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賀峻霖“如果你想贏,那就不要再為所欲為,任性至極”
嚴浩翔“哪怕是連個路過的七歲小孩都能在我身上踹兩腳”
嚴浩翔“潮汐,我一個嚴家的人竟然被潮汐的人所救,他們竟然還將我培養(yǎng)成了殺手”
賀峻霖os:失憶?不…不是,本殿的記憶很完整…根本就沒有他,是他在騙人
賀峻霖“我和玖哥哥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為什么你要突然出現(xiàn)破壞我的一切?!你讓我怎么辦?!讓我怎么辦?。 ?/p>
嚴浩翔“現(xiàn)在是你忘了我!你讓我怎么辦?!”
劉羽淑“請問你是賀峻霖嗎?”
萬能人物白徙“馬少,我來了我來了”
馬嘉祺“頭疼的藥就不用配了,就用當年的藥”
接上文:
馬宅,由于賀峻霖在車上時漸漸睡了過去,劉羽淑在到達馬宅后費了好大心思才把人給安頓好,確定賀峻霖只是睡著后,劉羽淑從那間房退了出來,人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就聽見了馬嘉祺冷漠的聲音
馬嘉祺“他怎么了?”
聞言劉羽淑邊回答邊轉(zhuǎn)過了身
劉羽淑“找人看過了,沒有什么問題,大概是太過勞累,睡著了”
聽到劉羽淑的回答,馬嘉祺依舊是面無表情,然后側(cè)過身往樓梯的方向走著,仿佛是有什么心事
劉羽淑自然是看得出來,跟在馬嘉祺身后輕聲詢問道
劉羽淑“嘉祺,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馬嘉祺“是浩翔,他受了傷,而且似乎也恢復(fù)了記憶”
聞言劉羽淑微微蹙了蹙眉,隨即接著詢問道
劉羽淑“那你是怎么處理的?”
馬嘉祺“把當年的藥給他服了下去”
劉羽淑“嘉祺,這對他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劉羽淑于心不忍地問道,下一秒就直接被馬嘉祺清冷毋庸置疑的聲音給駁回
馬嘉祺“羽淑,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這個道理你是明白的”
馬嘉祺“這是他必須承擔的,無論他愿不愿意,他太重感情,只有忘記他心中的那個人,他才能沒有把柄”
馬嘉祺一邊說著一邊走下了樓梯,視線一直在前方,隨后熟練的向后伸出了手,牽著劉羽淑的手緩慢的走下樓梯
馬嘉祺“當年我為了娶你,但卻被壓迫,始終無法成功繼位,但他的到來打破了這個局面”
馬嘉祺“我堅信只有失憶的他才能繼續(xù)維持著三大家族在Y國的地位”
劉羽淑“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這一次,我只是有點于心不忍罷了”
聞言馬嘉祺溫聲安慰道
馬嘉祺“我不會強迫你,你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行”
劉羽淑跟在馬嘉祺身后,嬌羞而又開心的笑了笑,此時她的內(nèi)心的充滿甜蜜的,自從結(jié)婚以來他們之間的感情只增不減,完全不需要孩子來表明
半夜,賀峻霖突然在睡夢中被嚇醒,因此在無睡意,坐在床頭看著虛無飄渺的月光,心里竟然沒有了往日的共情傷感與觸動,只有漠然和冰冷,就連眼神都變得無情冰冷
賀峻霖os:為什么感覺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忘記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本殿在來這里之前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重大的事?
賀峻霖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觸摸著心臟的位置,感受著那一處的溫熱和活力,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心臟是唯一有溫度和生機的地方
賀峻霖os:總感覺忘記了些什么,可卻偏偏怎么都想不起來,心臟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他垂下清冷的雙眸看了看心口,沒一會又別開了眼,他只覺得現(xiàn)在他的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就像是被人攪過腦汁,巨疼
賀峻霖“好疼…”
他皺著眉抬手扶了扶腦袋,現(xiàn)在腦袋給他的感覺是頭疼欲裂,像是有數(shù)萬只螞蟻在啃食著他的大腦,令他苦不堪言,同時他又很是疑惑
賀峻霖os:為什么本殿越是努力想要想起忘記了什么,頭就越疼呢?
片刻過后,他壓制住自己想去想那些問題的沖動,漸漸的緩解疼痛,最后索性不在去想那些,他既然忘了,那就忘了吧,對他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
他就這么在床頭坐了許久,最后又沉沉睡去,他不會知道他到底忘了多少,也不會知道他忘了誰,忘了什么,他更不會知道一沒出車禍二沒頭部受傷的他為什么會忘記
相近三周后,城西的嚴氏集團大廈最高層的總裁辦公室內(nèi),嚴浩翔倚靠在轉(zhuǎn)椅上閉目養(yǎng)神,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面容矜貴清冷,不近人情
萬能人物“總裁,官方公布了時裝周的時間和地點,您去嗎?”
