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更緊了緊他,蔣云知抬了抬頭,將自己的臉抽身出她的大片柔軟,盡量忽視這個家伙的身體給他帶來的異樣感,扭頭一眼就看到了那只爬蟲。
蔣云知“………”
蔣云知一只手穩(wěn)穩(wěn)托著她,另一只手取了旁邊的香皂盒,將那蟲子拍死后,將蟲子尸體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全程這丫頭就緊緊抱著他不放,那絲絲縷縷擾人心的香味就那么直直地往他鼻子里鉆。
蔣云知“好了下來吧!我洗洗手?!?/p>
男人聲音里的暗啞已經(jīng)很明顯了,偏這死妮子一點不自覺,在他身上扭了扭到處看了看。
余裊裊“哥你身上什么東西??!硌到我了~”
蔣云知“………”
蔣云知僵了身體,下意識扭頭,對上了小丫頭看過來好奇懵懂的干凈眼睛,蔣云知從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睛可以如此傳神,漂亮的好似一汪湖面,蕩漾著微波,細(xì)碎的水光掩映間,那水紋的漣漪好似一圈圈地蕩進(jìn)了他的心。
男人這種生物,特定時候有時候下半身的思考是占據(jù)全部的,上半部分的腦子有時候是宕機(jī)狀態(tài)。
被下半身控制了心神的男人不知怎的,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側(cè)頭含住了那顆粉潤泛著誘人光澤的唇珠,像火與油,一沾上就瞬間燎原。
裊裊被吻住時身體一僵,下一刻好似想通了什么似的,柔順地也不曾掙扎,胳膊環(huán)住他的脖頸。
男人手捧著她,兩人從洗手臺邊碰到一處,便猶如吸鐵似的,天生的互相吸引,一旦碰觸,便難舍難分,身上被大手揉的十分大力,裊裊乖乖躺平任親,被親的陶醉時,還會情不自禁地哼唧兩聲以示鼓勵。
蔣云知好似著了魔般一發(fā)不可收拾,將身下嬌人親的七葷八素的,此時他的整個腦子都是懵的,滿心滿眼都是這朵誘人的嬌花,他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身體里。
直到將人剝光后手按在了自己腰扣處,咔噠一聲,他才醒過神來。
蔣云知不可置信地看著此時躺在面前,被剝光的一身肌膚展露無遺,瑩潤泛著粉膩光澤的裊裊,太美了,身上無一處不美,原不是他清心寡欲,而是這個能讓他沉迷情欲的女人一直藏在他眼皮子底下,從未被他發(fā)現(xiàn)!
這朵嬌花是他守護(hù)了這么多年嬌養(yǎng)起來的,想到這里,他心神掙扎起來,是??!他們是兄妹?。∷趺茨苓@么做。
蔣云知腦子里有兩個小人在吵架,一個白色小人掐著腰對著黑色小人罵道。
蔣云知白“你個禽獸!精蟲上頭的家伙,還記不記得她是你看著長大的妹妹??!你怎么能對她做這樣的事?”
黑色小人立刻賤兮兮嘿嘿笑著道。
蔣云知黑“兩個沒有血緣的陌生人,因緣際會成為名義上的兄妹,可無論在一起生活多久,都不能改變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事實?!?/p>
直指要點。
蔣云知白“你!”
蔣云知黑“我什么!明明是你同意的!別說剛剛你真的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思。明明就是看上了這丫頭,還要怪我先出手,這不是你期待的嗎?別裝了!”
兩個小人在腦海里掐成一團(tuán),蔣云知被吵得頭疼,他努力將視線移開,不敢去看那白到發(fā)光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