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的車停在格爾木療養(yǎng)院外,黑瞎子第一個抱著幼姬鉆進了后座,他長長舒了一口氣,揉了揉幼姬被風吹白的小臉:“幼幼嚇到?jīng)]?還是瞎子我可靠吧?”
緊跟著上車的張起靈坐在前一排,冷臉投來目光,真用臉罵人實錘。
幼姬則是繃著臉推開黑瞎子,在他的皮靴上踩了幾腳,指著他怒罵:“別叫我幼幼,我現(xiàn)在是原告!”
副駕駛座上的阿寧回過頭,借著昏暗的燈看清了幼姬的全貌,皺起眉頭:“你拿著我給的錢泡妞?”
小姑娘一身白裙不染纖塵,干凈又精致,恰似花房中嬌貴的名花,需要精心照顧伺候,出現(xiàn)在這樣的地方……她只能猜測是被黑瞎子油腔滑調(diào)騙來的。
張起靈閉目養(yǎng)神,黑瞎子手臂箍緊了幼姬的腰,沖著阿寧斜勾唇角:“阿寧老板,你怕是不知道,我懷里這位可了不得??!”
阿寧剛想追問,就聽著車外吳邪奔跑著大喊:“等等我,我還沒上車!”
叫司機停下,讓吳邪上了車,阿寧轉(zhuǎn)頭問好:“吳老板?!?/p>
“阿寧?你怎么會在車里???”吳邪故作驚訝,“所以在杭州時你是故意試探我的,你錄像帶里也有夾層!”
阿寧頷首:“看來,你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天真無邪了,你在療養(yǎng)院里找到了什么?”
“不是讓你們先找到了嗎?”吳邪說著,抱緊了自己胸前的小包。
阿寧可能是沒想到他進化了,也沒懷疑,點了點頭后指著后邊吃瓜的幼姬問:“你知道她是誰嗎?”
幼姬挑眉,沖吳邪露出一抹淺笑,仿佛一道光穿破黑暗,晃得吳邪眼花繚亂,暈暈乎乎就想到二叔“偷香竊玉”、“入贅”等說法,不由紅了耳根。
“她……她是……”吳邪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耳根上的紅蔓延到臉頰,像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
阿寧:“???”
現(xiàn)在男人都喜歡這樣的?
懷揣疑惑,阿寧又看向幼姬,她笑顏如花,像是一枝隨風搖曳的桃花染上梨花清香,別說那些男人,她自己也挺喜歡。
忽然,黑瞎子叫了一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只見他從兜里掏出一根又一根金條,黃燦燦的壘在手心,足足七八斤重。
吳邪愣了愣,看著黑瞎子的眼神都變了:“做這行的來錢這么快嗎?已經(jīng)改用金條砸人了?”
“你在口出什么狂言?”幼姬一巴掌拍在黑瞎子手臂上,“他的錢和金條都是擱我身上掙來的!”
黑瞎子、吳邪、張起靈,一個比一個窮,倒霉蛋還說他們行業(yè)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已經(jīng)讓她開始質(zhì)疑這么不賺錢的行業(yè)是怎么延存至今的?
時下的金價大概是90元一克,黑瞎子手上的金條價值超過了30w,能揣著這么多黃金出門,幼姬的身份絕對不普通。
阿寧已經(jīng)開始頭疼了,她這趟行動并不想高調(diào)惹麻煩,對著幼姬質(zhì)問道:“你到底是誰?是離家出走還是被黑瞎子拐騙來的?”
沉迷于咬金條驗真假的黑瞎子瞬間炸了:“什么拐騙來的?幼幼是被黑爺我的魅力折服的迷妹,是我的小媳婦兒!”
前排,認定了幼姬有麒麟血脈的張起靈睜開眼,冷厲的目光掃向黑瞎子,一字一頓道:“我、家、的!”
阿寧悟了,阿寧心態(tài)崩了。
這個“幼幼”怕是狐貍精轉(zhuǎn)世吧!
求問,她這趟行動會帶多少個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