)理,而太醫(yī)院的太醫(yī)是我的老師,由他調(diào)理身體比外面的大夫管用得多。妹妹也不必瞞著姐姐,你不是有安胎丸嗎?你先把方子給姐姐,等藥效發(fā)揮了之后,再告訴姐姐怎么弄,可好?”
安陵容想著既然這是條捷徑,何妨一試,于是便答應(yīng)了。
頌芝不經(jīng)意說道:“陵容妹妹入宮時間尚短,可能沒聽過已故的純元皇后,她小字也叫莞莞,咱們宮里還有個莞嬪,妹妹你說這是巧合嗎?”
以安陵容的敏感肯定會發(fā)現(xiàn)端倪,等到皇后出招的時候,她必定能加把火。況且想必以安陵容的智商也能知道上次她得寵就是靠著像純元皇后的聲音。
果然,聽到頌芝這樣說,安陵容整個人如墜冰窖。這兩件事是不是太湊巧了?皇上對純元皇后的情分她早有耳聞,如今卻聽聞純元皇后的閨名叫莞莞,難怪皇上對她念念不忘,她這樣的女子才是真正配得上皇上的。
安陵容渾渾噩噩地回到延禧宮,她坐在床榻上半晌才回神,腦海中依舊回響著剛才頌芝說的話,她不禁有些恍惚。
罷了自己家世卑微,也只能靠聲音像純元在宮里有一席之地了。
安陵容下了決定,于是喚來芍藥,讓她把方子寫給頌芝。
“芍藥,你把安胎丸拿去吧,我這里有另外一張方子,你帶去給姐姐。”
安陵容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遞過去,芍藥詫異地問:“娘娘,您哪來的安胎藥方子???”
安陵容笑道:“你別擔(dān)心,這藥方子絕對安全,是祖?zhèn)鞯姆阶??!?/p>
芍藥疑惑地將方子接過來,安陵容又叮囑了她幾句,這才讓芍藥退下了。
她一直坐在榻邊發(fā)呆,腦袋里亂哄哄的,心情復(fù)雜至極。她原本以為自己是個幸運(yùn)的姑娘,可以憑借這副皮囊嫁進(jìn)高門大戶,享受榮華富貴。沒想到自己終究是癡心妄想。
安陵容嘆了一口氣,她站起身來走到梳妝臺前。她取出胭脂水粉,仔細(xì)涂抹,不多時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映入鏡子里,她看著鏡中的人兒喃喃自語道:“這輩子我絕不會辜負(fù)你們?nèi)魏我粋€人?!?/p>
安陵容畫完臉頰,又開始描眉,最后畫了一個桃紅色的嘴唇。這是她特意買來涂口脂的,雖然她不喜歡濃厚的口紅顏色,可是這個世界的女性都愛這個,她也不得不學(xué)著欣賞。
安陵容收拾妥當(dāng)后,這才出了殿內(nèi)。她穿著一身月白繡百蝶穿花紋的襖裙,腰束金絲鑲嵌碧玉的窄腰封,腳蹬同色繡芙蓉花的云紋鞋,烏黑柔順的秀發(fā)挽成松散的發(fā)髻,鬢角插著蝴蝶流蘇步搖,襯得她越發(fā)清雅嬌媚。
她的身材纖瘦,肌膚勝雪,五官精致,宛若出塵仙女,即使只是靜靜的立在那里也讓人移不開視線。
頌芝經(jīng)歷了一世算是明白了,皇上一直在收集純元皇后周邊,而安陵容憑借8成相似的聲音能稍微在宮里有一席之地。
而如今頌芝的龍?zhí)ヒ呀?jīng)過了六個月,肚子顯得特別大,皇上大概也能猜到是雙生胎,他借著讓章太醫(yī)給頌芝請平安脈,實(shí)則讓太醫(yī)看看頌芝是不是雙生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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