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拿到了蜀地堪輿圖,如今蜀地蠢蠢欲動,不日他就要陪圣上西巡。手下?lián)挠腥藭脵C(jī)對圣上不利,現(xiàn)在他們有了圖就可以提前布局了。
凌不疑卻擔(dān)心有人鋌而走險,唯今之計是關(guān)門打狗,讓有心之人內(nèi)部先亂起來。深夜,肖世子府中遭遇賊人,雖然沒有什么損失,但還是被賊人逃走了。就在肖世子氣急敗壞的時候,凌不疑帶著黑甲衛(wèi)圍住了世子府。
這一次遭遇肖世子被黑甲衛(wèi)上次的陣仗嚇壞了閉門不出,可是凌不疑分析他的背后之人肯定不會放棄圣上西巡的好機(jī)會,于是讓手下提前做好部署,一定要用最小的犧牲盡快將幕后之人找出來。
夜晚的驊縣城門口,為樊昌為首的叛軍抓住了驊縣的百姓,以此要挾程老縣令開城門。
年邁的程老縣令看著百姓接連被殺留下了悲痛的淚水,他深知叛軍此舉是為了阻擾圣上西巡,他們假裝賊寇不過是為了迷惑圣上的眼睛,掩飾自己的狼子野心。
程家三叔等人途經(jīng)清縣的時候,程止覺得清縣有些異常,他擔(dān)心自己的好友,決定帶人去查探一番,但又放不下妻子,因此猶豫不決,后桑順華提議,她與程止騎馬同去,其余人去附近的草屋中稍作休息,等他們二人回來后,再行出發(fā)。
兩人剛走沒多久,一隊匪徒就沖了過來,萬幸隨行有武婢,但最終敵不過一波又一波的軍匪的追殺。
另一邊的程老縣令決定帶人出城迎戰(zhàn),然后趁亂派人去向凝不疑求助。
程老縣令讓人在他們出城后焊死城門,這樣才能盡可能的拖到援軍到來。
程老縣令以身殉國,樊昌率領(lǐng)叛軍破城而入,在城中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程老縣令唯一的小孫女顫抖著手用劍指著叛軍,叛軍一腳將她踢開。
她忍著劇痛死命的護(hù)著手中的盒子,那是程老縣令特別交代她的,讓她要交到新來的程家叔叔手中。
就在叛軍準(zhǔn)備殺害小女孩的時候,凌不疑及時帶人趕到,這才將她救下來。黑甲衛(wèi)將叛軍打退,凌不疑抱著小女孩,不想叛軍暗箭偷襲,凌不疑為了救小女孩受了傷。凌不疑決定盡快將這里的情況匯報給圣上,如今看來蜀軍已經(jīng)叛變了。
手下匯報這里就是程止上任的地方,為保程止平安可以順利上任,因此囑咐阿飛派人一路巡查是否還有遺漏的逆黨,待黑甲衛(wèi)到時,程止帶的人,幾乎死傷殆盡,待尋到程止時,卻發(fā)現(xiàn)程止夫婦二人并無大礙。
此次南尋,文帝因顧及凌不疑與少商兩人剛訂婚不久,難免難舍難分,因此特批少商隨越貴妃同行,而皇后娘娘坐鎮(zhèn)都城。此次驊縣發(fā)生暴亂,樊昌謀反,待凌不疑一行人平定叛亂,得勝歸來,回到駐蹕別院。
期間途中凌不疑為方便趕路,一個劍花砍掉了背部的箭羽。
在看見凌不疑負(fù)傷歸來時,可把文帝心疼壞了,連忙去尋孫醫(yī)官,順便通知少商,少商一聽凌不疑遇險受傷,急忙趕到,看著凌不疑脫下衣服露出傷口,少商一陣揪心。
一旁的文帝又急又氣,少商也是緊緊盯著凌不疑的傷口。
“陛下,臣的傷口有礙觀瞻,您與少商,不若先行回避吧!”
此話一出,文帝立馬回懟“回避個屁!朕什么沒見過!”
看著凌不疑臉色發(fā)白的模樣,“你現(xiàn)在知道傷重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你也要為嫋嫋想想,你若有個好歹,你讓嫋嫋怎么辦!??!”
少商亦是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凌不疑,紅著眼眶:“阿兄在外如此不保護(hù)好自己,讓嫋嫋如何是好!”
那可憐模樣,讓凌不疑頓感心疼與愧疚,“嫋嫋!嫋嫋!”
見少商不理自己,凌不疑立馬道歉并保證:“阿兄錯了,以后不會再這樣了,今后一定保護(hù)好自身!嫋嫋別不理阿兄!”
這時一旁的孫醫(yī)官診斷:因凌不疑擅自折斷箭尾,如今傷口露出肌膚不足半寸,想要拔出箭頭,無處著力,怕是只能切開傷口。
凌不疑毫不畏懼,“那就切!”孫醫(yī)官如實(shí)說道:“但箭已穿過胸膛,若是切開,恐會血流不止,如今陷入兩難境地。”
這時少商在一旁看的心疼萬分,又聽孫醫(yī)官之話,驟然想起自己隨身攜帶的少商弦,便急忙到:“我有一法子,但不知可行不可行!”
話未說完,只聽凌不疑順應(yīng)到“可行!”
氣的少商一個眼神瞪過去“你閉嘴!我在問孫醫(yī)官,你個傷患沒資格說話!”
說罷把從小隨身攜帶的項(xiàng)鏈解了開來,拿出了里面的少商弦。
在與孫醫(yī)官探討過后,才小心翼翼靠近凌不疑,少商先用烈酒將雙手與琴弦消毒,再將琴弦挽做一個活扣,慢慢靠近,因姿勢不正,少商未站穩(wěn)險些摔倒,被凌不疑下意識的用左手?jǐn)r腰扶住,“阿兄!小心傷口 !”對此凌不疑毫不在意。
現(xiàn)在的他注意力全在少商那盈盈一握的腰上,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少商,似乎都能感覺到少商的氣息,輕柔的拂過自己的臉頰,由于燭火的照亮,使得少商在凌不疑的眼中如夢似幻,不顧孫醫(yī)官在旁,直接吻住了自己肖想已久的那一抹朱紅。
少商被他這突然襲擊,驚的瞪大了雙眼,紅暈慢慢浮現(xiàn)在少商的臉頰上,許久,待少商差點(diǎn)窒息時,凌不疑放開了她,隨即笑意滿滿的在她輕聲說道:“嫋嫋怎的忘了呼吸!”
但少商心中念著凌不疑的傷口,瞪了凌不疑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說:“你完了!”
少商強(qiáng)裝鎮(zhèn)定,努力不去顧及旁的,但微紅的臉卻明晃晃的告訴凌不疑,少商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
這邊的少商努力穩(wěn)定著雙手,輕輕的將琴弦套在箭頭上,文帝為避免打擾凌不疑療傷早已出去。
出去之后,將凝不疑身邊的兩人護(hù)衛(wèi)叫到跟前問話,“你們倆是瞎了還是殘了,為什么不阻攔凌不疑私自折斷箭尾?!崩锩娴牧璨灰烧霝槠溟_脫,卻被少商故意輕輕加重了一點(diǎn)力,使得凌不疑“嘶~”的一聲,看著少商的眼神,不敢多言一句,只道是“此次當(dāng)真是將嫋嫋給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