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再咬我了……好疼!”她還記得上回這股兇煞之氣注入的時候,她的脖頸被人叼著細細研磨,有點酥麻,但更多的是疼。
張啟山以為她會是恨、厭惡,可沒想到會是這樣,她軟著嗓音呢喃,輕輕的說著‘自己痛’,又帶著點嬌嬌,白日里張啟山所有的糾結(jié)、自我折磨和痛苦,在這一刻陡然化作了一汪春水,陽光燦爛。
哪怕她不是醒著的,他也貪戀著這一刻。
“好,我不咬你?!睆垎⑸娇粗欀碱^要醒不醒的模樣,輕聲道。
“我這里疼,你幫我……”說著她推了推被子,那藥為了讓她養(yǎng)神,放了一些安神的成分,所以現(xiàn)在困頓醒不過來,可是脹痛又讓她難受得不得了,只能求助旁人。
張啟山和張日山知道白日的時候都是陳皮在幫她,甚至不容許喜鵲那個丫頭插手,他們都是醋的。
這種酸澀彌漫在空氣當(dāng)中,被他們呼吸,流進血液里,又到達心臟,然后變成養(yǎng)料,把整個心火都燒得旺旺的。
現(xiàn)在云月兒推了推被子,張啟山才發(fā)現(xiàn),她里面穿著小衣,外面罩著一層薄薄的里衣,并沒有系上帶子,一種甜媚的味道被他的鼻尖捕捉到。
他也變得敏感起來,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甚至聞到了一股從她身上傾瀉而出的奶香味。
他的鼻子在捕捉它,而她輕易的就捕捉和籠絡(luò)了他的所有心神。
一時間,張啟山覺得自己才是獵物。
可偏偏他又心甘情愿的跳下獵人的陷阱,被她捕獲,為她獻上全部的自己。
她動了兩下,只是隨便套著的小衣也蹭開了,面前是白皙滑膩的肌膚。
而她的聲音帶上了點哭聲,因為疼痛急需緩解。
……
張啟山出來的時候,陳皮竟然坐在外面。
兩個人交鋒了一番,竟然也詭異的默認了現(xiàn)在這種別扭的關(guān)系。
之前兩人就有些默契。
陳皮要思量的有很多,他真的很怕云月兒這只小兔妖跑了,他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所以現(xiàn)在自己給自己找奸夫的憋屈,他也認了。
比起找奸夫,他更加不能接受失去她。
而張啟山想得也不少,一個是他自己的身世問題,怕一些人找上門來,還有自己的責(zé)任和身份,如果他真有無暇顧及的一天,也有別人保護她。
還有很多……
他們都沒考慮到張日山,因為他們知道,比起他們,張日山雖然可以得到她一時柔情的眼神,但是他不是她想的那個‘他’,看見面容相似的張日山,恐怕她也會心中激蕩而選擇不見。
所以他們默認張日山出局。
他們根本不知道還有別的競爭對手,至于齊鐵嘴,他們已經(jīng)遺忘。
齊鐵嘴:???
云月兒這晚睡得很好,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有股兇煞之氣入賬。
兇煞之氣:▼ _ ▼
云月兒:???
兇煞之氣:ヽ(*′з`*)?
云月兒:?。?!
難道昨晚上張啟山來過了?
直到陳皮幫她揉按過后,她才紅著一張臉,問,“昨晚上……好像有人進來?”
陳皮:“有嗎?”
陳皮垂下眼皮,眉宇間涼薄的戾氣被隱藏得一絲不剩,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看起來就像是狼崽子,帶一種莫名的乖巧,讓云月兒不好說什么。
——未完待續(xù)——
萬能人物兇煞之氣:老婆親親~
云月兒???黑漆漆的,你是什么東西?
張啟山(教訓(xùn)一頓)是我!
陳皮看起來就不像是什么好東西。
張日山我也有!全部給娘子?。?/p>
云月兒我不要,它黑漆漆的。
萬能人物兇煞之氣:我很可愛,會給老婆按摩,會給老婆修補神魂,會給老婆愛的擁抱!
黑瞎子嘖嘖嘖,媳婦,你不能收這來歷不明的東西!
張啟山(◣_◢)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個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