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p>
“走吧!”
班尼特正要走,雷澤又說道,“等等。”
“怎么了,雷澤?”
雷澤看向溫迪,“你……有傷?!?/p>
“誒?”溫迪已經(jīng)忘記了這件事,“雷澤的嗅覺真靈敏啊!”
“這都能聞到!雷澤,你真厲害!”班尼特也再次驚嘆道。
溫迪說道:“只是小傷而已,沒關(guān)系的,不用擔(dān)心?!?/p>
班尼特趕忙說道:“還是處理一下吧,我這里有繃帶?!?/p>
雷澤也提議道:“這里來,我用鉤鉤果幫你?!?/p>
溫迪看向鐘離,“看來要麻煩你一下了呢。”鐘離也回以微笑,“真熱情啊,走吧?!?/p>
一行人隨著雷澤走進(jìn)奔狼領(lǐng)的深處。
雷澤熟練地摘下幾個(gè)鉤鉤果,搗碎涂抹在溫迪的傷口上。
班尼特也為溫迪將繃帶纏好,并說道:“你回蒙德城之后可以找芭芭拉,她的治愈很管用的?!?/p>
“嗯,我知道了,謝謝兩位啦!”
“是我要感謝你們才對。”班尼特說道。
“那我們先走了。雷澤,走吧。”
“嗯。”
鐘離看著溫迪胳膊上的繃帶,輕輕一笑。
“喂,老爺子,你笑什么呀?”
“不,沒什么。”鐘離說道,“只是看著不太習(xí)慣而已?!?/p>
對于神來說,這種東西是無所謂的啦,只是小傷而已,很快就能愈合。
“走吧,老爺子,咱們回城里找芭芭拉去?!?/p>
“哦?你恐怕不需要吧?”
溫迪熟練地給著模棱兩可的答案,“我嘛,嗯……可能不需要,也可能需要吧?!?/p>
鐘離看出溫迪有別的目的,“不知詩人想帶我看看什么?”
“嗯……只是突然想到了清脆的歌聲,想著去現(xiàn)場聽一下,應(yīng)該是不錯(cuò)的選擇?!睖氐辖忉尩?。
“能讓你這么感興趣,看來是不遜于你的歌聲啊?!?/p>
溫迪很自信地說道:“嗯……我可是世上最好的吟游詩人,在音樂這方面,沒有人能超越過我?!?/p>
“不過她的音樂雖然沒有我這么完美,但還是很值得稱贊的?!?/p>
這是溫迪對印象里的歌聲的評價(jià)。
兩人再次回到蒙德城,在城中閑逛著。
“老爺子,你感覺她會在什么地方演唱呢?”溫迪問著,“早知道就應(yīng)該提前問好了?!?/p>
“嗯,聽聽風(fēng)吧。”鐘離開玩笑地說道。
“風(fēng)也不是萬能的嘛,風(fēng)可沒有千里眼,也沒有順風(fēng)耳。”
“哦?是嗎?”鐘離表示不太贊同,“不知道是誰很遠(yuǎn)就聽到宴席舉辦的消息,從蒙德一路趕來璃月?!?/p>
鐘離繼續(xù)說著,“不知道是誰在絕云間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看到對面山頭的人并偷襲?!?/p>
“而且從來沒有成功過?!?/p>
“欸嘿!”溫迪暢然說道,“那這人真厲害呢!”
“嗯?!辩婋x表示略感無奈。
“可惜一睡就是很久?!?/p>
溫迪聽出鐘離的語氣中有些埋怨。
“哼哼,”溫迪笑著回答,“他有一個(gè)很好的朋友,他知道那個(gè)朋友會一直等著他的?!?/p>
“要是那個(gè)朋友違反了約定呢?”鐘離繼續(x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