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他就是不走!
“皇上,要不您先回去把您自己家的事兒解決了再來?”
東方卿舒見狀,還是極力地耐住性子在勸皇甫懷寒回去,可皇甫懷寒就是鐵了心的不回去,且還要厚著臉皮賴在東方卿舒身邊。
“朕的事,沒有舒兒你的事情重要!”
一聲舒兒,讓東方卿舒夢回東陵皇宮,一想起自己動不動就被扎針的日子,她目露兇光地看向皇甫懷寒。
“皇甫懷寒,麻煩你搞搞清楚,這里是楚國!你的那些隱衛(wèi)現(xiàn)在還在那艘海盜船上,說不定已經(jīng)被喂了鯊魚?!?/p>
”我要是一個消息傳回楚宮,到時候陛下得知此事,怕是你就得被當眾遣送回國了,明白嗎?”
皇甫懷寒不曾想,只是隨口一個逗弄,卻讓她這么敏感。
“何必這么激動,朕不過有些感慨罷了!”
東方卿舒白了皇甫懷寒一眼,你感慨個屁。
“明早出發(fā)!”
說完,東方卿舒準備出門,卻只聞一聲悶哼傳來,東方卿舒停下腳步,卻被皇甫懷寒瞬間煞白的臉色嚇了一跳。
“喂,你怎么了?”
東方卿舒試探地走向前,卻發(fā)現(xiàn)皇甫懷寒手上的經(jīng)絡膨脹得相當恐怖,滿是青紫交加的紋路讓她一下子扣上皇甫懷寒的脈搏。
“走,叫夜過來,趕緊走開!”
皇甫懷寒的催促并未讓東方卿舒離開,反倒是加劇了她的好奇。
“只不過是普通的噬心毒,找個太醫(yī)就能解,你這么精明,誰能暗算你?”而且他這毒估摸著已經(jīng)在體內四年多了吧?
皇甫懷寒,張了張唇,卻什么也沒說!
“滾,叫皇甫夜過來!”
東方卿舒一聽,脾氣瞬間上來了,你叫我滾,我偏不!
“今日我就發(fā)發(fā)善心,給你解了這毒!”
她看過書,自然知道皇甫懷寒這毒是為何而中。也知道皇甫懷寒本身不愿意解毒,但誰讓東方卿舒這么好心呢。
“不…需…要…東方卿舒,你敢……”
皇甫懷寒忍著鉆心蝕骨的痛,手緊緊地抓著桌角,用殘存的理智警告東方卿舒。
“你看我敢不敢!”
東方卿舒妖嬈一笑,一個響指打過去,皇甫懷寒便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
一直到第二日,當皇甫懷寒再次醒來,驚覺身體舒適異常的同時,也看到了坐在對面的皇甫夜。
“皇兄的毒可解了?”從皇甫夜的角度看過去,皇甫懷寒的臉色比以往好了不少,料想這毒應該是悉數(shù)解了!
“還請皇兄原諒,臣弟昨晚聽到了動靜,但還是放任東方姑娘給你解了毒?!?/p>
”皇兄,事情過去那么久了,我們都沒必要自苦。蘇錦屏得到了她想要的,你也該放下了!我東陵,需要一個康健的帝王!”
聽到皇甫夜這么說,皇甫懷寒也不好加以責備,只是拍了拍皇甫夜的肩膀。
“其他商船上的隱衛(wèi)聯(lián)系上了嗎?”走在院內,皇甫懷寒問皇甫夜。
“嗯,都聯(lián)系上了!”
“立刻讓人傳信給小九,讓他派人查一查東陵沿海的官員,看是否與昨日的海盜案有關!”
“是,臣弟這就去辦?!?/p>
皇甫夜岀了小院,東方卿舒這邊才剛剛起床。東方卿舒打著哈欠走出房門,努力呼吸了一口新竹帶來的新鮮空氣。
“早啊,前夫哥!”
皇甫懷寒臉黑的不行,當即就朝東方卿舒這邊走過來將人逼至墻邊。
“朕不想再聽見前夫哥這三個字,另外,朕有名字,東方姑娘大可以換個稱呼!”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家小妾休了,還簽了和離書,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皇甫……寒兄……懷弟……要不,我也叫你皇兄?”
讓她像女主那樣叫他小寒寒,她實在是捋不直這舌頭。
“朕不是你哥!”皇甫懷寒青筋暴怒。
“那你是我什么?”東方卿舒下意識問。
“朕是你……”皇甫懷寒說到一半,忽然頓住了,他是她什么呢,他希望是她的什么呢?
“前夫哥?”東方卿舒小聲說。
“你……”皇甫懷寒被氣的無言以對!只有東方卿舒心情大好地看了看晴朗的天邊。
嗯,這人生氣的樣子,還真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