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抱著琬婉回到了房間,一直走到床邊才將她放下,抽了張紙給她擦額頭上的汗水。語調(diào)輕柔,似是怕驚著她一般。
韓江琬婉,沒事了。
沈琬婉疑神疑鬼的環(huán)顧一圈,沒發(fā)現(xiàn)那個‘鬼’,這才松了一口了。
沈琬婉嚇死我了。
韓江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沈琬婉嗯。
放松下來的沈琬婉,神情懨懨的點點頭,蒼白的臉色以及后背被冷汗汗?jié)竦囊路?,都能看得出來她剛才嚇得不輕。
韓江順手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潤潤喉嚨,這才蹲在她面前,一改往日妖嬈不羈的形象,溫柔的將她臉頰邊貼著的濕發(fā)撇開。
韓江琬婉,有些事看開點,那是天災,不要再給自己心里負擔了。
沈琬婉雙手握著水杯,汲取著一絲絲的暖意,眼神失焦的凝視著杯中的水。
沈琬婉可···他也是為了救我才出事的,如果不是我當時固執(zhí)的一定要去滑雪···就不會有之后的事了,他也一定還活著。
見她這副自責的模樣,韓江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韓江琬婉,不要聽那些人瞎說,你也是命大才活下來的,如果那會再晚個幾分鐘找到你們,你也…
沈琬婉有的時候我寧愿那次活下來的是他而不是我,我只要一想到他是為了救我死的,我的心里就感覺有塊石頭壓得我喘不過氣。
沈琬婉痛苦的閉上眼睛,她是不喜歡嚴少游這個未婚夫,也一直想解除婚約,但從沒想過是以這樣的方式去解除,一條活生生的人命背負在她身上,自責、后悔,壓得她根本喘不過氣。
這一年多來,她連想睡個安穩(wěn)覺都難,要么就是把自己灌醉,要么就是靠吃安眠藥,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還不如當初死在地震當中。
韓江站起身來,將她半護在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后背,琬婉內(nèi)心的創(chuàng)傷只能靠時間慢慢去撫平,只希望她不要一直去鉆牛角尖。
韓江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房間休息吧。
沈琬婉不要。
對于剛做過噩夢、見過‘鬼’的沈琬婉來說,是一刻都不想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到時候免不了要胡思亂想一通。
韓江你不會是打算睡我這吧?
韓江的心漏跳一拍,隨即又露出了曖昧打趣的笑容,掩飾內(nèi)心的緊張。
韓江琬婉,我可以無償給你暖被窩的喲。
聽著這賤兮兮的語氣,沈琬婉直接毫不客氣的在他腰間一擰。
沈琬婉想peach,你的床被我征用了。
沈琬婉地鋪、沙發(fā)你隨意!
韓江嗷~
韓江嘶!
腰間的疼痛讓韓江忍不住的嚎了一聲,他吃痛的揉著,立馬后退了兩步。
韓江琬婉,你下手這么狠,小心我跟你絕交。
沈琬婉嘁!
面對他的威脅,沈琬婉毫不在意的翻了個白眼,完全不管他的想法直接鉆進了被窩。
韓江喂,我好像也沒答應讓你睡我這吧。
沈琬婉我是告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見。
沈琬婉解決方案已經(jīng)給你了,地鋪、沙發(fā)二選一。
韓江我就不能選跟你一塊睡嗎?
沈琬婉你可以試試!
目光從他的腰間掃過,陰沉的神色不怒自威,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韓江別扭的微微側過身體,大丈夫嘛就是要能屈能伸,為了他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考慮,一切可以慢慢來。
最終,他給前廳部打了個電話,重新要了一床被子,老老實實的在床邊打了個地鋪。
——分界線——
作者感謝寶子的花花?
羽生結弦呦呦呦!我當是誰自薦枕席呢?(陰陽怪氣)
韓江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羽生結弦嘿嘿嘿…琬婉只喜歡我給她暖被窩。
羽生結弦是吧,琬婉。
沈琬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