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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墅的深處,隱藏著一層專為收藏而精心打造的密室。這間收藏室內(nèi),柔和的燈光灑落,每一寸空間都散發(fā)著歷史與歲月的沉香。架子上錯落有致地排列著古董瓷器,展柜中則陳列著精致的玉器與書畫,全都是曾經(jīng)屬于江家的珍貴藏寶.
江梔沅靜靜地站在收藏室中央,她的目光緩緩掠過這一件件承載著家族記憶的寶物,心中五味雜陳.
她曾以為,這些藏寶在邊伯賢的手中得到了妥善的保管與帶回,卻未曾料到,還有一小部分藏寶竟然意外地遺落到了裴徽音的手中.
裴徽音看著江梔沅,笑著道:
裴徽音“我可是托了很多人才找到的,雖然不多,但就是想跟江小姐交個朋友,不知道江小姐答不答應(yīng)?。俊?/p>
江梔沅心中充滿了感激,一路上與裴徽音相談甚歡,她能感受到對方并無半分惡意,但邊伯賢說過,帝都黑道與帝都之間有著明確的界限,雙方遵循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合約.
所以不愿因自己的舉動給邊伯賢帶來任何不必要的麻煩.
江梔沅揚(yáng)眉道:
張婧儀飾江梔沅“你這算是賄賂嗎?”
裴徽音笑了笑,坐在價值連城的沙發(fā)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上上下下地把江梔沅打量了一遍——容貌嫻靜溫婉,給人一種端正不可隨意侵犯的神圣感,除此之外,她那雙烏黑的眼眸清純,鼻子挺翹甜蜜,這讓她側(cè)面的剪影更加完美無缺.
她那優(yōu)越的頭骨長相,流暢的臉型線條,以及那豐瑩溫柔的五官使得她的氣質(zhì)“靜如深谷幽蘭,動又如帶雨梨花”與她如瀑般的長發(fā)相得益彰,帶有一種典雅感.
她是越看越喜歡,手肘撐著沙發(fā)扶手,聲音含著笑意:
裴徽音“也不算,你在我們這邊很有名,尤其是我家里人,全都說你是琴棋書畫的才女,典型的別人家孩子,如今一見確實如此。我哥其實一開始并不讓我摻和,但因為我想見見你,所以主動請纓讓我?guī)氵^來.”
江梔沅順勢坐下,接過裴徽音遞來的花茶,問道:
張婧儀飾江梔沅“你哥是南宮先生?”
裴徽音“是啊.”
裴徽音點點頭,看了下手表上的時間:
裴徽音“估計現(xiàn)在還在商討中.”
江梔沅眉頭輕蹙,看著裴徽音,問道:
張婧儀飾江梔沅“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裴徽音看了一眼江梔沅,抿了抿嘴唇,又端起茶杯淺抿了一口:
裴徽音“……我哥從不跟我說這些,但你放心,絕對不會是壞事.”
但江梔沅還是很擔(dān)心,裴徽音兩次遞茶她都沒有喝。裴徽音見她如此,心生一計,輕輕將手中的茶杯置于茶幾之上,隨后握住她的手腕,邊引領(lǐng)她起身邊說道:
裴徽音“別在這兒干等著了,跟我走吧,我?guī)闳€地方,保證不會讓你覺得無趣.”
江梔沅被她拉著,邊掙扎邊說:
張婧儀飾江梔沅“我不能離開,我要在這等著伯賢來.”
裴徽音拽著她上了車,猛地踩下油門,車子緩緩駛出別墅的大門。她單手搭在方向盤上,身體微微傾斜,歪著頭,朝她調(diào)皮地眨了下眼睛:
裴徽音“他們要談很久,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在這太無聊了,還不如找點屬于我們的樂子.”
江梔沅眨了眨眼,清澈見底的眸子透露著不解:
張婧儀飾江梔沅“樂子?”
裴徽音瞥向江梔沅,那雙嬰兒般的眼眸透出不諳世事的純凈,仿佛未經(jīng)塵世沾染,是天地間最初、最清澈的純能量.
心中暗自思量,不單是季家那位小姑娘將她保護(hù)得很好,邊伯賢亦是如此。她輕巧地眨眨眼,故意吊足了胃口:
裴徽音“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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