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莫凌浠,就等你了” 周雅琴挎著莫凌浠的胳膊說道,“哦,對不起啊,我來晚了?”莫凌浠不確定的說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學(xué)會了道歉,以前的她,從不會跟別人道歉,那么孤傲??墒?,現(xiàn)在的她學(xué)會了道歉,但是從來不說不好意思,而是說對不起,因為她不喜歡說不好意思,就是不喜歡,就像一種執(zhí)著。
他們正在玩游戲,莫凌浠和李司琛卻在外面說這些什么,此時,周雅琴卻不開心了,其實她一直喜歡李司琛,可是李司琛心中一直都有一個人,她知道,那個人是莫凌浠。眼神中不自覺流露出了悲傷。
“今天外面風(fēng)很大,別感冒了?!崩钏捐£P(guān)心道,“李司琛,你……………”莫凌浠要說些什么,卻被他堵了回去“你別說,什么都不要說。”他苦笑一聲,在莫凌浠眼中,他不會有這樣無奈的表情的,可是這個表情出現(xiàn)了,莫凌浠有一瞬的心疼,是她把他害成這樣的?!拔铱匆娦侣劻?,你們走的第二天,說她是經(jīng)紀(jì)人,只是暫時的吧,我可能知道你們要干什么,那天,沒有你,因為你周日都不吃飯,壞毛病還是改不過來。”莫凌浠從他眼中看出了心疼,“李司琛,我……”“如果你還愿意做我姐姐,那我就做你弟弟,也沒什么不好吧,祝你幸福。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他一直在你心中,你把他藏的很深很深,可是我還是看到了,什么都別說,我真心祝福你。”當(dāng)他說那句祝福的時候,嚴(yán)重都是疼惜,李司琛長大了,她沒有資格做他姐姐,因為他的大度和坦蕩是她永遠都做不到的。“李司琛,珍惜眼前人,沒有我你一樣可以活,為什么總要………放下執(zhí)念,你會活的更輕松?!崩钏捐∞D(zhuǎn)身走的那一瞬,莫凌浠開口說道,像是最后的勸說和建議。
“莫凌浠!”周雅琴出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怎么了?”莫凌浠回頭問道,“你有電話,”周雅琴把電話遞給她,看到李司琛頭也不回的走了,她立馬追了上去。
“喂!安寂源,”莫凌浠平息了情緒,用什么都沒發(fā)生的口吻說道,“哎!我無聊死了,”安寂源抱怨道,“怎么你也會無聊,”“怎么不會,我們同學(xué)都特?zé)o聊,游戲除了唱歌還是唱歌,沒有你們好玩啊。”“那我們走吧,我也很無聊,到學(xué)校門口給我打電話?!卑布旁摧p輕嗯了一聲。
“大家要玩什么快點啊,大約三個小時后我就要走了??!”莫凌浠掛掉電話后,轉(zhuǎn)身進去,說道,“急什么?”一個同學(xué)問道,“本來就有事,車票都訂好了,你要我怎么辦啊,”很多同學(xué)都覺得掃興,“好了,趁這幾個小時,咱們好好玩啊?!?/p>
“這位置太小了,我們下去玩吧,”林澤豪提議道。林澤豪是學(xué)校老師的孩子所以住學(xué)校里。剛下去,電話就響了。
“喂,你到了,”“嗯,我看到你了,你們要去玩游戲嗎,”“是啊,”“那你,先玩一會吧,我等會沒事的,”“要不,你過來一起玩?”“算了,本來我就是為了躲他們才來的,等一會也沒關(guān)系。”“那好吧,我去玩了?”他輕嗯了一聲。
“走吧,玩一會我就走了?!蹦桎怀麄冋f道。
“第一輪,由我做裁判??!”壽星林澤豪說道,“ok,都知道規(guī)則吧,”“知道了,你快點開始吧。有人催促道。”他們圍繞一圈,“4!”林澤豪大聲說出來著數(shù)字,一片混亂中不知道是誰,撞了莫凌浠,又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石頭,腳一滑,崴到腳了,坐在地上起不來了。坐在車上看著他們的安寂源看到這一幕想都沒想就從車上直奔草坪,卻剛好被李司琛和周雅琴看到。
下午的陽光照在這個溫柔的少年身上,他快速跑到莫凌浠身邊,單膝跪下,問她疼不疼,他抬眼的那一瞬間,都認出了他,“安寂源!”有人驚喜的說道,“誰是壽星?”安寂源緊鎖眉頭,朝人群中問道。有人站出來,說道“我是,”“你家在哪,快,帶我去,”然后二話不說抱起莫凌浠,他背光站著,這一切多么夢幻,多么遙不可及,她希望這是一個永遠也不醒的夢。
到家門口時,林澤豪到處找,不知道找什么。莫凌浠拍了拍安寂源的肩膀,示意他放她下來,安寂源用擔(dān)憂的眼神看著她,“沒事,”她從包里掏出鑰匙遞給他,“什么記性?”林澤豪撓了撓后腦勺,“不好意思我忘記了?!?/p>
“你們家有紅花油嗎,”安寂源問道“有,我去給你找,”經(jīng)過一番簡單的處理后,“我們要走了,不然趕不上了?!蹦桎粚Ρ娙苏f道。“走吧,我背你?!卑布旁醋隽吮乘淖藙?,“不用了,我可以走?!薄耙阅悻F(xiàn)在的速度,你算算我們要什么時候才能到。”
莫凌浠無奈,看著他堅強的后背,和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讓她戀戀不忘的,一直都是這些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