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晴朗的天空頓時烏云密布,磅礴大雨傾盆而下,被打到解體的戰(zhàn)兔無力地躺倒在地上,伊能賢剛帶著輕蔑的笑揪起戰(zhàn)兔的頭發(fā)。
“怎么樣啊,你的心情如何,被民眾背叛,伙伴背叛,甚至被搭檔的滋味可不好受吧?!?/p>
伊能賢剛丟下戰(zhàn)兔,皮鞋踩在他傷痕累累的臉上“你根本無力反抗, 現(xiàn)在的你一無所有,不,桐生戰(zhàn)兔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空殼?!?/p>
“閉上你的嘴把戰(zhàn)兔還給我啊混蛋!”
MASSACRE
HEIXIN
從掃把上跳下的身影被黑炎籠罩以不可匹敵之勢迅速向他襲去,直接將毫無防備的伊能賢剛給揍飛出去,滔天的憤怒擴散,被墨色侵染的古怪瞳孔裹挾著殺意和怒氣瞪視著他。
“小鳥游早花?!?/p>
從墻中走出的身影帶著些許的狼狽,伊能賢剛拍了拍西裝上的灰塵陰鷙的盯著早花,須臾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嘲諷到
“久仰大名,就是你讓埃伯爾特那個家伙背叛了我們,放棄了想要毀滅地球的想法?”
早花沒有輕舉妄動,輕輕搭在戰(zhàn)兔肩膀上的指尖正不著痕跡的輸送著治愈的能量,雖然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戰(zhàn)力滿滿無比強大,但她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外強中干罷了,毒液還在身體中蟄伏侵蝕著她的體力。
“也是,如果不是出了你這么個變數(shù),不管是萬丈龍我,還是桐生戰(zhàn)兔,他們都應(yīng)該按照我所規(guī)劃好的一切一樣,最終死在地球毀滅之日!”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不管是他們之間的相遇,抑或者是他們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劃的,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一直生活在我們的監(jiān)視之下,本來一切都想著預(yù)期發(fā)展,直到你的出現(xiàn)?!?/p>
男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依舊是那一副高傲的模樣,身后的萬丈木訥呆滯地站在他的身后,沒有半點動靜。
“說來也好笑,埃伯爾特那個家伙居然還會被身體中的意識所蒙蔽,萌生出想要繼續(xù)在地球生活下去的念頭,果然當初他對他身體中的那個意識都仁慈最終害了我們,早知如此,當初我就應(yīng)該鎮(zhèn)壓他的意識更加徹底一些!”
“閉嘴...”
“生氣了?我可不是埃伯爾特那個家伙,總是抱著玩鬧的心情與你們戰(zhàn)斗,我可比那個家伙強太多了?!?/p>
MAX HAZARD ON
GREAT CROSS-Z DRAGON
萬丈的身影和突然又出現(xiàn)的兩人紛紛化作霧氣融入他的身體,熟悉又陌生的騎士讓早花的情緒更加不穩(wěn)定。
“就和那個沒有半點用處的意識一樣,安靜地乖乖下地獄去吧。”
“你給我閉嘴?。。?!”
揮出的火龍被憤怒的早花直接迎上,卻不想他十分狡詐,在兩者攻擊相撞之時分散出另一股向著倒在地上毫無招架之力的戰(zhàn)兔襲去。
“戰(zhàn)兔!”
硬生生地用變身吃下攻擊,相撞的沖擊波讓早花解了體,單薄的身體也因此被迫飛出。
“掩護沖鋒!”
飛出的身影扭曲著迅速的沖向戰(zhàn)兔,即使是被分散過的攻擊也不是早花現(xiàn)在虛弱的身體能夠承受的。
身體不受控制地倒下,她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余力,但敵人的攻擊卻不會憐憫他們,又一次襲來。
“讓我來給你們的人生畫上句號吧?!?/p>
“守...守護...”
強打起精神吃力地丟出護盾,下一秒熟悉的空間扭曲在身邊傳來,虛軟的身子落入了一個冷硬的懷抱。
“埃伯爾特...”
“埃伯爾特,事到如今你來做什么。”
“原來你的目的是得到危險扳機啊?!?/p>
“是啊,這樣一來儀式所需的準備就都完成了,地球的毀滅之日已經(jīng)近在眼前?!?/p>
聽到這話的早花小幅度的開始掙扎起來,卻被埃伯爾特驟然收緊的手臂所阻止,將暈倒在地上的戰(zhàn)兔夾在腋下,埃伯爾特把懷中的少女又抱緊幾分。
“那我期待著你的好消息?!?/p>
雨點打在慘白冰冷的裝甲上,陰沉沉的天色襯得埃伯爾特周身不虞的氣息更勝,沒有在與伊能賢剛過多糾纏,只留下了一句不輕不重的陰陽諷刺,墨色的黑洞便吞噬了他的身形,空曠的街道上只剩下伊能賢剛一人捏緊拳頭無能狂怒。
天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本就陰沉的天空加上這滂沱大雨頗有種黑云壓城的感覺,渾身是傷的戰(zhàn)兔被埃伯爾特隨意安放在這處狹小的廢棄安全屋中唯一的床板上,至于被救回來的另一個傷患...
不同于衣著凌亂滿身潮氣便被丟到床上的戰(zhàn)兔,一同被救回的早花本該被澆濕的衣衫早已被男人脫下,鑒于屋內(nèi)并沒有女性衣物,所以便被換上了干凈的男士襯衫。
濡濕的發(fā)絲粘在早花的臉上,緊蹙的眉頭和額間的冷汗彰顯著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
埃伯爾特好心情地輕哼著不知名的曲子,柔軟的毛巾便那么一點點的為她擦干頭上的水珠,略微粗糙的指尖從她緊閉的雙眼一路下滑,最終停在了她脖間湛藍的計時器上,指尖輕叩發(fā)出的“噠噠”聲在安靜的房間內(nèi)格外明顯。
早在剛剛為早花換衣物的時候,埃伯爾特便瞥見那還未曾退散干凈的黑紋,將少女抱起,唇在計時器上輕微的摩挲了兩下便轉(zhuǎn)移了目的地,狠狠地咬在了她一旁的肌膚上。
獠牙扎入身體,毒液被盡數(shù)收回,雪白的胴體上原本礙眼的黑紋終于消失不見,濕軟的舌輕輕舔過傷口,酥麻的癢意引得還在昏迷的早花一陣戰(zhàn)栗,鼻尖是他的衣物都掩蓋不住的獨屬于早花特有的氣息,兩者交雜融合在一起更是讓他原本空洞的心臟傳來陣陣滿足感。
良久才將頭從早花頸間抬起的埃伯爾特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抱緊懷中少女的同時一同想起的是他仿佛真心疑惑般的提問。
“為什么不自私一點呢早花醬,總是對這群弱小的廢物投注于太多的關(guān)心可是讓我非常的嫉妒啊。”
理所應(yīng)當?shù)貨]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房間內(nèi)安靜了許久,沙啞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嘛,已經(jīng)無所謂了,畢竟那家伙的計劃已經(jīng)快走到了結(jié)尾,再一次一無所有的早花醬能夠依賴的也只剩下我了吧,到時候可要全心全意地注視著我哦。”
“Teso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