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童!里面一定有惡童!”來到這里,本來就不情不愿的扎西甚至連刀子都不怕了,即便阿寧的手下鎮(zhèn)壓著。
“算了,放開他吧?!卑幷f。
“我只答應帶路到這里,有惡童,我不帶路。”扎西一個勁的搖頭。
“放他走。”
在這里還需要停留一段時間,強留一個不情愿的會動手腳的人在這里可能會不利于他們的行動。
阿寧放他走。
“??!救我——”嘶叫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出來。
“老高?老高!阿虎?阿虎!”阿寧忙喚了幾聲,對講機里只有沙沙沙的聲音。
“他們出事了,我上去看看!”對于一直跟著她的手下,阿寧還是很有感情的。
她抓著繩子,動作靈活,三兩下就上去了,她的手下也跟上去幾個。
“我去看看?!眳切斑@廝根本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云月兒知道他雖然容易出事,但沒有生命危險,而且還有他們在呢。
“我去看看吳邪。”解雨臣放心不下。
“注意安全?!痹圃聝憾诹艘宦暋?/p>
“嗯。”解雨臣說了一聲,唇邊弧度微彎,也跟上了吳邪的腳步。
張日山和黑眼鏡在下面陪著云月兒。
云月兒看著無聊到拿著草根在地上亂涂亂畫的黑眼鏡,湊過去,“黑眼鏡,你的真名是不是真的叫……”
黑眼鏡趕緊把她的頭摁到自己胸膛,“噓,媳婦,這個就不要說了,我在道上混,這個名字太難聽了!”
云月兒在過戶那棟別墅給他的時候,就看到他真正的姓名,那時候真的很搞笑,如果不是還有一點離愁在,她真的很想拿出來大笑三聲。
現(xiàn)在黑眼鏡的反應屬實過激了,云月兒直接就趴在他胸膛悶笑,“怎么會起這么有意思的名字?”
“誰知道我家那死老頭子怎么想的?”黑眼鏡嘀咕,“難聽!太難聽了!”
張日山轉過頭來,微勾嘴角,“我也聽說過,齊格隆咚鏘?!?/p>
黑眼鏡還想阻止,誰知道張日山的嘴巴這么快。
黑眼鏡:(◣_◢)
張日山心情頗好,“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p>
黑眼鏡也沒有刻意隱瞞,他的盲人按摩攤子上的招牌就是這個。
“哈哈哈哈。”云月兒笑了,黑眼鏡郁悶的神色,深深的愉悅了她。
這再次證實了笑容守恒定律,笑容不會消失,它只會轉移,它現(xiàn)在轉移到了云月兒和張日山的臉上。
沒多久,阿寧的手下就抬下來兩個人。
老高和阿虎都受了傷,阿寧的手下除了把他們帶出來,還帶出來幾個罐子。
解雨臣和吳邪也下來了,他們沒有受傷,但是身上也有一些痕跡,看來剛才是在上面有過一番搏斗。
云月兒過去看他們,“沒受傷吧?”
“沒事?!苯庥瓿紦u搖頭。
“這艘應該不是沉船,而是一處海葬的墓室,”吳邪說,“從棺木上刻畫的一些圖案來看,墓主人的身份應該和我們此行的目的有不淺的關系?!?/p>
“我們的方向沒錯?!卑幯a充道,她的手下把這些罐子聚在一起,陶罐上的三青花鳥文還有骷髏頭讓他們猜測這是一種殘酷的刑罰。
不過對于這些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東西的罐子,阿寧他們是很小心謹慎的。
沒想到因為墓室和外面有溫差和濕度差,這些罐子竟然自己碎裂了,里面的頭骨嗡嗡嗡的,有什么東西隨之蘇醒過來。
云月兒齊格隆咚鏘?
黑瞎子媳婦~
云月兒哈哈哈哈哈哈
紅糖糯米丸子嚯嚯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