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已經睡下的慕玉從床上坐起來,正準備行禮,被壓了回來。重紫躥上床,躺下:“慕師叔,抱著我睡好不好,我害怕”“好”慕玉與重紫面對面躺著,重紫環(huán)住他的腰,臉往他頸窩里蹭蹭,安心地睡著了。中途,本來就睡覺淺的慕玉聽到懷里哭腔的小奶音,很心疼,仔細聽聽:“慕師叔…天之邪…你別走…別走,我錯了,我不該怪你的,都是我的錯,別離開我……”懷里的姑娘哭的差點斷氣,慕玉就邊順背,邊說:“我在呢,不怕”一遍又一遍。天亮之前,重紫醒了,看著眼前的人兒,不自覺地用手輕撫臉龐,指尖拂過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心里感嘆:“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生的如此俊俏。”又是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唇,如此柔軟溫熱。慕玉醒了,看見眼前的人兒,把她往懷里摟了摟,沙啞的聲音傳來:“少君不是要說正事嗎?說吧,我聽著。”重紫將重生前的三世輪回復述,一講到天之邪為她而死,又抽泣開了,一直說著對不起。慕玉一直安撫她,重紫也慢慢平靜了。最后她說了一句:“不管你是慕玉,還是天之邪,我都愛上你了,愛你的全部。你不用著急給我答復,我們來日方長?!彼查g消失在了房間里。
??此時你可以看見男人嘴角微微的弧度,一絲悸動生于心間。
??之后重紫每天都會來抱著慕玉睡覺,睡的超級安心,不知怎的慕玉也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重紫每天聽完天機尊者講課,正好可以趕上慕玉的群體課,為了防止尷尬,她總是拉著秦珂來。每次秦珂不想來,重紫就拉著他的袖子撒嬌:“師兄,你就陪我去嘛,你肯定不舍得你聰明可愛善良的師妹尷尬對吧。”每次都拗不過這調皮的小丫頭只好陪著去了。
??這中間還有點小插曲呢。每次司馬妙元看到重紫和秦珂那樣親昵,就心里堵得慌。有一天她終于忍不住了,朝著重紫發(fā)了脾氣:“能不能安靜點,就怕別人不知道你和秦珂多么要好呢!”重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心里想:“上一世司馬妙元囂張跋扈,如今的她,似乎會隱忍。而且之前她似乎也只是因為吃醋才處處針對于我,罪不至死,而且她現(xiàn)在只是朝我發(fā)脾氣誒,竟然沒動手。而且秦珂也不喜歡我,不如成人之美吧?!敝刈铣罅Φ匕阉抉R妙元拉到一個角落,在她耳邊低聲地說:“大師姐,你喜歡師兄,對吧!”司馬妙元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翱磥砦也碌臎]錯。不過大師姐,沒必要吃我的醋,師兄他不喜歡我這樣的,他就把我當妹妹,而且我也有喜歡的人了。而且我覺得師兄喜歡你這種穩(wěn)重大氣的,師姐,愛要大聲說出來!”司馬妙元繃著的臉瞬間變成了笑臉。“哦對了師妹,對不起啊,是我失態(tài)了。以后你能幫我多出出主意嗎?請你吃點心?!薄皼]問題啊,咱們走吧快上課了?!庇谑莾扇耸掷只氐搅宋鋱?。剛剛司馬妙元發(fā)脾氣的話被慕玉聽見了,他心里堵得慌,看來他真的喜歡上重紫了,可是她是他的少君,他該如何自處啊,他思索一瞬表情就恢復原樣,無人察覺。 這段時間,每天上完課,重紫都會拉著慕玉和她一起練功,這讓兩人之間情愫更深。最近南華全員勤奮,因為試劍大會要開始了,這可是南華一年一度的盛會,眾弟子都希望自己能在大會上大放異彩,這樣就能早些下山歷練,守護眾生。 試劍大會如期舉行,弟子們早早就等在演武臺下了,他們先抽簽決定對手,勝者進敗者出,到最后就只剩下秦珂、司馬妙元和重紫,重紫以非常出色的劍術奪得魁首,在南華一炮而紅,被稱為“南華第一天才”。這天,督教尊者把重紫和慕玉叫來六合殿,說山下最近有妖族作祟,重紫能力出眾,也到了下山歷練的好時候,就讓慕玉帶著下山了。
??天已經暗了,兩人決定先休息一晚再去平亂。到了客棧,店小二熱情地迎了過來:“二位客官,打尖兒還是住店?。俊薄白〉?,來兩間上房。”“重紫淡淡地開口,付一間房錢反而會顯得她多不矜持?!笔獠恢接瘳F(xiàn)在心里犯了嘀咕:“為啥少君不要一間房,難道她不再喜歡我了?”心里一陣苦澀。夜晚,重紫照樣潛入慕玉房間,準備爬上床,一個大手把她拉了回來,眼前之人低沉著說:“少君既依舊來找我睡覺,為何開兩間房而非一間?”重紫輕笑道:“怎么,你難過了?是不是可以給我答案了,而且我猜,你一定也是喜歡我的,對吧?”天之邪被問住了,只得敷衍道:“少君恕罪,我沒有怪少君的意思,是屬下僭越了?!彼粴獾搅?,天之邪難道還不懂她的心意嗎?竟如此躲閃,憤怒的說道:“天之邪,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我要的只是一個答案,我知道你在乎身份的差距,可我一個做少君的都不在乎,你又為何如此古板懦弱?!彼龤獾醚蹨I都流下來了。天之邪一怔,心想:“對啊,少君都不在乎,我為何如此懦弱,我從未有過如此沖動之時,我覺得,該為自己的幸福拼一把了,我不想失去少君,相想以愛人的身份永遠陪著她”他一手摟住重紫的腰,另一只手托起重紫的臉,輕吻去淚珠,緊緊地把他的少君摟在懷中,聲音低?。骸吧倬?,我怎會不心悅你,都怪我懦弱,因身份不敢表明心意,讓你受罪了。”黑暗中細軟的哭聲傳來:“你個大壞蛋,現(xiàn)在才說。我命令你永遠不能離開我,而且你必須受懲罰?!彼查g,重紫覺得腳底一空,就被天之邪抱到了床上。天之邪將重紫壓在身下,猛地吻上那櫻桃唇,舌尖不停游走,嘴唇急促吮吸,攻城掠地,良久才終于松開,兩人喘著粗氣,臉色潮紅。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少君,夠嗎?”“不夠,遠遠不夠?!狈韷旱固熘?,她的唇吻過他的眉眼、臉頰、下巴,再到喉結、鎖骨......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