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凰老臉一紅,手忙腳亂的推開扒她身上的稷澤。
本來還不想松開的稷澤看到初凰的眼神,手一抖就被推開了。
“重仙戰(zhàn)神此次回來是有什么事嗎?”冥夜扯開話題,他怕再看下去,初凰要?dú)⑺麥缈凇?/p>
“還能是啥?”重仙沖著稷澤的方向擠了一眼。
“對(duì)了,稷澤他的神魂被困了,我們還在找解決方案,重仙戰(zhàn)神回來是有什么辦法嗎?”
重仙一臉你在說什么廢話,他沒有辦法能回來?回來看什么,看一朵花和一只鳥搞事嗎?
冥夜被他眼神噎了一下,默默閉嘴不說話了。
“還請重仙戰(zhàn)神明示?!蔽易钣憛捹u關(guān)子的人了,初凰語氣客氣,眼神可不客氣。
稷澤感覺背后一涼。
?。?!有殺氣?。?!
“辦法很簡單,也很難!”重仙悠閑的拿出酒壺喝了一口,打的我渴死了?!爸徊贿^需要心愛之人的心頭血,我就能使用禁術(shù)把他神魂召回來?”
“難?難道是這禁術(shù)還有什么后遺癥,或者使用代價(jià)很大?”初凰蹙眉。
重仙沉迷喝酒沒搭話,冥夜看了看眼神始終掛在初凰身上的稷澤,搓著食指,幽幽開口,“難……是指……這心頭血?”
重仙這下到是有反應(yīng)了,給了一個(gè)冥夜贊賞的眼神。
“不可能?。?!這有何難??!”初凰在冥夜開口時(shí)否定了他。
心愛之人,她不再這嗎?
雖說心頭血取知對(duì)她的損害很大,養(yǎng)養(yǎng)到也沒事了,如何稱得上難?。?!
除非……
稷澤:……
殺氣有點(diǎn)明顯。
除非,我……不是……他心愛之人,心頭血自然難取了。
初凰愣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骨頭盡碎的痛,像是骨頭被人扔在地上摩擦。呼吸被遏制了一樣難受,稷澤偷偷摸上來的那只手,在她手心像燙手的山芋。
稷澤不明所以的拉了她一下,她抓的他有點(diǎn)疼。
眼睛又有點(diǎn)酸,癢癢的,心臟仿佛被萬蟲吞噬,疼的她像把心挖出來看一看,究竟是不是有蟲子在作亂。
看著稷澤眼里的清明,視線不敢與之對(duì)視,狼狽的移開,掙脫了他的手。
“這心頭血是有什么考究嗎?難尋?”意思說,先冷靜一下。
冥夜額頭都流汗了,再不說話,初凰真的要吧他給烤了。
你以為我的汗是怎么來的,急?緊張?不不不,純粹只是太熱了,給捂出來的。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心愛之人的心頭血,一滴血能有什么考究!”重現(xiàn)懶洋洋的懟了冥夜一句。
冥夜:……
你老是嫌這火還不夠旺嗎?還澆油!
“哪……去哪里尋?”初凰艱難的開口,說的每個(gè)字都在她心里挖一下。
從沒有覺得如此難受過,什么時(shí)候稷澤的事情總能牽扯她的情緒,她得心不知不覺中被稷澤占滿了,連前世備諦冕背叛之后都沒有這么難受。
重仙睨了初凰一眼,臉上面露微笑,笑意卻沒有達(dá)到眼底。
似笑非笑的開口,“你覺得去哪里尋?”
“我……我不……不知道”初凰別開眼睛。
“呵~”重仙譏笑一下。
看來這孽徒還沒有搞定人家,多少年了,真丟他的老臉。
看了一眼稷澤,他的眼里有著不自覺的擔(dān)憂,急得圍著初凰打轉(zhuǎn)卻沒有半點(diǎn)激起初凰的注意,即使沒有神魂也能如此嗎?
重仙摸著酒壺的壺口,酒香位很濃,手指沾滿了神柏樹的清香。
真是欠他的。
“不難,就在……稷澤身上?!?/p>
重仙說到一半停頓了一下,眼睛意味不明。喝了一口酒,感到口中的樹木清香,才疏散了胸口的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