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我心隱隱難受,無聊時最愛盯著她那凸出的腹部,心里雜亂不堪,不,說是骯臟也不為過。
阿憐:“阿燦,好美??!”
我?guī)齺淼搅艘婔~公園,沒有魚,其中是大片大片的國槐。
小個的白花被紅色的枝丫串成一條,馥郁的幽香入鼻,另人心情都好了些。
只是歡快的她跑在路上突然打了個噴嚏,呆愣愣地瞪著大眼睛,又一個噴嚏,又一個……
“感冒了嗎?都說昨天不要開空調(diào)了,著涼了吧?”
“不是吧……”她說這話自己都有些心虛,卻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就是,就是鼻子不怎么舒服而已啦,沒事的。”
鼻子不舒服?說到這個我只能將目標轉(zhuǎn)移到了國槐樹上,是花粉引起的嗎?
我固執(zhí)地將她拉出魚見公園,她一臉的莫名其妙并沒有觸動我,甚至有些可笑。
看啊,我親愛的多么單純。
“該吃午餐了,我們先回去吧。”
只是在她松口后,我送她去了一家我曾經(jīng)吃過的餐廳,早知道她會喜歡,果不其然。
我趁她不注意,吩咐了一下。
阿憐:“阿燦,等等我們再去公園吧?我都沒有好好看里面誒,剛進們就被你拉出來了?!?/p>
她似乎是在抱怨,我樂此不彼,甚至希望她再來一下犯嬌氣的時候。
“好,吃完我們就回去好好看看?!?/p>
只是回到魚見公園的時候,剛剛?cè)肟诘哪莾膳艊比坎灰姡皇O鲁舐目油萘粼谠诘厣稀?/p>
阿憐:“大叔,這兒早上的國槐呢?怎么不見了?。俊?/p>
她那副樣子甚至都要懷疑自己的記憶了,真是可愛。
路人:“誒,你別說,我剛看見人全部挖走的?!?/p>
那位大叔忽而神神秘秘地說道:“聽說是一個很有勢力的人的夫人討厭這國槐,離開這公園,轉(zhuǎn)頭就命人把書移走了?!?/p>
路人:“果然啊,有錢有權(quán)的人就是不一樣。”
阿憐:“說到底這就是討他夫人開心嘍?”
路人:“哈哈,誰說不是呢?”
她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那神情倒是開始有些怪異,似乎是所謂的八卦后的滿足感,微微勾唇,她開心就好。
阿憐:“阿燦阿燦!你看,荷花誒!”
是的,大片大片的荷花在池子中搖曳著,紅與白相互融洽的畫面倒是令人一眼驚艷。
“嗯,很美啊?!?/p>
阿憐:“快快快,幫我拍幾張照片,我可要好好留念一下?!?/p>
“嗯,好。”
我拿出手機開始拍,其實我不屑于這些,喜歡,那就永遠留在自己身邊,有錢還有做不了的事?
阿憐:“不行不行,拍的有些曝光。”
阿憐:“不行不行,把我拍的有些矮?!?/p>
阿憐:“不行不行,這次把我拍的有些黑誒?!?/p>
阿憐:“不行不行,沒有那種氛圍感?!?/p>
……
她一直抱怨我也樂意聽,樂此不彼地拍著照片,看著她撅著嘴埋怨的樣子,那小表情格外的生動。
“錯了錯了,我這次一定會好好拍的?!?/p>
這句話,我說了不下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