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博:一博一臉懵逼,“啥玩意,一來就要拜會父母?”
一博:“額,那啥?!币徊┮幌伦記]反應(yīng)過來。
方紀:“如果你做不到,那就不做了。”方紀一臉失望。
一博:“沒有,我是說,您,您一定要告訴我具體情況,否則這個請求……”一博一臉為難。
方紀:方紀點頭,表示明白,然后就尷尬的低頭說道:“我這次過來,就是受家族之托,來找個對象?!?/p>
一博:趁著他愣神的功夫,一博趕緊說道:“那是自然,我家那邊也挺著急的?!?/p>
一博:“有什么好擔心的,我們家有多少人,你還不清楚嗎?”一博自嘲了一句。
方紀:“是嗎?”方紀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樣。一博也是一臉笑容,附和道。方紀終于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我只是覺得,如果我有了一個女朋友,他們也不會來煩我,就這樣吧。”
一博:“他們還真是舍己為人!”一博感慨道。
一博:“是啊,我明白了?!币徊┕首鞒烈鞯牡皖^道。
方紀:看對方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方紀也不想錯過,就直接開口道:“錢我可以付錢,我們都是一個公司的,正好碰上你看到我在約會,就讓你幫個忙。”
一博:一博又點了點頭,“我知道,不過我們平時也沒怎么打過交道,我擔心被人看出破綻來,對我們不利?!币徊┲赃@樣說,就是擔心他接受了方紀后,對方紀的好感度會增加五點,等他見到了方召的家長,他還真要花點心思,把他喜歡的東西都記住。
不過,如果能在那以前創(chuàng)造一些接觸的時間,或許自己可以把他和一博的關(guān)系提升到45,再讓他來找自己的家人,那一切就容易多了。
方紀:“您說的是?”方紀一臉的不可思議。
一博:“我已經(jīng)承諾過你,如果能做到的話,我一定會做到。再說了,你剛才也說了,你愿意付錢,為什么不愿意?”一博笑著說道。
方紀:方紀也是一臉笑容,“多謝,我們多認識認識再去看我的家里人?!币徊┮彩且豢谕?。
【好感度+10】
一博:“臥槽,這簡直就是作弊!”就在一博感慨的時候,方紀“咚”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一博:一博頓時覺得四面八方都在看著自己,“要不,我還是……帶著老板離開吧?”一博遲疑了一下,總覺得自己不帶人離開,似乎也不好,可是就這么帶人離開,似乎也太詭異了。
不過,一博想了想,決定將她帶出去,總好過繼續(xù)被人盯著。他將方紀送到自己家里,回到家里后,也不問方紀的情況,就開始參觀起了這里。
一博:“臥|槽,好先進啊?!边@是一博第次感慨了不下十次。一路上,他都在感慨。
不知道多少聲嘆息過后,方紀終于清醒過來。
一博:“老板,你終于起來了?!币徊ν饨绲暮闷嫘模沧屗那榫w受到了一些波及。
方紀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打量著四周,一開始還有點疑惑,但沒多久,他就又冷靜了下來。
一博道:“原來,你們這些大老板,都是這樣有經(jīng)驗的?!币徊┎唤谛睦锔锌艘痪?。
要不是因為有任務(wù)在身,他真想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這個世界的高科技!
不過方紀之所以如此鎮(zhèn)定,倒不是他經(jīng)歷了什么,只是在他看來,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想象而已。他早就了解到了這些信息,所以并沒有被這些信息嚇到。他現(xiàn)在很想哭,如果他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絕對會瘋掉的!
方紀:“我知道這個任務(wù),等下我會和你匯合,如果有什么問題,你可以問這個?!狈郊o言簡意賅的說道。
一博聞言,也沒有異議,于是點了點頭。方紀說要打聽一下,就離開了方紀的辦公室。
一博:“那我接下來要怎么做?”一博有點迷糊,他執(zhí)行了那么長時間的行動,還是頭一次感到如此的空虛。
【等待】
一博不確定這是不是在給他一個答案,但他總覺得這就像是在給他一個答案。
一博:“難道這次沒有什么主要的任務(wù)?”一博百無聊賴的和自己的系統(tǒng)聊天。
001:[只要達到 HE要求,就能拿下這場戰(zhàn)斗。
一博一臉的懵逼,這些人都是從不同的地方過來的,都是 HE??!但他也沒有和這家伙爭辯,只是做了兩個呼吸的動作,便改口問道。
一博接下來的話,就真的只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而且都是一些與他此行的目的無關(guān)的話題。然后他就出去溜達溜達,美其名是想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接到了方紀發(fā)來的短信。
方紀:“晚上七點鐘?!毕路接蟹郊o訂好的餐廳的座位?!昂谩绷艘宦?,一博就倒頭睡覺去了。
六點五十,一博早十多秒就來到了見面的地方,一博似乎對這個見面的過程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信心十足,反正上一世也不是沒有過先例,他相信,這一次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一博:“這不是拍馬話么?我擅長!”一博信心十足的走了進去,就等著方紀和他的家人過來。
方紀一家來的很及時,只是比起之前來,這一次他們一家的態(tài)度就有些冷漠了。一博見她不像以前那么好糊弄,心中的底氣也跟著弱了幾成。
一博:“伯父伯母您好,我是方紀的男友,名叫一博,想必方紀已經(jīng)和大家說了。”一博的信心被削弱了兩成,但絲毫不受這點打擊的。
方紀的爸媽對他的態(tài)度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然后讓他去點餐。
一博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也只是微笑著落座,然后讓服務(wù)員去點餐。
吃飯的時候,一博還想著要不要開一壺啤酒,緩和一下氣氛,但這個建議一說出口,就被否決了。這讓一博更是不好意思,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