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yù)警:角麗譙對夢里的笛飛聲和李蓮花就是純粹的惡意,想讓自己變成他們兩個的噩夢,所以一些手段會比較過激,受不了可以劃走。】
李蓮花恨不得直接咬死自己面前這個惺惺作態(tài)的女人,但是他根本就做不到,雙頰被尖利的指甲掐進(jìn)了腮肉里,等到角麗譙將手松開的時候,李蓮花的臉頰上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兩道十分鮮明的指甲痕跡。
“呸!”
李蓮花恨恨地盯著角麗譙,朝著她吐了一口口水:“蛇蝎毒婦,怪不得笛飛聲從來都沒喜歡過你。”
他知道自己說這種話完全是在激怒角麗譙,但是實在是忍不了了,十年以來休養(yǎng)的這些好脾氣,在角麗譙用這些東西對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消磨殆盡了。
“真臟?!苯躯愖S的紅色裙衣上面被李蓮花吐了口水,有些嫌棄地蹙了蹙眉。
她并沒有因為李蓮花說的那些話而生氣,反而又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個小玉瓶,打開之后將里面的那顆散發(fā)著異香的藥丸強(qiáng)行塞進(jìn)了李蓮花的口中:“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通了,尊上愛不愛我,已經(jīng)無所謂了,我能折磨你們,,這就足夠了。”
真是可笑,她要那真心又有何用?
“這可是公羊無門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新種藥,先拿你來試試,李相夷,你可是得好好地活下去才行,要不然就這么死了多無趣?!?/p>
角麗譙的聲音之中充斥著滿滿的惡意:“先讓你自己好好玩一玩吧,尊上那邊,還等著我去臨幸呢!”
角麗譙就是故意在折磨李蓮花,她故意沒有堵上他的嘴,**,綁住手腳讓他能做的動作非常小,等到藥物起效,她就不信李蓮花還能像剛才一樣嘴硬。
不過身上沾了李蓮花的口水,角麗譙還是頗為嫌棄地去重新?lián)Q了一身衣服,然后站在了被鎖鏈吊起來的笛飛聲的面前,抬手拿下他的眼罩和耳塞。
“尊上,你知錯了嗎?”
角麗譙意料之中地沒有聽到笛飛聲的任何回應(yīng),他依舊只是淡淡地閉著眼,不愿理會角麗譙一分一毫。
這人還真的是油鹽不進(jìn)啊。
角麗譙沉默了下來,站在笛飛聲的面前上下打量著他,認(rèn)真地在思考到底要用什么樣的方式,才能對他的心靈和精神造成傷害。
對于笛飛聲來說,肉體上面的傷害根本算不了什么,即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角麗譙給廢掉了武功,可是只要他還擁有著理智,擁有著自己的思想,角麗譙就無法動搖他的精神,也無法讓他屈服。
平心而論,角麗譙還是挺喜歡這種人的性子的,但是很可惜,誰叫她身負(fù)任務(wù)呢?
更何況,越是骨頭硬的人折騰起來,才更有意思,角麗譙很期待看到笛飛聲主動將那一身的傲骨生生折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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