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賀峻霖os:好累啊…好想回到以前…那個時候,他們都還在…
嚴浩翔“你是傻嗎?!不要命了嗎?!”
賀峻霖“我不是冷血動物…我也會疼…我也是有情感的…我也是有家人的…”
嚴浩翔“把手給我!你死了!本主還怎么對你負責(zé)!是你整天要死要活的!沒點好態(tài)度!”
賀峻霖“你身上也受傷了”
嚴浩翔“你上來,我背你離開”
賀峻霖“貓哭耗子不安好心,我有說要你救我嗎?”
嚴浩翔“??!別薅!放手!”
賀峻霖“咋兩禮尚往來,你不讓本殿好過,本殿也不會讓你過的太舒服”
接上文:
國公殿.主殿
冒著閃爍金光的高位座上,一位身姿傲然,顯露邪魅的女人翹著腿,單手撐著腦袋倚靠在椅臂上,邊抬眼看著另一只懸在空中的手,邊詢問道,語氣漫不經(jīng)心,聽不出任何情緒
萬能人物森嶼·亞維娜拉“你的意思是公爵殿內(nèi)莫名出現(xiàn)了不少的人,今早也派出了不少的人出去巡查”
萬能人物屬下“是的大人,屬下絕無期滿之意”
站在臺階下單跪著的人畢恭畢敬的回答著,絲毫不敢怠慢
聞言原本斜著倚靠在高位上女人變換了姿勢,挺直腰桿端坐在位子上,雙手交疊在大腿上,輕蔑的笑了聲
萬能人物森嶼·亞維娜拉“果真是不怕死,連本宮也敢瞞,杉祁·月桑好大的膽子啊”
萬能人物森嶼·亞維娜拉“傳本宮命令,召集暗衛(wèi)包圍公爵殿,本宮親自抓人”
萬能人物“是”
公爵殿主殿大廳
仆人一眾忙碌起來,踏地聲密集,繁雜無章的聲音令人厭煩,與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的賀峻霖完全不同,他單手撐著頭,后背倚靠著椅背,面色除了有點蒼白外,是比較平和的
手臂受傷但強撐著背賀峻霖的嚴浩翔皺著眉坐在賀峻霖對面,心里躁動不安,面上卻沒顯露太多,兩人身旁都有人為他們處理傷口,面上雖冷靜,手卻在止不住的發(fā)抖,弄疼人也是常理之中
陸岳汕“傷口處理好后,你們兩個先進密室,確保在這里的你們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陸岳汕滿臉不耐地靠站著高座,微微閉了閉眼,壓下異樣的語氣,冷靜地通知神色如常的兩人,眼底的寒氣卻是不斷往外冒
賀峻霖os:森嶼·亞維娜拉若非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來抓人,必定不會弄這么大動靜,她既然敢來,那肯定有充足的準備
賀峻霖os:斷不能按常理來躲避,要想躲她恐怕可不是那么簡單的,這個哥不會不懂,那就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賀峻霖纖長的手指有規(guī)律地敲打著椅臂,心里冷靜地分析和想辦法,神情一直未變過,淡漠的神情如同事不關(guān)己
與此同時,嚴浩翔一邊承受著手臂的疼痛,一邊內(nèi)心焦灼地等待,不動聲色地瞟了門口好幾眼,望著一片空白,他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嚴浩翔os:早就聽聞B國國師的嫡傳弟子依靠特殊手段成為位高權(quán)重的國公后對皇室的人虎視眈眈,已有奪權(quán)之意,如今一見果真如此
嚴浩翔os:對公爵殿的監(jiān)視令人無從察覺,怕不是整個B國都安插了眼線,這次怕不是要一網(wǎng)打盡
良久賀峻霖才說了從知道消息到現(xiàn)在的第一句話,語氣淡漠,帶著氣若絲云的氣息,聽起來給人一種疲憊感
賀峻霖“你比我更會分析當(dāng)下的情形,你的辦法顯然行不通,既然躲不了那就正面剛”
說話間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半抬著眼皮盯著褲腿看,既矜貴又慵懶不屑,不知是不是幻覺,他也確實向上勾了勾嘴角
下一秒陸岳汕直接嚴肅地否決了賀峻霖的方案,雙眼肅穆地盯著賀峻霖,對賀峻霖感到不滿
陸岳汕“不行!”
