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做人真難,真葉夕霧脾氣火爆,行事全靠她心情好壞變化。
假葉夕霧又好像腦子有問題,前幾天還好好的,這幾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要自殺。
春桃感覺頭都大了,她可要守好假葉夕霧,免得她死了,她這個活人還得遭殃。
也是時候找個機會,將這份苦差換給別人。她不想白天干一堆活,晚上還不能睡個好覺,憂心假葉夕霧會不會又腦子進水搞自殺。
盛王昨夜命人封鎖宮中消息,蕭涼被救出來時,殘留的一小節(jié)手臂啃得血肉模糊,太醫(yī)檢查后發(fā)現(xiàn)子小根也…
堂堂盛國五殿下一夜間變太監(jiān),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死,盛王丟不起這個人!
還會引起百姓恐慌,故而,盛王以療養(yǎng)的名義將蕭涼囚禁,未得他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探望。
盛王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蕭凜父王,五哥之事,暫時沒查到任何線索…
盛王什么!六天了!都六天了!怎么會一點線索都沒有!
盛王氣得連拍好幾下龍椅,起身把桌案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
安靜的殿內(nèi),東西噼里啪啦掉到地上,摔碎的聲音尤為刺耳。
盛王沉著老臉,半瞇著審視蕭凜的眼中怒火旺盛,不耐煩和責怪蕭凜辦事不力全寫在臉上。
盛王那你可有什么對策?!
蕭凜父王,盛都鼠蟻無數(shù),分布點眾多…
蕭凜鼠蟻們又長得一模一樣,想靠抓到為禍的鼠蟻揪出罪魁禍首已不可能。
蕭凜而今唯有一法…
蕭凜說話只說一半,急于找出元兇的盛王聽得干著急,催促蕭凜把話說完整。
盛王什么辦法?!你倒是說??!
蕭凜此法乃禁術(shù),兇險程度未明。
蕭凜稍有不慎,恐危及性命,兒臣覺得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用為好。
盛王你五哥自醒后,日日派人來問孤元兇是誰,孤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他了!
盛王既然想不到別的辦法,就用此法!
盛王退下吧,今日不用再追查,休息一日,明日孤讓太常博士為你護法。
盛王擺了擺手,蕭凜恭敬行上一禮,離開大殿。父命難違,看來只得如此了。
此事萬萬不可令他的冰裳知曉,免得她為她擔心。
澹臺燼得到消息后,斟酌下一步該如何走。
蕭涼之事瞞不了多久。蕭凜于他有些恩情,他不愿對蕭凜出手。
澹臺燼不曾同龐宜之交過手,不知龐宜之實力是何境界,不可貿(mào)然涉險。
對了,荊蘭安!
她不是想帶他回夷月族嘛,不妨利用一把。
他可不信,一個曾拋下他和月瑩心,多年不謀面的人,會真心僅是為了帶他回母族跋山涉水至此。
即便荊蘭安已經(jīng)給他唱過一出衷心為主的戲…
月瑩心與他共度多少年的苦難,終究不也是背叛他了么。
他又怎敢再輕易相信一個多年杳無音信的故人!
葉府凈是出些麻煩精,搞定葉夕霧,又來個葉清宇。這個葉清宇上過不照山,學過些本事。
具體能力怎樣不清楚,于澹臺燼而言,無異又多一條礙手礙腳的鎖鏈加身。
關(guān)鍵是葉清宇的腦子比葉夕霧的好使很多,不太好糊弄,有些棘手啊。
蕭凜一進宣城王府,便收起愁容,擺出笑臉。他想盡量裝出無事發(fā)生的樣子,這樣就不會讓心上人多想。
蕭凜阿瀅,今日怎么想起光臨哥哥的寒舍了?
蕭凜莫非是想念哥哥這里的師傅做的糕點?
赫連汐瀅哥哥凈胡說,我是想嫂嫂才來的!
蕭凜冰裳是我的妻子,又不是你的,讓開讓開,冰裳的手只有我能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