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待久了,云月兒終于也有了些玩得不錯的女性朋友。
趁著那幾個男人不在,孩子們上了幼兒園,她和阿寧、霍秀秀、尹南風約好了出去玩。
平常她都是怎么舒服怎么來,今天她穿了熱辣的露臍小吊帶,包臀短裙,染成紅色的長發(fā)微卷,妝容精致又嫵媚,眼尾微暈,眼線拖出的弧度只要她眨眨眼睛,若生桃花,豐潤的紅唇輕綻,就讓人忍不住投注視線。
“今天的我也是美美的……”她給鏡子里的自己拋了個飛吻,然后搖曳生姿的離開了。
其他幾個也是不落下風,打扮得美美的。
四個女人一見面就心情好好。
“你家那幾口子居然舍得放你這個小妖精出來?!币巷L撓了撓云月兒的腰窩,調(diào)侃道。
云月兒笑著求饒,“偷偷出來的,他們才不知道?!?/p>
“今天妝好看?!卑幷f。
“阿寧也好看,下回我們?nèi)h服展吧,阿寧穿上一定好看!”云月兒想得倒是美滋滋的。
出來和客人談生意的吳邪坐著落地窗前,然后正好看見她們四個談笑著路過,四個風格不同的美女回頭率是百分百。
吳邪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抱歉,突然間有點急事。”
“無礙,我也有點事情,下回再談也可以?!笨腿诉@么說,然后就看見現(xiàn)在道上稱贊的吳小三爺丟了一貫的沉穩(wěn)火急火燎的追了出去。
她們?nèi)ベ徫?,買了不少東西,然后尹南風提議去一家最近很火的酒吧。
云月兒還有點遲疑。
“哎呀,總看他們不會膩?去看看別的帥哥洗洗眼睛,回去看他們就會覺得很新鮮,咱們就是去看看,喝喝飲料,ok?”尹南風說。
“我無所謂?!卑幙峥岬拈_口?
“好啊好啊?!被粜阈阋豢趹铝?。
云月兒想,去喝個飲料也可以。
跟在后面的吳邪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掏出手機發(fā)了幾條短信。
不過他也不會管得太嚴,給伴侶一點空間是要的,所以他悄悄跟著她們。
然后酒吧里,富有律動感的音樂在響著,舞臺上,風格各異的帥哥酷男在舞動著,他們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泛著金屬一樣的光芒。
下面的女孩瘋了一樣尖叫。
云月兒眨眨眼睛,喝了兩杯酒,已經(jīng)有點微醺,臉部染上微紅,眼里盈盈似水,她坐在那里,靜靜看著舞臺上的表演。
尹南風拉著霍秀秀湊了上去,阿寧坐在云月兒旁邊,也跟著旋律微微敲著手。
吳邪坐在他們隔兩桌的地方,發(fā)著短信匯報情況,看到她看舞臺上的男人表演,飛醋早就不知道喝了多少斤。
在云月兒站起來的時候,他還以為云月兒要和尹南風一樣和臺上的男人互動,他直接就跳出去,和阿寧說,“月月有點醉了,我?guī)厝ァ!?/p>
“???”阿寧:“吳邪怎么會在這里?”
云月兒:???
她剛才只是想要起身透氣,怎么跑出來了?
出了酒吧外面,被風一吹,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天真你怎么在這里?”
吳邪把她塞進副駕駛給她系好安全帶,又是幽怨又是委屈,“打扮得這么好看,原來是為了來看別的男人?!?/p>
她的玉臂攀上他的脖子,給了個香吻,帶著點嬌憨的語氣說道,“臨時提議,我是去喝飲料的?!?/p>
一個唇印印在他臉上,看她嬌嬌的模樣,吳邪是心生憐愛。
回到房子,云月兒身上多了一件吳邪的外套,她被吳邪抱著進來。
沙發(fā)上坐了另外四個男人。
本來還想說什么,云月兒已經(jīng)睡著了,他們也只能作罷。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云月兒都收到一封邀帖。
第二天她看著解雨臣留的地址過來,那是一個戲臺,解雨臣著了全妝,唱腔婉轉(zhuǎn),眼波流轉(zhuǎn),情意綿綿,自是一番嫵媚風情。
他他他……居然唱艷詞?!
解雨臣的眼神像帶著鉤子一樣,讓云月兒看得面紅耳赤的。
第三天邀貼是張日山,張日山一身民國時期軍裝,整個人身形整肅,如同青松一樣挺拔,微笑著坐在馬上朝她伸出手。
軍人的鐵血肅然里帶著如水一樣的柔情。
云月兒根本無法抵擋。
第四天,張起靈邀請她,云月兒到的時候,張起靈上半身不著寸縷,麒麟紋身跑動,黑金古刀揮舞得狠疾迅猛。
這臉蛋,這肩膀,這腹肌……嗚嗚嗚還要什么別的男人?
第五天,黑眼鏡不戴眼鏡,穿了一身燕尾服,小提琴悠揚的聲音緩緩寫著他的情思。
云月兒穿著晚禮服,頭上脖子上手上是黑眼鏡送的首飾,手微微拄著腮,眼神專注。
褪去賤兮兮的氣質(zhì),黑眼鏡像個王子一樣優(yōu)雅。
云月兒的少女心難以招架。
第六天,吳邪一身長袍,執(zhí)著毛筆,如同溫雅端莊的世家公子一般。
他的筆下,一副拈花仕女圖已經(jīng)成型。
畫上,云月兒巧笑嫣然。
吳邪想了想,執(zhí)著一朵牡丹簪在她頭上。
人比花嬌這個詞再合適她不過了。
……
雖然這幾天她被哄得開心,但還是有點苦惱,因為她太容易被哄了,哄著哄著就在床板上了。
過了幾天與床板為伍的日子,她真的是怕了怕了,男人吃起飛醋來簡直可怕。
紅糖糯米丸子這個是很久很久之前寫的一個小腦洞,當做番外放出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