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舒咳嗽的那幾秒,在久酷幫望舒拍著背順氣的那幾秒,望舒心里的想法已經(jīng)轉(zhuǎn)了好幾個圈。
“酷酷,于翔任也就是風簫,來我們這了,要不要一起去接他?”
“他怎么來了?不是快過年了,不會就因為昨天那件事情吧,小孩啊?!本每嵫氏伦彀屠锏某缘?,然后給出了自己中肯的評價。
“你自己也像是一個小孩子啊,就昨天得瑟盒子蛋糕的事情,于翔任專門說了,一定要吃,我本來都準備金盆洗手了,而且家里沒材料了。我還要出去買?!?/p>
“那我陪你去,行不,別生氣了嘛,這好吃的就要和家人們分享。”
望舒吃完最后一口早餐就準備去換一身衣服,久酷也是熟練的收拾好桌上的碗筷,去廚房把碗給洗了。頗有一種家庭主婦的感覺。
等望舒換完衣服,兩個人準備出門的時候,他甚至還自覺地把家里的垃圾帶出去了。
“風簫來了之后,他住哪,定酒店了嗎?”久酷坐上車,看著在和風簫聊天的望舒,裝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
望舒擰了擰眉頭,“這家伙臨時起意來的,應該是沒有?!?/p>
“那現(xiàn)在酒店也不好定了呀,他住哪?不會住你家吧?你就一個女孩子在家里,多不方便啊!”說到這里久酷就急了。
望舒摁滅手機,不去看風簫一連串的問自己到哪里的問題,看著自己身邊坐不住的久酷問了一句,“那就讓他睡大街,不過風簫沒地方住,你急什么?王久酷,你不對勁啊?!?/p>
“哪有,大家都是朋友,你就說我是不是你朋友?風簫是不是你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嘛,作為朋友,我關心一下他怎么了?”扯著大嗓門解釋的久酷把前面的司機師父都逗笑了。
“細妹坨,你就別欺負細伢子了?!保ㄒ馑季褪桥⒆雍湍泻⒆?,長沙方言。)
“那如果風簫沒地方住,就住我家吧,實在不行我打地鋪也行,你就一個人在家里,不方便嘛。”
望舒考慮了兩秒鐘,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住你家阿姨不會介意的嗎?”
“我媽她高興還來不及。”嘴巴比腦子快,久酷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嗯?”
“我的意思是,我媽媽她很喜歡我同事來我家做客,就像小時候希望我同學來我家玩一樣。”
“那行吧,如果風簫沒地方住的話,就拜托給你了?!?/p>
兩個人到機場的時候,風簫已經(jīng)困的在那里小雞啄米了。
一只手拍了拍風簫的肩膀,把人嚇得一激靈。
風簫看到是望舒之后,激動的就要把人往懷里摟,但是被另外一只青筋微微暴起的手攔住了,是久酷。
酷狗也是發(fā)揮了這輩子在成都學的為數(shù)不多的變臉技術,迅速揚起笑臉,“我是久酷,你好啊,廣州TTG的新射手。”
風簫也是用力的回握久酷的手,“我知道久酷前輩的,南京hero的輔助?!?/p>
久酷轉(zhuǎn)位置,心里本來就是很不舒服,但是為了團隊也是不得已為之,現(xiàn)在被一個新人明晃晃的諷刺,再好的脾氣,現(xiàn)在眼里也泛起了怒氣。老子雙冠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里挖泥巴呢,在這里鬧什么東西。
望舒直接就是一巴掌拍到了風簫的頭,把人頭都打歪了。
風簫側(cè)目看著望舒,不大的眼睛里嵌著淚,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沒有梨花帶雨的讓人心疼的感覺,而是透著一種清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