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徴手緊緊的捏著手中的玉笛,他的心還是有些猶豫,若真的是用了這個辦法,葉冰裳這一輩子也只能愛他一人,絕不能不愛他,
可是蠱蟲一旦被喚醒,再也沒有沉睡的可能,開始葉冰就猜錯了,她之所以沒有感覺,是因為宮遠徴根本沒有喚醒蠱蟲,,
宮遠徴捏著玉笛的手指微微泛白,閉了閉眼,終究是下定的決心,他絕不可以讓葉冰裳離開他,哪怕她會恨著他,只要她人在他身邊,
而且他相信除了第一次會讓葉冰裳痛一點之外,后面都不會再痛了,相信葉冰裳是愛他的,也會永遠愛他,
宮遠徴吹響了笛子,另一個房間的宮尚角猛然站起來,走到窗口盯著旁邊,正在吹笛子的宮遠徴,
有些不敢相信,竟然用上了那個蠱蟲,宮尚角嘆了一口氣,看來遠徴真的被傷的不輕,才會偏執(zhí)的用上的盅蟲,
葉冰裳思緒翻飛,卻突然之間胸口一陣劇痛,疼得她快呼不出氣了,絲絲縷縷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腦海,喚醒了,沉睡已久的蠱蟲,
葉冰裳轉(zhuǎn)身看見了,站在窗戶前的男子,男子一身金線黑衣,迎風而立,眼角還掛著淚水,
眼神留戀的看著葉冰裳,
葉冰裳疼得捂住胸口,嘴角卻掛著笑,這個男人跟自己越發(fā)的像,都是那種為了達成目的不惜傷害最愛的人,
葉冰裳覺得自己越來越愛他了,她并不是那種善良的人,也并不喜歡那種猶豫不決,
她想要的是獨一無二的愛,是那種占有,是那種永遠不會放手,哪怕用盡手段,也要得到的愛,
或許只有這樣的偏愛,還能讓她這顆寒冷的心重新活過來,葉冰裳捂著胸口,臉上帶著笑,一步一步的朝著宮遠徴的方向走著,
達成了目的的宮遠徴,放下了手中的笛子,手無力地垂著,雙眼泛紅,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將人留在自己的身邊,他覺得自己齷齪不堪,可是又無可奈何,
宮遠徴擦干眼角的眼淚,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不能后悔,既然決定好了哪怕是讓她恨自己,也無所畏懼了,
葉冰裳感覺到胸口痛感消失,窗口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他終究是不愿意傷害她的,葉冰裳嘴角勾起的得意的笑容,
只是這個笑容并沒維持多久?葉冰裳察覺到的一道不善的目光,在另一個窗戶旁邊,站著一個人男子黑衣束發(fā),仔細一看他的衣服穿著和宮遠徴竟有幾分相似,
男子洞察一切的目光,好像將她整個人給看穿了一樣,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好像在男子面前展露無遺,
宮尚角的眼眸微微瞇起,這個女人果然心思不單純,只是她這一點小心思,在自己面前,就是小孩子家家的心思,只是遠徴卻被騙得團團轉(zhuǎn),
宮遠徴坐在桌子旁,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可是心中早已翻江倒海,整個人既害怕可是又帶著絲絲縷縷的興奮,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見過她了,
沒有她的日子,宮遠徴過得渾渾噩噩,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般,只是幾日的功夫,宮遠徴差點就瘋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