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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鳶不知怎的,竟然在這狼窩里一夜好眠 。
她本來是想著,自己那樣怕李承澤,而如今又深入其府中,完完全全的任他拿捏了,就算是不絕望,夜里也一定會做噩夢的吧。
可是她不僅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莫名的安心。
這是錯覺嗎……一定是的!
是他怕的不行了,所以出現(xiàn)了幻覺!
李承鳶醒來,睜大眼睛,茫然的望著屋頂,無助的,想著。
屋里靜悄悄的,明亮而寬闊。
李承鳶……
李承鳶不信李承澤會像昨晚說的那般。
他不是一個會心慈手軟的人,更不要說是對自己了。
但是……他也并非是絕情絕義,生性涼薄。頂多就是陰毒罷了……
短暫的失神后,李承鳶猛然回神,緊跟著眼波蕩出一抹恨意:不論如何,他被自己帶來的痛苦和折磨卻是無法磨滅的,李承鳶,你要記著這份仇恨,一定要看著他死……
她心亂如麻,柳眉緊蹙,一時間眼里浮現(xiàn)出了茫然。
算了,還是先干正事吧,滕家母子要緊……
李承鳶拍了拍自己的蒼白的臉,深吸一口氣,而后掀開柔軟的被子,離開了那滿是屬于男人的冷冽氣息的床榻。
李承澤的屋子很大,不似平常的臥室格局。床榻在左側(cè)的帷幔之后,正前方是一方小榻,而屋子的中央,卻是搖搖晃晃的秋千。
李承鳶一轉(zhuǎn)頭,便注意到了蜷縮在小榻上,一聲不響,緊閉雙眼的人。
李承澤沒有蓋被子,整個身體幾乎都快縮成了一團,眉頭緊皺,一副不敢放松的樣子。
李承鳶做噩夢了?
她小聲嘀咕,未施粉黛卻依舊美艷動人的臉瞬間幸災樂禍起來,
李承鳶活該!
李承鳶老是欺負我,報應!詛咒你李承澤天天晚上都做噩夢,嚇死你這個大禽獸!
她咬牙切齒,卻是不敢大聲的罵,只敢叉著腰,和河豚一樣的指著熟睡的男人詛咒。
可罵完了,李承鳶又忍不住蹲下身來,好奇的打量著他,一張嘴又嘰嘰喳喳,自言自語起來,
李承鳶平??茨隳敲锤叩膫€子,怎么能縮成這樣呢?我知道了,是縮骨術……
李承鳶哦我懂了……讓我睡在你的床上,然后你在這里睡,好讓我對你愧疚自責……呵呵,真是個有心機的大禽獸!
她越想越氣,最后干脆直接對著空氣揮拳頭,拳打腳踢,好像要把所有不滿憤懣發(fā)泄出來
李承鳶打死你打死你……
李承鳶打死你就沒有人阻止我和安之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