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鱷像是察覺到了千鈞的無措,嘴角勾出一抹微笑在其耳邊輕柔的說道:“你不用擔心這些,有我在你永遠可以這么幼稚”。
而窩在金鱷懷里的千鈞聽到這段話連耳朵都羞紅了,卻也緩解了心中的一些無措。
“好…好了,降魔還在外面等我們,快走吧”此時千鈞害羞的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看著千鈞通紅的臉頰金鱷忍不住大笑起來。
“別笑了,快走了”說完這句話千鈞就從金鱷的懷里鉆?出來了向外走去,而金鱷也嘴角掛著笑容跟在千均后面。
等走到門口就看見降魔還呆愣在原地,顯然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千鈞走到降魔的面前揮了揮手開口說道:“降魔別發(fā)愣了,大哥讓你們來找我們有什么事情嗎?”。
還沉浸在自己內心世界的降魔突然聽到自己哥哥的聲音,就回過神來抬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自己的哥哥,正背對著陽光朝自己這里微笑。
那降魔的注意力卻和常人有些不一樣,他最先注意到的不是他哥的笑容而是脖子上的痕跡。
他和千道流心意相通之后那種事情自然沒少做,怎么可能還不明白千鈞脖子上的東西是什么呢!
可就是因為知道他才生氣,他好好的哥哥居然被豬給拱了。
“哥,你脖子上那是什么”降魔質問道。
聽到了降魔的質問千鈞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就開始打馬虎眼了“大哥不是找我們有事嗎?快走吧別讓大哥等急了”。
說完也不管后面的那倆人就開始往前跑。
而剩下的倆人也是互不對付,其實主要是降魔單方面不對金鱷看了看對方便收回眼神追著千鈞而去。
另一邊的光翎也早就把雄獅喊過來了,現(xiàn)在五人都在向大殿趕去。
而在趕路的期間光翎正在思索著他那個計劃的可能性,他想到之前看見的那個叫秦明的人就是那個皇斗戰(zhàn)隊的老師明明已經(jīng)畢業(yè)了那么多年,而且據(jù)說現(xiàn)在的史萊克連正式學校都不是。
所以他就動心思想去看看那個叫史萊克的學院到底有什么厲害之處,能叫人念念不忘。
等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到了地方抬頭看去自己的三哥就在那里等自己,看著青鸞俊美的容顏頓時讓光翎覺得時間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五哥,你在這里干什么呢?”就在光翎盯著青鸞發(fā)愣的時候降魔他們也來到了這里。
在降魔他們趕到的時候便看見光翎一個人站在那里跟個雕塑似的一動不動,你要問雄獅呢?
他早就進去了按他的原話來說“我一個單身狗站在這里能干什么,當妻石!還不得被笑死,他跟人家光翎可不一樣?!?/p>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還挺有出息的是他們這些人中第一個抱得美人歸的。”
光翎不知道的是在他沉浸在自己三哥的美貌時,已經(jīng)被人重新起了個外號叫望妻石。
而降魔看著叫了好幾聲還不搭理他的光翎直接上手了。右手直接搭在了光翎的肩膀上拍了拍,這才讓人回過神來。
感受到右臂傳來的感覺光翎回頭看向降魔有些生氣了,這人打擾了他看三哥。
感受到光翎的目光降魔邊笑邊把人往里拉“五哥,三哥又不是不讓你讓你看,你在門口當什么望妻石”。
而聽到望妻石三個字的時候光翎徹底炸了臉又紅嘴又硬嚷嚷道“你才望妻石,不對老七是望夫石”。
二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進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