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少川(我):“可是……這一切都沒有證據(jù),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這個推斷是真的!”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雖然心中有諸多疑問,卻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
沒有證據(jù),我們現(xiàn)在所有的猜測,都是徒勞。
司徒顏:“所以,我們要去核實一些人的身份。”
駱少川(我):“核實身份?”
司徒顏:“如果我們的推斷是正確的,那陸詞源現(xiàn)在一定用著另一層身份在活動?!?/p>
司徒顏:“至于會扮成誰,就要看這兩個人的死亡會對誰更有利?!?/p>
司徒顏:“如果你是陸詞源的話。你現(xiàn)在最想,變成什么誰?又最適合變成誰?”
駱少川(我):“陸詞源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回老家,大概不會再用戲樓里的人的身份,畢竟在戲樓里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而且也不利于他離開這里?!?/p>
駱少川(我):“如果真的是他殺的那個日本軍官,那他便有很大概率會去冒充大使館的人,因為只有這樣才會及時的銷毀他存在過案發(fā)現(xiàn)場的痕跡?!?/p>
司徒顏:“沒錯,如果他在殺日本軍官的時候扮演的也是小廝這種小角色的話,那連殺了兩個人之后再回到大使館后,可能就不是再去扮演小角色了!”
駱少川(我):“為什么?”
司徒顏:“一是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二是沒有一定的身份可是連資料室都進不去的??!”
駱少川(我):“可是他要扮演的,如果真的是有身份的人的話,那他頂替的那個人該不會被他……”
司徒顏:“說起這個……雖然我們將戲樓里的死者解剖檢驗,也為他潔了面,但是,他的面容卻有些不太對,因為在為他潔面之后,他的皮膚依舊光嫩甚至嘴唇的顏色都沒有變過……”
駱少川(我):“也就是說他的臉上可能被人動了手腳?”
司徒顏:“當(dāng)時我以為是他臉上經(jīng)常上妝的緣故,沒有太過在意,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有人在他臉上涂上了特殊的東西,以至于在他死后,臉上的妝容被擦掉后,那東西也沒有脫落。”
駱少川(我):“這也就意味著……其實我們從頭到尾,就沒有見過他真實的模樣!”
司徒顏:“這個,我們暫時不談,還是想想他最有可能會辦成誰的模樣吧?”
駱少川(我):“大使館……如果死的人都要和煙土生意有關(guān)系的話,最有可能的就是柳詡了!”
司徒顏:“我倒不這么認為!”
駱少川(我):“為什么?柳詡和煙土生意有著直接的聯(lián)系,而且也是他逼迫陸詞源回來唱戲的,那陸詞源殺掉柳詡再假扮他豈不是順理成章嗎?”
司徒顏:“柳詡的人際關(guān)系很復(fù)雜,又要管理諸多事宜,這是久居戲樓的陸詞源應(yīng)付不過來的!”
司徒顏:“而且,此前我們不是還遇到他了嗎!你瞧他與你交談的語氣可有改變?”
駱少川(我):“這么說來,好像確實沒有什么改變……”
駱少川(我):“那他還有可能扮成誰呢?”
司徒顏:“我倒是覺得……可能會扮成沈辭?!?/p>
駱少川(我):“沈辭?”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