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家門口,樸母抓著大米一把一把往站在面前的樸妍珍頭上扔。
“連這種下等人都搞不定,竟然鬧到警局去了,多晦氣?!?/p>
樸妍珍不耐煩母親的嘮叨,也不信這些神神鬼鬼,“又怎么了,不是有那位叔叔在嘛!你每年大把大把往那邊塞錢總不能白花。”
“那個崔慧婷不是你朋友嗎,怎么也跟著去了警察局?”
“什么朋友,阿西,明明都決定好了放過她了,找死?!?/p>
“斷了也好,巫師說你要小心名字里帶后鼻音的人,就比如這個崔慧婷,還有那個孫明悟?!?/p>
樸母帶著火氣將最后一把米撒出去,生氣地進屋:“你知道今天壞了我多少事嗎?以后做事要收好尾?!?/p>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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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崔母自從接到警察局的電話把崔慧婷強制性從警局帶回來后,就一直在哭個不停。
“我警告你崔慧婷,以后不要再靠近文東恩了,還有那些叫樸妍珍,孫明悟的人,離她們遠遠的!”
崔慧婷看著母親一直在哭,想安慰幾句可是又想到現(xiàn)在文東恩還一個人孤零零地在警察局。
“偶媽,東恩現(xiàn)在還在——”
“我說了你以后不要再提文東恩了,”崔母突然非常激動地打斷了崔慧婷的話,“崔慧婷,你不聽話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的媽媽,只是一個租著店面開干洗店的單親媽媽,如果你和他們對著干,我沒辦法保護你的?!?/p>
“可是偶媽,至少你讓我現(xiàn)在去出租房陪著她,報警肯定沒用的,警察根本不會立案,偶媽你答應(yīng)我,讓我過去陪她?!?/p>
崔慧婷也跟著崔母哭了起來,現(xiàn)在的自己力量太渺小了沒辦法和這些黑暗面對抗,可是至少在黑暗時刻,自己能陪著她。
“慧婷吶,你不是說過,你要留學(xué)嗎?要不然我們現(xiàn)在就搬去中國吧,你在中國慢慢準備考試也是一樣的,你那早死的老爸還留下了一大筆撫恤金,偶媽都給你存著呢,我們走吧?!?/p>
說著,崔母不等崔慧婷回答,就起身去收拾東西。
崔慧婷看著自己母親回避自己的請求,崩潰地哭喊著:“難道我們就這么跟老鼠一樣走了嗎,我們是去逃亡嗎,我才是受害者,該走的不應(yīng)該是他們嗎!”
“偶媽,我答應(yīng)你,以后在學(xué)校我一定離他們所有人遠遠的,今天你就讓我去陪陪文東恩吧,我還有偶媽,可是文東恩現(xiàn)在只有我了。”
文東恩以前的朋友,現(xiàn)在都離她遠遠的,就和躲瘟疫一樣。
崔慧婷不想,也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也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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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東恩吶,你回來啦!”
文東恩在警察局一個人坐了一下午,沒有等到警察的立案,反而等到了班主任顛倒是非的一通指責(zé),被強制帶離了警察局。
文東恩強忍著委屈,就著夜色地往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為了省房租,文東恩租的地方偏僻也不明亮,只有走廊上有一定小小的燈。
燈下是崔慧婷明媚的笑容。
草原懶咩咩謝謝各位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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