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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梔沅或許是昨天太累,又或許外面的雪天原因,讓她一直睡到了下午兩三點,中途在邊伯賢哄小孩的聲音中迷迷糊糊喝下了邊伯賢喂給她的湯.
但這可把邊伯賢嚇壞了,一直在床邊的沙發(fā)上處理工作,時不時摸摸江梔沅的額頭,就是怕她發(fā)燒.
等江梔沅睡飽了,睜開雙眸,還有些懵,同衣著齊整的邊伯賢面面相覷數(shù)秒.
邊伯賢飾邊伯賢“枝枝睡了這么長時間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嗎?”
****************************令人臉紅心跳的回憶涌入腦海,再對上眼前人關懷的視線,不由得紅了耳根.
見她搖頭,一雙眸子透著清明,邊伯賢視線流轉(zhuǎn)在她身上,的確不像是有太多不適的模樣.
邊伯賢坐在床邊,托著她的后腦,拿了溫水喂她后,吻吻她的額頭:
邊伯賢飾邊伯賢“枝枝,想吃什么我給客房服務打電話.”
江梔沅沒說話而是撐起身體,細長的雙眉蹙緊又松開,抬眸看他,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聲線軟地同昨夜他逼著她柔聲喚他的名字一樣婉轉(zhuǎn)動聽:
張婧儀飾江梔沅“疼……”
邊伯賢神色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邊伯賢飾邊伯賢“哪兒疼?我看看.”
江梔沅不肯說也不讓他看,轉(zhuǎn)過身來環(huán)住他的腰肢,嗓音又綿又軟,不知道的還以為剛才受了多大的委屈:
張婧儀飾江梔沅“就是疼.”
她寬大的睡衣底下空無遮掩,從蝴蝶骨至腰窩,不知映留著多少道他創(chuàng)造的昳麗紅痕.
寬厚的大掌輕握住昨夜在他身下?lián)u曳的細腰,極好耐心道:
邊伯賢飾邊伯賢“枝枝,你總得說清楚,我才好幫你解決,要不然讓我看看,然后再抹點藥.”
江梔沅仰頭凝視著這張蠱惑她一時放縱的臉,小腹不由自主地泛了微潮,酸軟的感覺更甚,看向他的眼神愈發(fā)不爽:
張婧儀飾江梔沅“你弄的,你不知道哪里疼?”
邊伯賢眸色微沉,扶她躺下,微涼的西褲分抵在她的小腿側(cè),輕分開她的雙腿,江梔沅只微微抵抗了半瞬,被他深寂的視線凝著,臉色羞躁,轉(zhuǎn)過臉不肯看他.
邊伯賢聲線沉啞,又帶著哄意:
邊伯賢飾邊伯賢“枝枝乖,讓我看看好不好?”
江梔沅推他:
張婧儀飾江梔沅“不給你看,上次給你看然后你就欺負我.”
邊伯賢在她臉頰上親了親,很有耐心地繼續(xù)哄著:
邊伯賢飾邊伯賢“這次不會了,好不好?”
邊伯賢見江梔沅還是不配合,只好伸出勁長的指骨掰正她的臉,扣著她吻了一會,男人的體溫明顯比她高上許多,渾身上下無論哪里都是熱燙的,彼此的唇舌交磨、翻攪,掀起一片更潮熱的酥麻.
江梔沅掙脫他的吻,纖長漂亮的天鵝頸向后仰,才發(fā)覺他一雙長腿已至于身前.
太壞了.
他穿著一身純黑的高定手工西裝,領口別著一枚閃耀的六角星黃金胸針,菱格暗紋的領帶攏置襯衣前,發(fā)型一絲不茍地梳于耳后,顯得清貴又淡漠.
一看就是剛和別人談完生意.
而此時,這樣一個讓人光是看一眼,都覺得是褻瀆的人,正微俯下身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扣住她的腳踝,長睫輕垂,眉梢微不可聞地擰在一起.
邊伯賢又怕這個姿勢惹她不虞,又不忍傷了小姑娘本就易赧的薄面,只堪堪一眼便松開環(huán)住她.
江梔沅見他皺眉,白皙的臉上潮紅更甚,有些怕自己剛才的情動被他發(fā)現(xiàn),色厲內(nèi)荏道:
張婧儀飾江梔沅“很嚴重嗎?”
邊伯賢聲線喑啞,凝向她的眸色黯了一瞬:
邊伯賢飾邊伯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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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側(cè)的人瞳眸里像是燃了火,呼吸也逐漸失穩(wěn),向來沉冷清冽的嗓音帶著幾分薄?。?/p>
邊伯賢飾邊伯賢“枝枝,別折磨我.”
手腕又被她的指尖攀上來,衣袖挽起極短的一截,露出江梔沅上次給他的腕表,掌心覆著她藕節(jié)般的修長小腿,而那純白的梔子花紋身,在肌膚下若隱若現(xiàn),增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感.
江梔沅嬌滴滴地嗓音響起,不忘提醒他:
張婧儀飾江梔沅“輕點,還有不許和上次一樣了.”
邊伯賢飾邊伯賢“放心枝枝,我很聽話的.”
邊伯賢眼皮一跳,呼吸微微凝滯,目光自嬌嫩似芍藥般的那處移開,微斂著長眸凝察著她的表情:
邊伯賢飾邊伯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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