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仗著有法力怎么胡來都行,但是云月兒還是感覺脹脹的。
她睜眼的時候這個家伙正撐著頭,長長的頭發(fā)垂落在胸膛,那些紅痕和抓痕他是半分都不想消弭,讓它如同證據(jù)一樣停留在上面,也是他炫耀的資本。
“醒了?”他嘴邊的笑意帶著若有若無的挑逗,抓起一小搓頭發(fā),讓發(fā)尾在她臉上流連。
她的臉上春潮紅暈尚未消去,眼眸濕潤,霧靄朦朧一般帶著一種嬌意,纖弱的手一把抓住他做怪的手,嗔怪的看著他,“再動我就打你?!?/p>
“昨晚上你打的也不少,要不然再打打?”他眨了眨眼睛,拉下衣服,饜足的臉上是躍躍欲試的神情。
云月兒翻滾了兩下,從他的懷里滾出去,然后伸出長腿,作勢要踩在很精神的小小殺上。
這樣的接觸也別有一番味道,殺阡陌眼眸半瞇流露出一種帶著享受的風情,唇中發(fā)出一聲曖昧的輕吟,云月兒整個人都感覺‘轟’的一下,腦子一黃,小臉一紅,“你你你你……變態(tài)!”
他抓住她的腳踝,順著白皙柔嫩的肌膚往上。
“我這不是在伺候妻主嗎?要是喂不飽妻主,妻主跑去找別的野男人怎么辦?”他委委屈屈的,一雙鳳眸可憐巴巴的,可見是傷心了。
可問題是你的手別亂動啊喂!
然后云月兒又被他撲倒了,他們在船上都不知道廝混了多久,殺阡陌這廝太有精力,云月兒找到機會,就把他踢下船,然后加快了船速,趕緊到長留去。
翩然落地的殺阡陌摸了摸被咬破的嘴角,還在笑著,但也沒有一味追上去,怕她真的惱了始亂終棄怎么辦?
還不如趕緊回去把禮備齊了,把名分定下,這樣她就不能始亂終棄了。
……
那日回了長留,笙簫默便一直記掛著酒房一事,這些事情他親力親為,從不假手于人,就為了她來的時候,自己能像那晚的時候也親手倒酒給她,給她字字句句的解釋。
知道她今日要來,他竟然破天荒的在意起自己的衣著來,女為悅己者容,男子未必也不是。
縱使他們不一定能有那樣的緣分,他也更加愿意她的目光多停駐在他身上。
蓬萊掌門來訪,而且是攜天道之意,自然長留上下都是極為重視的。
大殿之上,三尊已經(jīng)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長留之內(nèi)有些職務(wù)的都來了。
時間一到,那乘著云際而來的飛船??吭诓贿h處。
一位紅衣女子腳下御劍,雙手背負,云霧也被劃分成兩半,而她的身形挺拔堅定,雙眸微微含笑。
長留的弟子聽說過這位掌門的名字,說她是仙資絕世,小小年紀就已經(jīng)有著深厚無比的法力,說她嬌艷無雙,如日東珠,讓人見之難忘,甚至把殺阡陌這個常年蟬聯(lián)六界第一美人的榜首壓得往下一名,而從來都在意自己美貌的殺阡陌竟然沒有出來反駁。
殺阡陌:哪里敢反駁?
所以他們今日都是又好奇又期待的等待著她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