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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噴薄出的熱息撒在了耳根。
李承鳶瞬間頓住,一顆心心跳如雷,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耳畔炸響,直接讓她不知所措,眼里滿是茫然無助。
回想起自己剛還將李承澤的東西弄出去,她就一陣顫抖,臉上愈發(fā)的炙熱,驚懼不已。
見她又要哭,李承澤好像很滿意。他輕撫著烏黑柔軟的青絲,而后說,
李承澤說起這個,二哥記得我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你身上。
李承澤不知道還在不在,那便讓二哥親自來檢查一下吧。
說完,十分溫柔的將發(fā)簪放在了床邊,而后手就理所應當?shù)穆湓诹怂难鼛?,大手一揚,剛要扯開,就被一雙柔荑包裹住。
他一抬眼,就看見了一張梨花帶雨的臉,
李承鳶我錯了……二哥哥,鳶兒錯了,我再也不忤逆你了,別這樣……
李承澤口中的“東西”是什么,李承鳶太明白了 。
可即便她哭的肝腸寸斷,李承澤再心生憐憫,也不能阻止他手中動作。
他不回答,而是問,
李承澤喜歡二哥哥嗎?
李承鳶顫抖著,微微點頭。
李承澤喜歡太子嗎?
李承鳶不喜歡……
李承澤喜歡大哥嗎?
他這是要把所有和自己走的近的男人都問一遍嗎?
李承鳶忍著恐懼和渾身發(fā)軟的感覺,搖了搖頭。
李承澤那三弟呢?
李承鳶……與我而言,他是我三皇兄。
這些話李承鳶倒是真心的。除了范閑的愛,李承澤的恨,她對別人就沒有太大感覺了。
李承澤好。
李承澤眼中滿是滿意之色,俊美的臉上充滿了笑意。
腰帶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中滑落在地,而后掀開白色的外袍,探了進去。所到之地,一寸寸溫熱柔膩,刺激的他呼吸濁重了起來。
他眼底已有欲色,卻還是強忍著反應,一臉期待的問她,
李承澤那范閑呢?
范閑……
聽見這兩個字,李承鳶心猛的一顫,而后控制不住的便泛起了細細密密的痛感。
李承鳶不會睜眼說瞎話,于是她沉默了,也不去看李承澤生氣與否,她低著頭,眉眼低垂,頹然無助。
李承澤卻是笑了,聲音低啞,
李承澤喜不喜歡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范閑已經(jīng)是死人了,死人如何能在活人的記憶中長久呢?
聞言,一動不動的人兒卻忽然抬眼,
李承鳶他沒死!
就憑范閑的一身本事,多少次在生死攸關時自救,閻羅王都收不走的人怎么會輕易死呢?而且在北齊,他更是要萬分小心,以他的聰明才智根本不會就這樣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