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看著眼前還算是妻妾和諧,想著自己還有皇阿瑪交代的事情沒有辦完,而且,瑯?gòu)脩延猩碓械氖虑?,他還是親自去說一聲比較好,便也沒有管瑯?gòu)檬窃趺窗才诺墓芗沂乱?,樂呵呵的離開了。
弘歷離開之后,瑯?gòu)靡矐械枚嗾f什么,簡簡單單的將管家權(quán)分配了一下,讓三人手上拿到的管家權(quán)看起來大差不差,然后便把人打發(fā)了去休息了。
當(dāng)然了,既然說是看起來大差不差,那肯定還是有著差別的。就比如青櫻手上捏的都是像發(fā)月俸等這些看起來很是簡單而體面,實際上最容易得罪人的活兒。
青櫻嘛,雖然她在原本的結(jié)局里也沒比早死的富察瑯?gòu)煤玫侥膬喝?,但指不定會有什么主角光環(huán)呢,與其讓她想東想西,還不如給她找點事情想東想西。
將一行人打發(fā)走,瑯?gòu)檬邱R不停蹄的上床歪著了,本來還想問她兩句的素練見她那么急切的想要上床,便只好拉著蓮心一起退下了。
而青櫻她們幾個出了正院的門去沒有馬上各回各家,而是在門口不遠處說了幾句話。
嗯,準(zhǔn)確的來說是富察諸瑛起頭針對青櫻,而高晞月只是個湊熱鬧的。
“哎呦,容心,要說還是咱們福晉有福氣,直接坐床喜,不像有些人,成天這截截人、那截截人的,也沒見肚子有什么動靜?!备徊熘T瑛見離正院有幾步的距離了,便不急不緩的和身邊的貼身丫鬟說起了話。
只不過,她這話說的容心作為一個侍女根本就沒有辦法來接話,只能扶著富察諸瑛保持沉默。
容心保持沉默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會保持沉默。青櫻倒是能忍,阿箬那個炮仗似的脾氣哪里是會忍得了的。
“富察格格這話指桑罵槐的說誰呢?”阿箬脾氣上來了,想都沒有想的開了口。
只可惜,她這話一出來,青櫻也黑了臉。
指桑罵槐,這不是直接承認(rèn)了,富察諸瑛說的是她嗎?這不就是直接把臉面攤開來的和富察諸瑛撕破臉了嗎?
高晞月本來對富察諸瑛針對青櫻發(fā)起的話題毫無興趣,因為瑯?gòu)煤退f過,那些子爭爭吵吵讓她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免得沾一身腥。所以,出了正院的門之后,見富察諸瑛張了嘴,利利索索的扶著茉心走遠了。
不過,她也沒有離開,而是繞到一邊的假山后面聽熱鬧了。
阿箬的回嘴是在富察諸瑛的意料之內(nèi)的,根據(jù)這么兩個月的緊盯觀察,富察諸瑛差不多已經(jīng)了解了青櫻那邊的人是個什么風(fēng)格。
像青櫻,這是個清高的,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開口的;而阿箬,這就是青櫻的嘴替加炮仗,什么話都是她先說了,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
而富察諸瑛等的就是阿箬開口,她根本就沒有想過青櫻會搭理她。
現(xiàn)在,阿箬不出所料的回了嘴,富察諸瑛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這側(cè)福晉身邊的侍女還真是金貴,主子們都沒有說話呢,你倒是先張嘴了,我罵誰了?容心,都說這世上少有上趕著的,咱們今兒算是見識了上趕著給自己家主子按頭認(rè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