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陸只是在這里發(fā)笑著,很是愉悅,“現(xiàn)在如果要報警的話,也晚了,畢竟寶貝也不想你所隱瞞的事情被透露出去吧?”
云月兒忿忿的看著他,尤其是看到他的唇角弧度之后,還是覺得應(yīng)該眼不見為凈。
她閉上了眼睛,龐大的精神力逐漸逸散出去。
原本淺淡的精神力在這樣的變形當(dāng)中,也逐漸變成了輕輕托住所有人的手掌。
焦躁和恐懼等等負面情緒在這一股龐大的精神力的梳理之下,也漸漸的消失。
本來正在逃跑的獸人也一下子瞇著眼睛享受起來,就像是被輕輕的浮動在舒適的皮毛之上,那種慵懶的感覺,與此同時他們還嗅聞到了一種極其甜美的氣息。
溫?zé)岬乃骶従彽臎_刷著精神世界,身體之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被舒張開來。
就連那哭泣的孩童都止住了眼淚,呆呆的感受著這充滿了甜美氣息的擁抱。
驚懼的母親抱緊了孩子,同行的情侶相互牽手,拋棄了秩序也在逃跑的工作人員感覺到愧疚。
龐大的精神力就像是絲線一樣,向所有人都牽系起來,強勢的擁抱住所有的人,不需要更多的語言和畫面,都能夠感覺到安撫。
她在說——別怕,冷靜下來。
這簡短的念頭傳達到在場所有人的腦中,他們也恍惚得如同最為忠誠的信徒,接受神的安撫。
自然雌性是獸神的使者,是上天的禮物,曾經(jīng)也正是有她們的存在,頹喪得獸人才漸漸走出陰影,建設(shè)起現(xiàn)在更加幸福的生活。
而自然雌性卻悄然退場。
現(xiàn)在又一名自然雌性出現(xiàn)了。
她阻止了這里因為命案導(dǎo)致的踩踏事故。
在外面的傅子遇接受過好幾次她的安撫,現(xiàn)在自然能夠感受到是她的精神力,她在向他傳達自己‘很安全’的念頭。
傅子遇送了一口氣。
也正是趁著這個時候,他一下子就變成金毛,從遲遲沒有回神的人群當(dāng)中鉆進去。
謝陸在她面前,看著她閉上眼睛,釋放出精神力的樣子,她額前的些許碎發(fā)無風(fēng)自動,在她明媚而又濕漉漉的眉眼旁邊輕撫而過,總是微彎的眼角,其實是月亮留下的吻痕。
柔軟純?nèi)弧?/p>
有一道無法抗拒的聲音指引他走向她,也許他們只是相交的線,最后是錯開前行,但是命運的捶打也讓人覺得格外的有生氣。
他低下了頭,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唇瓣輕掠而過,無數(shù)張照片上只能遠遠窺探她的身影,現(xiàn)在就在面前。
甜滋滋的,和他吃的糖一樣。
溫柔的精神力也輕撫著謝陸,精神世界里的漆黑就這樣被驅(qū)散,明亮的太陽高懸在天空,隨風(fēng)擺動的綠茵茵的小草和花朵。
自由的飛鳥盤旋在天空,謝陸已經(jīng)許久沒有試過這樣的暢快飛翔,像是放下了所有的桎梏和沉疴,只有享受。
最終他還是要落地,草地的那邊傳來了祖父的聲音,祖父教導(dǎo)他打獵。
本來應(yīng)該上一個好學(xué)校的他的生活應(yīng)該是要被自己的父親給毀了,但是這一次精神世界里不再出現(xiàn)這個人的身影。
只有自由的自己。
一只松鼠窩在樹洞里,偶爾會出來探看一下,偶爾也會機警的躲起來。
但是這一回,張開了大翅膀的鷹隼一下子就抓住了這一只淺粉色的小倉鼠。
飛向了高空,鷹隼的窩在陡峭的懸崖之上,他想讓這只松鼠給他生蛋。
清脆的巴掌聲打破了他的幻想,云月兒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這一巴掌扇得十分的用力,還扇得她手疼。
謝陸都不捂臉,只是微微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瓣,依舊笑道,“好兇啊寶貝~”
一條大金毛一下子就躥了出來,死死的咬住他手剛才受傷的位置。
傅子遇罵罵咧咧,“寶貝也是你能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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