站在辦公桌前不遠處的員工手里抱著一沓剛才已經(jīng)簽過字的文件,壯著膽子詢問道
嚴浩翔“讓安逸過去,等他從酒會回來,你去通知他一聲”
嚴浩翔眼睛都沒睜開,就這么清冷疏離的吩咐道,而后那名員工面露疑惑,隨即解釋道
萬能人物“安特助剛好在那一天要出差,公司暫時也沒有誰抽得出手,您看要不讓賀秘書過去”
聞言嚴浩翔微微蹙了蹙眉,緩緩睜開眼睛,一雙至人于冰窟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名員工,但他依舊是冷淡平靜的,隨即開口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嚴浩翔“秘書?什么時候招的?”
萬能人物“就三個月前啊,您說需要招聘秘書,然后讓安特助去辦,之后招到了一個”
那名員工原本被嚴浩翔的視線給嚇到,當聽到嚴浩翔的話后簡直就是一臉懵逼,本來他還想申請和賀秘書一塊出去辦事,結(jié)果給了他這么一個反轉(zhuǎn),簡直是措不及防,他家總裁該不會是受傷睡了三天,人就傻了吧
嚴浩翔“他不是沒招到嗎?”
萬能人物“有啊,就是那賀…”
那名員工急著辯解,下一秒就直接被嚴浩翔冷酷無情的聲音給硬生生打斷,只見嚴浩翔抬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不耐煩的趕人
嚴浩翔“行了,請?zhí)粝鲁鋈?,本主到時親自去”
聞言也不會有人不識趣再往自家大boss身上自找沒趣,只好將請?zhí)旁谧郎虾蠡伊锪锏奶右彩堑碾x開了這里
嚴浩翔“嘶~頭又開始疼了,這老毛病這么久沒犯,反倒是最近經(jīng)常犯”
說著嚴浩翔將左手邊的抽屜拉開,從一眾一模一樣的瓶瓶罐罐中隨手拿了一瓶,然后將蓋子擰開倒出三粒藥片一口吞了下去,之后又倒了杯水潤喉
嚴浩翔“白徙突然間又送了那么多藥過來,總感覺不對勁,但又十分正?!?/p>
嚴浩翔“想如此多不過是徒增煩惱,誰都有可能害本主,但馬哥堅決不會”
嚴浩翔“反倒是這時裝周,一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籌備,沒想到現(xiàn)在才官宣”
嚴浩翔坐在轉(zhuǎn)椅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小幅度的轉(zhuǎn)動著椅子,一只手搭在桌面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邀請函,一副一切了然的樣子
嚴浩翔“事出反常必有妖,后面有人搞鬼,那就看看究竟誰是獵人,誰又是獵物”
說著嚴浩翔的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好看的弧度,視線落在了那份暗藏玄機的邀請函上,在正午陽光的直射下,那份邀請函邊上鑲嵌著的金邊閃著耀眼的光,似乎在預(yù)兆著什么事情的發(fā)生
在馬家呆了一周的賀峻霖和丁程鑫秘密回了組織匯報任務(wù)進度,在去反饋室賀峻霖終究是忍不住問了他自從到了馬家一直想問的問題
賀峻霖“丁哥,你為什么對丁予嘉這么好?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真心把他當做你的孩子,他親爹都不曾這樣對他”
聞言丁程鑫淺淺笑了笑,憐憫的說道
丁程鑫“我覺得他是個很可憐的人,死了唯一愛他的人,他親爹無情,他又抗拒繼母的接近,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一個獨立的人”
賀峻霖“但這和你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賀峻霖反駁道,雖然他知道丁予嘉是丁程鑫的親生骨肉,但他并不覺得早已忘記那些不堪回憶的丁程鑫和丁予嘉會有那么多的接觸,可他似乎又忽略了一點
丁程鑫“他才七歲,別的小孩七歲的時候還會在父母懷里撒嬌求糖吃,可他卻早已脫離了這些”
丁程鑫“我不怎么,就是有點感觸,有點同情他,所以就稍微認真了點”
聞言賀峻霖沒再說什么,他逃離B國的時候是十歲,在那時才開始獨立,后來又被人收養(yǎng),準確來說,他是十二歲才獨立,所以對于丁予嘉這個年齡段的驚人心智,他確實無法反駁
賀峻霖“認真一點自然是可以,不能太過認真,組織最忌諱感情,這一點丁哥你比我更懂”
賀峻霖嚴肅地提醒了一句,還未等到丁程鑫回答,兩人便雙雙停下了腳步,丁程鑫不動聲色的移到了賀峻霖身前,警惕地盯著前方的人,賀峻霖自然也是臉色不太好
只見前方的人手持長鞭緩緩從黑暗中走出,帶著傲慢和不屑的眼神看著對于她來說就猶如螞蟻一樣的兩人,她輕輕揮了下鞭子,鞭子抽在地上放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丁程鑫os:來者不善
本以為隕思是來找麻煩,可結(jié)果只是揮了下鞭子恐嚇一下他們,徑直從他們身邊掠過,在經(jīng)過賀峻霖身旁的時候輕聲說了些什么,臉上滿是洋洋得意
隨著隕思的走遠,賀峻霖和丁程鑫都放寬了心,賀峻霖在原地輕聲嘟囔著,面露疑惑
賀峻霖“這次她不會再輸給我,這是什么意思?”
見賀峻霖發(fā)愣,丁程鑫動了動賀峻霖的胳膊,將賀峻霖早已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隨后關(guān)切的問道
丁程鑫“怎么了嗎?”
賀峻霖“沒事,只是有點走神了,繼續(x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