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淳眼睜睜看著蕭涼摸了汐瀅的臉,敢怒不敢言,汐瀅淡定的勾唇一笑。
赫連汐瀅五哥的提議也不是不行,但…
赫連汐瀅妹妹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汐瀅的目光落在那對父女身上,蕭涼立即懂了汐瀅的意思。
“咳!不就是點抬抬手的小事嘛!”
“算不上請求,別說一個,十個百個,哥哥都答應(yīng)你~”
“把人放了!”
蕭涼抬手示意自己的人將那對父女放了,心情大好得大搖大擺的往宣城王府走。
織淳將被蕭涼的人圍毆揍得蜷縮在地上的男人扶起,往他懷里塞了些銀錢。
轉(zhuǎn)身進(jìn)了宣城王府,快步走到放慢步伐的汐瀅身邊,小聲詢問。
織淳殿下,您的臉…可要準(zhǔn)備水洗洗?
赫連汐瀅不用,別擔(dān)心,本殿沒事。
區(qū)區(qū)一副皮囊,汐瀅不會放在心上,臟了換一副就行,犯不著生氣。
像蕭涼這種油膩蠢貨,呵!也配她動用半點情緒!
今夜她必將陪他玩?zhèn)€夠,保準(zhǔn)他明日臥床不起。
通過宣城王府門外的屋頂上安插的“眼線”,澹臺燼當(dāng)然目睹了全過程。從蕭涼上手碰他的人開始,他就巴不得撕了他。
那只蠢豬是用哪只豬蹄碰的來著?
哦…是左手??!
讓他想想,蠢豬的這只豬蹄是要老鼠幫他啃下來?還是要食人蟻幫他呢?
唉,真是苦惱~罷了,不糾結(jié)了,都一塊上吧,雙倍的快樂,挺好~
澹臺燼決定好令蕭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眼底翻涌的怒火才消減了些。
他不去找蠢豬,蠢豬到自己過來了。
澹臺燼堆起假笑相迎,用騙盛王的卑賤姿態(tài)騙得蕭涼笑得合不攏嘴。
蕭涼的得意之態(tài)惹眼極了,蕭涼離開前還夸譏諷式夸獎他是比以前懂規(guī)矩多了。
澹臺燼繼續(xù)維持假笑,盯著蕭涼和他那些狐朋狗友。這些東西里,沒有一個是沒欺辱過他的。
若非顧及蕭凜幼時對他施以援手,今日他的仇人們齊聚一堂,的確是他一雪前恥的好日子。
昨日夜里,澹臺燼翻看放去盛都各處的“眼線”記錄的畫面時,竟發(fā)現(xiàn)一個酷似故人的身影。
他還不確定那人是不是荊蘭安…那人身邊還帶著一名男子,看裝扮,挺像夷月族。
不管戴斗笠面紗遮面的人是不是荊蘭安,光憑那名男子的穿著,他能斷定那男子與夷月族有關(guān)。
他們想干什么,澹臺燼暫時不清楚,但時間會協(xié)助他找出他們的目的。
天色漸晚,參加喜宴的賓客們陸續(xù)離席,蕭涼又喝了一杯,如癡如醉的盯著佳人低頭莞爾一笑。
蕭汐瀅雖有公主之名,但并非盛王血脈。
盛王之所以對此女疼愛有加,全因她的臉越來越像她的生母鈴蘭。
一個被迫委身盛王的女人…
鈴蘭出身淮國王室,因淮國國小,人口少,無力抵御他國入侵,只能主動送公主到盛國為質(zhì)示好,以求盛國庇護(hù)。
年少時的盛王對鈴蘭一見傾心,明知鈴蘭無意于他,仍倚仗手握大權(quán)強(qiáng)逼鈴蘭嫁他為妃。
鈴蘭生下蕭汐瀅后郁郁寡歡,未活過半月便離世。那會兒,宮中謠言四起,都在傳九公主是蘭妃和盛國武將佐將軍的女兒。
盛王勃然大怒,將傳謠者全部揪出,關(guān)入大牢,次日處以死刑。
九公主祈福結(jié)束回宮之后,盛王非但沒疑心她是不是他的血脈,反倒一道圣旨把人交給王后教養(yǎng)。
盛王的態(tài)度差點騙過所有人,可惜,世上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紙終究保不住火。
蕭涼母妃安插的眼線得到消息,蘭妃進(jìn)宮前就已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