陸岳汕“這樣太冒險了,而且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確保她不會帶走你們”
賀峻霖“你有你的意見,我有我的想法,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最好的防守是進攻”
賀峻霖抬頭和陸岳汕對視著,眼底一股執(zhí)著勁,陸岳汕自知拗不過他,只好收回視線沉默,算是默認了
沒一會兒,兩人的傷口都已包扎完畢,原本該坐下休息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站起了身,賀峻霖單手撐著桌面,勉強支撐著整個身體,隨即給了嚴浩翔一個隱晦的眼神
僅是一眼,嚴浩翔便明白了賀峻霖的意思,邁步迅速地走到了賀峻霖身旁,微微彎腰側(cè)耳傾聽
賀峻霖“這條蛇的毒性很強,那地方必定還有不少,雖然不服管束,但卻受鮮血的影響,所以你用本殿的血去把它們引過來”
賀峻霖仰起頭,嘴唇湊到嚴浩翔耳邊,伸手掩住嘴型,刻意壓低聲音吩咐
聞言嚴浩翔微微蹙了蹙眉,不太贊同賀峻霖想法,雖說讓他去可以拖延時間,但把蛇引過來后,兩人身上都有血腥味,都不免得受到干擾,必不可免地會受傷
賀峻霖“本殿的鮮血既是美食又是毒藥,他們不敢往我們身上爬,再不濟本殿會先殺幾個放放血,斷然不會吃虧”
賀峻霖像是知道了嚴浩翔的顧忌,輕聲解釋了幾句,這才讓嚴浩翔稍微緩了緩神色,隨即趁著人多眼雜快步向那個地方奔去
賀峻霖os:心頭血還是不能多取,好難受…
在嚴浩翔離開沒多久,賀峻霖便突然捂住了心口,臉色瞬間變得極為蒼白,深吸一口氣后,坐回了位置上等著,也說不清他在等誰
賀峻霖os:她還不能那么快去死,我的仇必須從她身上千倍萬倍地討回來
剛休息片刻,殿外突然出了很大的動靜,殿內(nèi)的仆人紛紛迅速做完手中的事,快速離開大廳,而躲在暗處的暗衛(wèi)都蓄勢待發(fā),警惕地在暗處盯著殿口
下一秒就有士兵被踹了進來,躺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后便無了氣息,見此惡性,賀峻霖不顧腿上的傷,直接猛地站了起來,憤怒地盯著殿口的人
賀峻霖os:狗仗人勢!
萬能人物“陸公爵,國師前來捉拿要犯,您應(yīng)該不會阻攔吧”
始作俑者仗著背后人的勢力,高傲的抬起下巴,耀武揚威的沖著陸岳汕喊道,目中無人,毫無尊卑之分
緊接著門口傳來一聲輕蔑的笑聲,在殿內(nèi)的士兵紛紛面對面站在兩邊,滿臉莊肅,隨即一抹挺拔嫵媚的身影緩緩走進殿內(nèi),獨自一人一步一步往高臺走去,士兵留在了原地
森嶼·亞維娜拉“杉祁·月桑,本宮到底是應(yīng)該說你蠢呢,還是說你太過狂妄”
她一邊走著一邊嘲諷道,直至走到陸岳汕身邊,隔著一段距離與其對峙,眼里滿是輕蔑,仿佛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位高權(quán)重的公爵,而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垃圾人物
陸岳汕“國師擅闖本爵的府邸,殺殿中護衛(wèi),手下的奴隸在本爵面前大放厥詞,難道不覺有失妥當(dāng)嗎?”
陸岳汕抬眼審視著對方,冰冷的視線令人如墜冰窖,渾身如麻,冰冷的語氣夾帶著怒火往外冒,但卻是笑著反問
聞言森嶼·亞維娜拉笑而不語,反倒是邊繞著高臺走邊隨意地看了看殿內(nèi),隨即冷哼一聲,質(zhì)問道
森嶼·亞維娜拉“得知消息而不上報,私藏敵人,你就是這樣擔(dān)任高位職權(quán)的?!”
陸岳汕“放在以前,本爵不會這么做,現(xiàn)如今B國高權(quán)位都在暗自較勁,誰還記得到這是一個國家,其中自然還包括你!”
話音剛落陸岳汕便拿出匕首抵在了森嶼·亞維娜拉的脖子上,雙眼直視著她,眼中滿是仇恨
森嶼·亞維娜拉冷靜地和陸岳汕對視著,面色平靜,如同湖水般波瀾不驚,絲毫不怕眼前的這把刀
森嶼·亞維娜拉“本宮有著預(yù)言的能力,哪怕你與本宮平起平坐,那你也不會是本宮的對手”
下一秒,身側(cè)突然伸出一只手將那把匕首打了開來,陸岳汕被推出了戰(zhàn)局,他意外且擔(dān)心的看著那只手的主人
賀峻霖“要打就打,哪來那么多廢話?!”
賀峻霖一掌從她的臉側(cè)擦過,然后一手拍向她的腰間,在被躲過去后用那只受傷了的腿往底盤一掃,在她身體懸在半空之時,從腰間拿出一瓶藥劑,剛要撒出便被一腳打翻
森嶼·亞維娜拉“豪爽這個詞還用不到你身上”
她諷刺的笑著,隨即順著賀峻霖的攻勢打下去,兩人不分上下,但仔細一看還是她更占優(yōu)勢,沒一會兒下面就打了起來,爭斗聲和慘叫聲連連不斷
賀峻霖“這不是你能決定的”
賀峻霖邊撐著傷勢邊和她打著,一有機會便下狠手,但也一次都沒得手,對方也是這樣,所以兩人一直都沒有松懈時間,緊緊把握著機會
賀峻霖os:預(yù)言的能力給她帶來了不少好處,再打下去對我百害無利
森嶼·亞維娜拉os:銀發(fā)異瞳?是巧合還是…
戰(zhàn)斗持久,賀峻霖的體力明顯下降,加上腿部的傷,他漸漸的開始松弛無力,而對方則是對他開始產(chǎn)生懷疑,意識開始松懈,隨即皆被對方抓到了機會,各挨了一掌,瞬間隔開了很大的距離
賀峻霖“咳咳…”
賀峻霖單跪在地上,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捂著心口,冷汗直冒,隨即血液沸騰倒流,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傷口處仿佛被麻痹,異常刺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