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zhǔn)備完畢,大戲即將開場,只等弘歷這個主角按時回到這間房。
正如剛剛那個喜嬤嬤說的,沒過多久,弘歷便帶著一身酒氣回到了新房。新婚當(dāng)晚能干什么呢?自然是按流程的喝合巹酒,然后圓房了。
只不過,弘歷心中一直記掛著自己的小青梅青櫻,對于富察瑯?gòu)眠@個新娶的、長相只能說是中等偏上的嫡妻,雖說要顧及著她身后的富察家,并且要給足瑯?gòu)靡粋€正妻的體面,但是卻仍舊想要把自己的“冰清玉潔”留給青櫻,完全忘記了后院的那些以富察諸瑛為首侍妾格格們。
在回新房的路上,弘歷就單方面的想好了,一會兒喝了合巹酒之后,便以身體不適為理由,和瑯?gòu)蒙w著被子純聊天,將今晚的洞房花燭夜給糊弄過去。
而回到新房,在一眾人的服侍之下,喝完合巹酒之后,屋里只剩下他和瑯?gòu)脙蓚€人之時,他也確實用著蹩腳的理由來當(dāng)借口了。
“瑯?gòu)冒?,”弘歷先叫了瑯?gòu)玫拿忠宦?,然后才說:“剛剛前頭酒喝的有點多,有些不舒服,我就先休息了啊?!?/p>
弘歷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要壓制自己的聲音的想法,可能就是想著說的聲音大了,都能聽得見,等明日青櫻入府了,自己說把第一次洞房花燭夜留給了她能更有可信度。
門外,守著門的素練心都涼了半截,果真讓福晉猜對了,也得虧福晉做了準(zhǔn)備,不然真的什么準(zhǔn)備都沒有的話,自家福晉的面子里子不都丟完了。
至于門外的其他的人,說不上話、排不上號的侍女太監(jiān)都盯著腳尖裝死,而弘歷的大太監(jiān)王欽則是老神在在的靠在柱子上。
笑話,主子做的決定,哪里有他們當(dāng)奴才的置喙的地方。
屋里,瑯?gòu)每墒且稽c都不慌。
早就知道他要來這么一出,應(yīng)對方法都有了,怕什么。不過,樣子還是要裝一裝的,畢竟,她現(xiàn)在的人設(shè)是一個終將賢良淑德的嫡福晉,所以,該做樣子關(guān)心人的態(tài)度是要有的:“王爺您沒事兒吧?用不用叫府醫(yī)來看看?”
弘歷能叫府醫(yī)嗎?當(dāng)然是不能。再說了,這新婚當(dāng)晚叫府醫(yī)像什么樣子。
“無礙,就是酒喝多了不舒服,睡一晚上就好了?!焙霘v擺擺手,然后自顧自的趟到了床上,蓋好了被子。
狗男人!
瑯?gòu)媚贄壦缓笠采洗菜X了。
系統(tǒng)出品的藥效果自然不是吹的,不會馬上生效,但是卻是循序漸進的。見瑯?gòu)脹]有什么怨言的樣子,弘歷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然后閉上眼睛。
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瑯?gòu)蒙砩系能跋愕拇﹣?,弘歷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睡不著。
瑯?gòu)闷鋵嵰矝]有睡著,她閉著眼睛在數(shù)弘歷能憋到幾時。
沒一會兒,瑯?gòu)眠€沒有數(shù)到二百五呢,弘歷一個翻身就壓了上來。
“王爺?”瑯?gòu)醚b作被驚醒的樣子叫了一聲,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不過是鴛鴦交頸、被翻紅浪。
門外,素練聽著里面響起了的動靜,心里提著的那口氣兒松了:成了!
知道弘歷的打算的王欽詫異的睜開了眼睛,然后又繼續(xù)靠著柱子養(yǎng)神去了。
一切順利而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