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裊裊和顧和謂的日子沒有因為少了一個孩子的口糧而精致多少,多出來的那份都被補貼到幾個孩子身上了。
后來聽說有只黃鼠狼,因為給人往門前叼爛掉的臭死老鼠,被發(fā)現(xiàn)后直接被人給打死了。
好些人傳言了好久什么黃仙會來報復(fù)那男的之類的流言,結(jié)果等了好幾年也沒等到那男的有什么事,大家便逐漸忘了,而后又被新的八卦取代。
醫(yī)院家屬樓的顧家。
裊裊靠在顧和謂汗涔涔的胸膛上喘息,一邊輕輕伸出小舌頭,舔了一口,胸膛起伏明顯發(fā)生了不規(guī)律的變化,她卻不曾在意,咸咸的味道讓她嫌棄不已地抿抿嘴,不明白自己剛才是怎么那么想親他的。
顧和謂被她直接點燃了,平時看著斯文的臂膀此時爆起青筋,一把將她抱起,軟嗒嗒的媳婦渾身都香噴噴的,顧和謂立刻就給她來了一通啃。
每周的二人世界都是這樣,房間里升騰著的熱氣將臥室窗上的玻璃都霧化了,害羞地泛起一層白霧遮擋了窗外月亮的窺探。
這一世的裊裊雖然身體一直處于虛弱狀態(tài),膽她卻是活到了看著幾個孩子的人生都步入正軌,各自找到了自己想要發(fā)光發(fā)熱的位置。
想要組建家庭的也如愿以償家庭和睦兒女可愛,沒有這方面想法的也都找到了自己想要為之奉獻努力一生的事業(yè)。
七個孩子,除了被道士帶走的狗蛋以外,六個孩子有幾個走上了入伍參軍的路,其中最出彩的,是莊浩。
他被裊裊養(yǎng)的身強體壯,還有文化懂知識,入伍后憑借過人的軍事素質(zhì),一路從十七歲入伍的一個新兵蛋子,摸爬滾打到四十九歲時,升上了軍長的位置,這個年紀的軍長,那是相當?shù)哪贻p有為,前程似錦。
沒人再會記得,莊軍長小時候,還曾做過街頭混混,曾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大家只知道,他有一位極敬重愛護的母親,是援朝老兵,還有一位父親,是醫(yī)學(xué)界的泰山北斗,家世可謂是妥妥的紅色家族。
而吳月月卻是一生未嫁,入伍后沒多久便申請去邊防駐守,一生守護著這片土地,在最危險的地方做第一道防線上的軍備力量,守護著她身后的家人和祖國。
她卻是在三十六歲這一年,因一場邊境沖突犧牲,被送回來時,是裊裊親自護送的骨灰入烈士陵園,葬在了她姐姐二妮的身邊,也成了裊裊心口永遠的一道舊傷疤。
每年裊裊去烈士陵園的時候,又多拎了一只籃子,籃子里放著吳月月最愛吃的點心。
吳月月是一名有忠實信仰的軍人,和她姐姐二妮一樣,一生不長,卻隱秘而偉大。
江小安沒有選擇入伍,在裊裊的潛力發(fā)掘中,他成了一名機械廠工人,因為技術(shù)在手,所以十分吃香。
他早早便成家立業(yè),前后生了六個孩子,一家生活還算和美,沒有辜負他親媽對他的期待,兒孫繞膝,平安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