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泉淵盯著墻上的照片不禁頭疼,他也沒有預(yù)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甚至可以說是從未想過。他將相框拿起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盯著地上的碎片眼淚不禁冒出來,順著臉頰滑落。他和扎卡里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已經(jīng)兩年了。是從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是怎么在一起的?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了。
他現(xiàn)在只知道要以國家為重,如果看見了扎卡里的話……
早川熹璟如果你不會背叛國家就拿出點實際行動。比如,殺了那個混蛋。
司空泉淵沉默了,隨后點了點頭便轉(zhuǎn)過身從背后的抽屜內(nèi)拿出了兩把手槍,一把別在腰上,另一把則是丟給了早川熹璟。
早川熹璟在接過槍后冷笑了一聲,隨后用余光看向了司空泉淵的背影。她的勸說起效了。
司空泉淵轉(zhuǎn)過身,越過早川熹璟走了出去。早川熹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禁嘆氣,她現(xiàn)在有些懷疑自己的勸說是不是會讓司空泉淵emo了。但那又怎么樣?司空泉淵如果因為這樣而叛國的話自己也會立馬殺了他,所以并不需要擔(dān)心。
早川熹璟隨后也走出了審判室。審判室旁邊便是蘇載苒的房間,之前一直都是蘇載苒主持審判的。
早川熹璟媽的,我在想什么,都死了有什么好念叨的。
早川熹璟從兜里掏出煙,煩躁地從兜里掏出煙叼在嘴里。蘇載苒不喜歡煙味,如果是之前都會警告自己,勸解自己。那現(xiàn)在呢?她聽不見蘇載苒的責(zé)罵了。一想到這兒,她沒忍住哭出聲來,煙也掉落在了地上。
林啟緣現(xiàn)在正是高峰期,國家中央雖然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但切金斯國的人們也不是傻子,他們可以偽造身份證,偽裝成中島國人。
林啟緣還有的,就是像扎卡里那樣,勾引上級,順勢登位。
杰尼斯·喬我很好奇,小鬼。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林啟緣中島國永遠不會放棄培養(yǎng)人才。
林啟緣說罷便神秘地笑了笑,他坐在沙發(fā)上端起茶喝了起來。而這時收音機也響了起來。
收音機近日,現(xiàn)居中島國的切爾加國人杰爾金·威廉姆斯的尸體于今早在派出所內(nèi)發(fā)現(xiàn),同時,這位先生于昨日發(fā)現(xiàn)了華北街板栗店老板艾倫的尸體。
林啟緣手中的茶杯直接摔碎在了地上,他僵硬地扭過頭,不敢相信杰爾金已經(jīng)死了。起初,他本不信的,但在聽見艾倫也死了的消息的那一刻他明白了。這次的對手完全就是沖著他來的。一想到這兒,冷汗順著臉頰滑落,他擦了擦汗后擠出了一個笑容。
林啟緣先生,你可以守護我嗎?在這十天內(nèi)。
杰尼斯·喬你不說我也會的。
杰尼斯隨后蹲下身子,將旁邊的垃圾桶拉到面前撿著地上的杯渣。灑落的茶水是燙的,杰尼斯皺了皺眉,隨后拿起桌子上的布隨手擦了擦。杰尼斯站起身來盯著門口,他的潛意識告訴他門外有人偷聽。這時杰尼斯的眼神變得警惕起來。
林啟緣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笑了笑,隨后試探性地往旁邊摸,杰尼斯見狀連忙走上前來拉住了他的手。
杰尼斯·喬怎么了?
杰尼斯的語氣有些柔和,而林啟緣只是笑了笑,隨后勾了勾手指示意杰尼斯湊上來,他在杰尼斯耳邊降低音量地說著。
林啟緣先生,問你一個很重要的問題?,F(xiàn)在,你喜歡我嗎?
林啟緣說完后沉默了,他并不了解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自己對林啟緣的感覺是什么樣的。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林啟緣,而林啟緣則是滿臉期待地等著他的答復(fù)。他這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他對林啟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