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阿兄!”少商飛奔向凌不疑,一個箭步撲入了凌不疑的懷中,凌不疑看著著向自己撒嬌的嫋嫋,像是一根羽毛蹭在自己的心上,
誰曾想,嫋嫋當(dāng)年的一句戲言,卻讓自己對嫋嫋產(chǎn)生了這般心思,在嫋嫋拒絕自己前,他絕不會放手
“阿兄,阿兄,我好想你啊!”邊說著,邊拉著凌不疑去自己房間,
“阿兄,此次的戰(zhàn)況如何?可有受傷?”說罷便上手想要凌不疑脫衣檢查。
凌不疑被她那著急的模樣給逗笑了,但心中亦是感到暖暖的。
“如此這般,都是快要及笄的女娘了,還這般不知羞?!?/p>
嘴上說著,但身體很誠實,順著少商的意,把上衣脫下,讓其檢查是否受傷。
少商聽到凌不疑如此打趣自己,不甘示弱:“這有什么,我幼時便與你說過,以后阿兄是要娶我的!”話音剛落,凌不疑聽見少商如此篤定,心中微微一動。
少商剛說完,便注意到凌不疑身上大大小小的新疤,輕輕的撫摸著,眼眶卻紅了,“疼嗎?”
凌不疑頓時有些后悔,讓嫋嫋檢查,不過是想讓嫋嫋心疼心疼自己,卻不想竟然讓嫋嫋紅了眼,
這些年,嫋嫋紅眼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連忙穿上中衣,把少商摟在懷里安慰,“不疼!不必擔(dān)心,阿兄在外征戰(zhàn)時,時時念著嫋嫋,定會護著自己好回來見嫋嫋。”
少商抽噎到“阿兄可要說話算話!”
好一會才從心疼凌不疑的心情中緩了過來,這才注意到,自己剛剛靠在凌不疑的胸口,
原本是沒什么,但此時的凌不疑中衣大敞,頓時少商就從凌不疑懷中退了出去,轉(zhuǎn)頭說著“阿兄稍等,嫋嫋為阿兄拿祛疤的藥膏來?!闭f罷逃似的離開了。
出門正巧遇見蓮房端著甜點,“女公子,你的臉為何如此紅啊!可是生病了!”蓮房大聲的詢問著,
“小聲點,我沒事,蓮房你跟我來?!闭f著便拖著蓮房逃似的離開了。
房里的凌不疑聽見蓮房的驚呼,‘原來是臉紅害羞了?。 蛔杂X的露出一抹笑意。
這年頭想讓凌不疑臉上露出笑意的人,也就少商了,就連皇上和皇后每每看見他的時候,都嫌棄他成天冷這張臉,都老大不小了,有哪家女娘看得上他。
卻不知凌不疑這大尾巴狼,這時惦記著少商,在等她及笄開竅呢!
這一次隨軍回來的還有程氏夫婦,程府正廳內(nèi),叔母葛氏心緒不寧,唯恐今日會出大事,她也知道四娘子早夭這件事,倘若程始知曉此事因果,定會責(zé)怪自己,正焦急不安的在正廳內(nèi)來回走動。
隨著話音剛落,婢女過來通知家主已至府外,程老太聞言起身去迎,可是看到一身戎裝的蕭元漪,臉上笑意立馬消失。
程始出現(xiàn)在隊伍后面,原是為了給蕭元漪買來愛吃的蜜餞,程老太看著夫妻二人恩愛如初,心里覺得不舒服,喃喃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
趁著程家母子寒暄問暖,蕭元漪也跟著問起女兒情況,程始留意到程少商沒有出來迎接,便覺得十分奇怪。
程老太支支吾吾的回應(yīng),“若非你們二人沒收到信?嫋嫋年幼時身體孱弱,突發(fā)高熱,早已在十年前便已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