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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奇奇怪怪的武功有很多,這一次又是什么?”瑾仙笑著朗聲道。
無心笑而不語,長袖在空中揮舞著,整個(gè)人如同云中的飛鶴,在原地旋轉(zhuǎn)飛躍。
“這和尚在做什么?”雷無桀看著突然開始跳舞的無心,有些疑惑不解,于是乎開口問道。
“他在......跳舞?!”蕭瑟微微一愣,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是天魔舞?!奔驹普涯恼f道。
其實(shí)他不想說話的,畢竟說話也是費(fèi)力氣的事情,可是他也沒想到蕭瑟竟然也沒認(rèn)出來。
話說回來,你為什么會(huì)認(rèn)為蕭瑟會(huì)認(rèn)出來?(來自某個(gè)蠢作者的問話.)
emmm,他都知道天外天了,那我為什么不能認(rèn)為他知道天魔舞?(畢竟他連聽都沒有聽過天外天。)
???沒聽說過?哦哦,想起來了,畢竟某個(gè)人除了宅在屋里研究一些瓶瓶罐罐之類的,就沒想去了解一下其他的了,那就正常了!
此時(shí)下方的瑾仙也認(rèn)出了此舞,贊嘆之余又有些可惜:“好!竟是那天魔舞!不過這舞要八個(gè)妖魔一起跳才好看,你就一個(gè)人,太冷清了?!?/p>
無心聞言不回答,整個(gè)人在庭院中閑庭信步,可身影卻越來越多了,每個(gè)殘影都舞動(dòng)著不同的動(dòng)作姿態(tài),卻都又模糊看不清面目。
“一個(gè)......兩個(gè)......八個(gè)......”雷無桀看著無心,擦了擦眼睛,重新又?jǐn)?shù)了一遍,他見過殺手月姬的殘影劍,但這個(gè)屬實(shí)沒見過,“跳舞也可以殺人嗎?”
“嗯.”季云昭應(yīng)了聲。
“那你要看你跳的是什么舞了,有殺人的,也有救人的...”蕭瑟嗤笑一聲,如此道。
“從前只知道劍、槍這些利器能殺人,沒想到跳舞也能!看來這趟門沒白出!”雷無桀感慨道。
蕭瑟和季云昭倆人聞言笑了笑。
......
“奇怪,看這架勢怎么感覺那瑾仙公公好像是真要?dú)⒘藷o心?”
只見瑾仙的劍在即將刺入無心胸口時(shí),卻停了下來,僅僅離胸口有一寸之差。
“般若心鐘?!辫呻m停下了劍,但劍氣仍未散去,一道寒意直達(dá)無心額頭。
“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動(dòng)靜體自然?!睙o心輕聲說道,身體微微一動(dòng),那寒意擦著額間劃過。
瑾仙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和尚,我在問你最后一遍,要不要跟我走?”
“瞧您這話說的,倒是要與我私奔似的。和尚我啊,臉都要紅了,你個(gè)不正經(jīng)的太監(jiān)?!睙o心笑道。
瑾仙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你這和尚倒是有趣,殺了卻是可惜了些。”
“要?dú)⑽铱蓻]那么容易!”無心雙眼閃過一絲紫色的流光,妖艷無比。
“心魔引?”瑾仙望著那眼睛,思緒微微散開...
一場大火燒了一天一夜,整個(gè)城池的人都在哀嚎,父親在城墻之上站著,被一箭射殺落了下來。
他突然感到無盡的絕望,所有的親人都在這場大火中離開了他,城破了...
大梁的鐵騎踏破這片土地,他將成為他們的奴隸,被套上繩子,一路拖著至死。
聽說大梁的士兵都?xì)埲虩o比,即便自己死了,他們也會(huì)將自己的皮剝下來,把自己的肉喂給狗吃......
不如就這樣了解了吧......一道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他忽然一笑。
“這倒是許久未想起那件事了?!痹韭凉⑸⒌难凵裰匦履郏矍暗幕镁骋搽S之而消散了,重回現(xiàn)實(shí),瑾仙看著手中的劍,似感慨又似回憶般的說道。
“不愧是心魔引!”
“公公心若磐石?!睙o心燦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