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被斥責(zé)得一臉茫然。
不一夫一妻,難不成一夫多妻?
等等……他家壞丫頭不會想著一妻多夫吧?!
兩個人不同的腦回路撞出同樣警惕的目光,在系統(tǒng)的絕望中,吳邪出聲救場。
“你們錢都拿了,能善待一下肉票嗎?”吳邪簡直要委屈哭了。
他先是被小哥背刺,又被黑瞎子綁架,眼睜睜看著幼姬跟他二叔敲詐,再看著他們分贓后三角戀修羅場……
快樂都是他們的,錢錢都是他們的,漂亮妹子也是他們的,而他這只單身狗只配被五花大綁!
吳邪身上的幽怨太重,控訴的目光讓張起靈低下了頭,快步走過去割斷麻繩。
吳邪活動僵硬的手腳,抬頭問出了一直以來的疑惑:“你們來格爾木做什么?”
張起靈不語,黑瞎子則是露出一排大白牙,搖著pos機(jī):“小三爺消費(fèi)嗎?錢到位了一切都好說?!?/p>
提什么都別和吳邪談錢!他倔強(qiáng)偏過了頭,狗狗眼看著幼姬:“你是不是知道???”
“他們大概也要去西王母宮吧?!庇准дf著,打開了黑瞎子從棺材中拿出的盒子,取出缺了一部分的瓷盤,上下打量著上邊描繪的紋路,“這就是地圖?”
黑瞎子笑意斂去不少,盯著幼姬問:“你也想去西王母宮?”
他在心底猜測著幼姬的身份,可終究是枉然的,只隱隱覺得她不凡,但并非“它”的人。
畢竟,那一手能讓禁婆畏懼的本事太過于駭人,她又直言與啞巴張有血脈淵源。
幼姬沒什么好隱瞞的,懶洋洋點(diǎn)頭。她的主線任務(wù)就是獲取功德,這也是每一個洪荒生靈無法拒絕的誘惑。
系統(tǒng)在給她“揮金如土”人設(shè)的同時,也給了她足夠揮霍的黃金,具體表現(xiàn)在她在國外有好幾條合法金礦。
穿越來的前幾年,她一直致力于挖礦、搞錢并通過慈善事業(yè)刷功德,直到前些日子,她忽然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天授”,其實(shí)也就是天道傳來的信息——
解決西王母宮的隱患,報酬自然是足夠打動她的功德。
因此,她才動身回到國內(nèi),飛機(jī)在杭州落地,閑逛時進(jìn)了黑瞎子的按摩鋪,剃了他的頭,又在系統(tǒng)提示下前來格爾木,承包了這片土地。
幼姬打量了一番眼前三個英俊的男人,他們身上的氣運(yùn)以及倒霉蛋對他們的熟悉都表明了他們的不簡單,為難他們對她也沒有好處。
她臉上浮出獨(dú)屬于商人的精明笑意:“你們的目的地都是西王母宮,是合作還是分道揚(yáng)鑣?”
“那里很危險?!睆埰痨`皺了皺眉,下意識不想幼姬參與進(jìn)來。
幼姬搖搖頭,點(diǎn)了點(diǎn)裝有瓷盤的木盒:“主動權(quán)在我的手里,你以為你攔得住我?”
忽然,一道拳風(fēng)襲來,幼姬側(cè)身躲過,手按住了黑瞎子黑瞎子伸向木盒的手腕,反手將他摁在了棺材蓋上。
她看上去輕輕松松沒用什么力,可只有黑瞎子自己知道,那纖白玉指緊緊扣住他的關(guān)節(jié),再稍稍用力就能讓他胳膊斷掉。
“唉,啞巴張,咱們這回算是踢到鐵板嘍?!焙谙棺优み^頭,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完嘍,打不過媳婦兒,霸王硬上弓就行不通了,追妻更難了!
幼姬輕輕挑起下巴,松開了黑瞎子:“最近塔木陀可熱鬧得很,吳邪是來找吳三省的,你們兩個是裘德考雇來的人……”
陳文錦混在其中,此外還有不知名的勢力盯著這里。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張起靈眉頭微皺問道。
幼姬聳聳肩膀,一臉坦誠:“你們以為我跟你們?nèi)齻€窮鬼一樣?我有錢!”
今日份暴擊達(d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