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蕭陽嚇得差點把手里的手里扔出去,磕磕巴巴的解釋:“大哥,這個確實是我的,你別誤會啊!”
夏侯赭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下孟蕭陽,拿出褲兜里的手機說道:“再不說實話,我可報警了?!?/p>
孟蕭陽本來就膽小,又因為偷木匣子心虛的不得了,一聽要報警,整個人瞬間慫了。
“別別,你別報警!我說實話你就給我開鎖嗎?”孟蕭陽的天真無邪那是遠近聞名??!
夏侯赭差點笑出聲來,這孩子也忒傻了點吧!看來今天這木匣子不能開?。”2粶示褪沁@破孩子作死坑爹呢!
“你說說,我看心情!”夏侯赭倨傲的掃視一眼,高富帥氣質(zhì)全開。
孟蕭陽苦著臉,把自己偷收拾救同學的壯舉一五一十的交代給了一個剛剛認識不到十分鐘,還不知道名字的陌生人。
夏侯赭聽完孟蕭陽的演講,若有所思的托著下巴說:“我怎么聽著你這同學就是趕鴨子上架,非要讓你幫忙呢!”
“人家也是走投無路才找我的,我不能見死不救吧!”孟蕭陽梗著脖子反駁。
夏侯赭看了看時間,閑來無事就逗逗這傻孩子吧!就當日行一善。
“想不想開鎖了?”夏侯赭嗆他,見他老實了才繼續(xù)說道:“我跟你打賭,這家伙肯定是騙你的!”
“他不會騙我的,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你這人心里怎么這么惡毒呢?”孟蕭陽被夏侯赭的話激得臉紅脖子粗。
夏侯赭突然發(fā)現(xiàn)這破孩子長的居然聽可愛的,尤其這氣呼呼的鼓著臉頰的小模樣,怎么看怎么招人疼。
“你聽我的,很快你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騙你了!如果你輸了就送我一樣東西怎么樣?不要你的錢!”夏侯赭看到孟蕭陽寶貝似的護著木匣子,語氣加重的強調(diào)一句。
“你說怎么做?”孟蕭陽不傻,他也曾經(jīng)懷疑常誠的用意,這會兒見夏侯赭斬釘截鐵的肯定模樣,心里又開始發(fā)虛了。
夏侯赭對著孟蕭陽勾了勾手指,過分帥氣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邪笑。
幾分鐘以后,孟蕭陽撥通了常誠的電話:“喂,常誠,不好了,我媽的木匣子里是空的,我沒找著首飾,怎么辦啊!”
常誠這會兒正在酒吧里喝酒泡妞,聽到孟蕭陽的話,整張臉都扭曲了,他壓下心頭的怒火,盡量溫婉的說道:“你到底還能不能幫我??!如果你不想幫就明說,別整那些虛的!”
“我沒有,是真的!”孟蕭陽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可憐些,對著電話繼續(xù)訴苦。
“那你就死不承認,千萬不要把我給供出去了。我看錯你了,孟蕭陽!”常誠對電話那頭孟蕭陽的哭訴引爆了怒火,一臉惡心的掛了電話。
孟蕭陽掛了電話,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常誠從來沒有用那種口氣和他說過話。
“要不要先玩會游戲!”夏侯赭搖了搖手里的游戲機問道。
孟蕭陽搖了搖頭,呆呆坐了半個小時,然后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喂,常誠,你快來救我?。∥覌寛缶?,我怎么辦??!”孟蕭陽說完,靜靜等待著常誠的反應。
“艸,沒用的東西,你偷的東西找我有什么用,自己想辦法去!”常誠一臉怒氣的掛了電話,轉(zhuǎn)頭撲進美女懷里醉生夢死去了。
孟蕭陽拿著手里,臉上的表情有些木納,夏侯赭都有些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