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到涉及自己專業(yè)領域的問題的時候,吳邪侃侃而談,一點不見剛才的生澀。
結果就是這東西不假,但是具體的需要她帶過來看看。
他們兩個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出醉云樓的時候,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看來是剛才關于古玩的交流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僵硬氛圍。
“學弟,要送你回去嗎?”云月兒看他在旁邊攔出租,這天暗了下來,飄著些雨絲,一只小奶狗等在這里,用手遮住自己的頭,竟然有幾分可憐。
“我……”吳邪剛想拒絕,這雨就下大了,他只能上了車,“謝謝學姐!”
與此同時,黑眼鏡接了個小任務,剛和接頭人說拜拜,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一輛車從他面前過去,司機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富婆嗎?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小白臉。
難道他失寵了?
黑眼鏡倒吸了一口涼氣。
……
云月兒送吳邪回到他自己的古玩店,然后吳邪邀請她進去看看。
認識了店里的伙計王盟盟還有吳邪的小伙伴胖子。
她走了之后,胖子撞了一下吳邪的手臂,笑容有幾分揶揄,“天真,我看你面色紅潤,這是要走桃花運??!”
吳邪:“別亂說!那是我學姐!”
“哎喲呵,我之前可沒見你對哪個女孩子這么關懷備至的,老實交代,你這是不是有情況?”
“有什么情況?沒有!”吳邪矢口否認,“胖子,你的想象力別太豐富!”
胖子嗤笑了一聲,“你不要,那你把你學姐介紹給我?!?/p>
“滾滾滾!”
……
云月兒也不知道他們嘀咕什么。
回來的時候路過奢侈品店,想到了黑眼鏡昨晚上的蛋糕,決定給他帶個禮物吧,所以回來得晚了一點。
她坐在玄關把高跟鞋一脫,換了拖鞋伸了個懶腰,一打開燈,一個人影無聲無息的坐在沙發(fā)上,嚇了她一跳。
“嚇死我了你,不是說我今天有約會了嗎?”
黑眼鏡的臉轉過去,臉上滿是傷心,“我看到你的車上有另一個男的……是不是他比較好看?”
這話說的這么幽怨!
云月兒心下幾分無奈,真的,她當初真的應該找個女孩子給她按摩!
“一個學弟,我讓他幫我看件古玩,見下雨了載他回去?!?/p>
“那你還讓他坐副駕駛?”
“?”云月兒:“不做副駕駛怎么指路?放心,真的就是學弟?!?/p>
黑眼鏡巴巴的望著她,雖然他帶著墨鏡,但云月兒就是知道看的出他可憐巴巴的神情。
怎么感覺角色對調了呢?
云月兒走過去,一下子窩在他懷里,抱著他的脖子,輕嗅了一下,佯裝說,“哪里來的好大醋味?酸酸的?!?/p>
香香軟軟的女孩子坐在自己懷里,聲音又軟又甜,給人一種柔情蜜意的感覺,再怎么樣估計也逃不過這種撒嬌攻勢,可偏偏黑眼鏡還要說,“黑爺我從來不吃醋?!?/p>
其實黑眼鏡心里的酸意已經少了九分,連忙摟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懷里壓一壓。
“好,你不吃醋,你是裝醋的罐子?!痹圃聝狐c點他的鼻尖,又把他經常笑著的嘴角拉平,擺弄他的臉有幾分不亦樂乎。
黑眼鏡很配合她,要嘴角往下就往下,要往上就往上。
云月兒知道分寸,從來不過分好奇,手指也從來不越界到他墨鏡之下。
玩了好一會兒,配送的生鮮上門了,云月兒穿上圍裙。
其實她還挺享受烹飪的過程。
黑眼鏡從她身后抱著她,下巴放在她的發(fā)頂,感受著她烹飪的每一步動作,笑的時候,云月兒感覺耳朵都有點酥麻。
“不準笑了!”云月兒有點羞赧,“手也不能亂摸!”
“好,聽你的?!焙谘坨R笑著說。
可就是這句話讓云月兒感覺有點甜又有點羞恥,瞪他一眼,眼睛里也不自覺的帶上一些水意。
等吃上這頓飯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云月兒都餓得肚子咕咕叫了,下午她就沒怎么吃。
對此,她滿是嗔怪的捏著黑眼鏡的鼻子,“都怪你?!?/p>
“怪我怪我?!焙谘坨R滿臉求饒,看她驕矜的小模樣,只覺得心頭又柔又軟,大概天底下沒有比她更嬌俏更可愛的女子了。
吃飯的時候他們也是黏黏糊糊的。
但是在看電視的時候,黑眼鏡覺得他又失寵了,云月兒看電視里的晴天比看他更專注。
黑眼鏡挑眉,真的就這么好看?
在他的眼里,電視里那個晴天依舊是小眼睛塌鼻梁的,黑眼鏡把對這個晴天的警戒線拉到最高。
“老板……你名字叫什么,每一回叫老板老板,總感覺怪怪的。”黑眼鏡旁敲側擊問。
“我名字里有個月字。”
“那黑爺我就叫月月,月月好聽?!焙谘坨R湊近她耳朵,吹了一口氣,又低又沉,磁性的嗓音讓人覺得耳朵癢癢的,“月月,月月。”
“不來了不來了,”云月兒哪能不知道這是某人在釋放求歡的訊號,“你怎么總是想著這檔子事?”嘴上說自己多么純潔,實則滿腦子廢料!
“月月那么可愛,黑爺我把持不住?!?/p>
黑瞎子媳婦~
云月兒別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