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川"好"
樊勝美端起酒杯,對著王柏川道
樊勝美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希望以后我們都各自珍重"
這一番話說完,兩人卻都沒什么胃口吃飯了,一個低著頭喝著紅酒,另一個低著頭默默吃著菜。
過了半響,樊勝美開口道
樊勝美“柏川,我吃好了,就…先回去了”
說罷便要拿著包起身離開。
王柏川“小美,這么晚了,我送你吧”
樊勝美“不用了,我打車就好”
王柏川本想像平常那樣說著擔(dān)心的話,堅持送樊勝美,可看著樊勝美堅定的眼神,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
…也許,
是時候應(yīng)該放棄了。
王柏川"小美...再見"
樊勝美點點頭
樊勝美柏川,再見"
兩人分別,看著樊勝美消失在路燈下的背影,王柏川心里很難受。
這些年,自己一直在追逐樊勝美,他一直覺得,樊勝美是自己的,是自己的所有物,她以為兩人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自己早就是樊勝美的唯一選擇了。
而現(xiàn)在,樊勝美離他遠去,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樊勝美早已離他而去。
王柏川心中涌起一股悲哀。
樊勝美走在路上,心中想起與王柏川的種種過往,心中有惋惜,卻絕不后悔。
她和王柏川的問題早早便存在了,即便沒有吵架沒有冷戰(zhàn)沒有譚宗明的出現(xiàn),也遲早會爆發(fā)出來,不過時間早晚的事罷了。
樊勝美低頭沉思著,忽的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在自己旁邊停了下來。
樊勝美向右望了望,卻是西裝革履的譚宗明。
譚宗明低頭望著樊勝美,眼神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想摸摸樊勝美頭頂?shù)氖忠苍谶€未觸碰時變縮了回來,看著樊勝美這沉默低迷的樣子,一向做事從不后悔的他,內(nèi)心頭一次有一種自責(zé)感。
“自己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做錯了,打破了她原本的生活”譚宗明心里想。
不過這樣的情緒也只是一瞬,很快便被壓抑了下去。
樊勝美"宗明,我們?nèi)ズ纫槐桑?
樊勝美抬頭望了望夜空,星星閃爍著光芒,映襯著樊勝美白皙的臉,顯得更加惹人憐愛。
譚宗明點了點頭,帶著樊勝美走向路旁停著的科尼塞克,沉默的上車了,樊勝美沒有問譚宗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問題簡直不言而喻,依據(jù)他出現(xiàn)的時間來看,譚宗明不僅跟著她來了,甚至可能全程都在。
譚宗明開車帶著樊勝美來到他名下的一個私人酒莊里。
譚宗明"樊樊,你想喝那種酒?”
說著,譚宗明拿出一本冊子給樊勝美。
樊勝美接過冊子,卻并不打開,只盯著譚宗明緩緩說道
樊勝美“我要喝最烈的酒,想試一下喝醉的感覺!”
譚宗明“最烈的酒,這最烈的酒大概就是Spiryus Rektyfikowany,是波蘭產(chǎn)的”
樊勝美只呆呆坐著,聽著譚宗明說完后又道
樊勝美“聽不懂”
譚宗明無奈一笑
譚宗明我看你剛才吃飯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喝的半醉了,樊樊,別喝了,好不好?”
樊勝美"我不,我偏要喝,你跟我說說,這個Spiryus Rektyfikowany的中文名叫什么?”
說罷,樊勝美將手中的冊子扔到地上,轉(zhuǎn)身便往里面走去。
譚宗明見狀,怕她出什么事,立即跟上去解釋道
譚宗明“叫生命之水,是伏特加。Spiryus 在波蘭語中,96度被連續(xù)蒸餾的這類酒都叫這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