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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鞋被丟進去后,還沒人去擺好,于是李晉曄便走了過去,這點空閑也成功地可以讓宋衍川休息會了,只能說這趟真的累,她癱在椅子上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
·蒲熠星·“阿衍?”
左前方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宋衍川緩慢地低頭,就看見蒲熠星正抱著臂面帶笑意看著她,后者雖然疑惑,但還是很有禮貌地應了一聲,只是這道回應,聲音聽起來像喪尸
·宋衍川·“額~”
蒲熠星被這聲逗笑了,他抬手將少女頭頂?shù)陌l(fā)飾扶正
·蒲熠星·“你這狼狽的像剛和人打完架?!?/p>
宋衍川深感贊同地點了點頭
·宋衍川·“可不嘛,如果打一架可以讓NPC不再嚇我的話,我還是比較樂意的?!?/p>
【CC,你有沒有想過,你樂意,人家NPC萬一不樂意呢?誰想和你這個練過散打的打一架?。。。??】
【前面的贊同】
那邊抽屜打開,大家拿到了祠堂鑰匙,只是苦了石凱,剛剛的心理創(chuàng)傷還沒修復,就又要走了,宋衍川自告奮勇走在了最后一個,據(jù)當時那群大男人所說,是這樣的
曹恩齊“怎么能讓衍川走最后一個?”
火樹“就是,曹恩齊你走。”
曹恩齊“不行不行我不行?!?/p>
是很勉為其難讓在場唯一一個女生走最后一個的,據(jù)他們所說,沒有害怕,只有不舍得
對此宋衍川表示,別演了各位
有宋衍川墊底,前面那群大男人安心不少,這一路上是幸虧沒大喊大叫,這點宋衍川很滿意,畢竟好幾次她不是被NPC嚇的,而是被某些人的叫聲嚇到的
祠堂有了鑰匙,前面的人很快一下涌了進去,宋衍川也成功進入,只是剛進去,她就看見火樹像打醉拳一般跳著坐下來
火樹“我不行我要坐了?!?/p>
剛開始宋衍川還覺得疑惑,她尋思著火樹就算膽小,但也不至于黑著燈立馬就要坐下啊,直到她抬頭看見兩排冒著綠光的遺像
·宋衍川·“……哇哦”
火樹一聽更崩潰了,他最看不得這種東西,現(xiàn)在前面這人居然聽起來還挺興奮地哇哦,他破防了
火樹“衍川你怎么回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出我們的膽小天團了?!?/p>
是的,這種感覺,火樹從第四季一開播就察覺到了,他是真的覺得第三季結束宋衍川跑去練膽子了
這邊宋衍川正端詳著相片上的字,那邊李晉曄突然開口
李晉曄“如果供奉祖先的蠟燭亮起請盡快吹滅避免危險!”
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身后響起一陣陣哭聲,隨著幾人紛紛看過去,祠堂內(nèi)唯一一處的燈光也熄滅,取而代之的是門口突然出現(xiàn)的高大身影,那身影看起來像個披著紅蓋頭的新娘
緊接著,一個相片前的蠟燭突然亮起,回想起方才李晉曄的話,幾人爭先恐后地跑去吹滅蠟燭,原本以為只有一個,誰曾想兩邊的蠟燭接二連三地亮起,宋衍川甚至也跑去捧著個蠟燭死命吹
黑暗中,不僅有著耳邊恐怖的哭聲,還得直面著面前的遺像,更要玩命吹蠟燭,三重攻擊下,宋衍川覺得就算神仙也得一瘸一拐地走,這不,她都吹缺氧了也沒吹滅,急的她差點上手捏住,幸好理智占了上風
眼看著情況越來越焦急,突然,面前的遺像降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有著詭異笑容新娘,那新娘沖著宋衍川笑,一張臉白的詭異,嚇得她眼前一黑,一邊尖叫一邊彈射開,非常絲滑地坐在了角落用袖子捂著臉
其他幾人顯然也遭遇了這種情況,一時間尖叫聲在房間里瘋狂穿梭,宋衍川甚至感覺慌亂中有誰踩了她一腳,她已經(jīng)感覺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蒲熠星·“別慌別慌,阿衍呢?”
一想到今天小姑娘的繁瑣裝扮,蒲熠星的眉頭可以夾死一只蒼蠅,所以當突臉出現(xiàn),他驚嚇過后立馬在一聲聲尖叫中準確聽見了宋衍川的聲音,但只有一聲,而后歸于沉寂
當事人宋衍川可謂是什么都聽不見,她捂著耳朵閉著眼,整個人一直在自言自語,試圖分散注意力
·宋衍川·“12345678910……”
摸黑著的蒲熠星輕車熟路地往角落里走往地上摸,沒一會兒就摸到了一團瘋狂抖動的不明物體,還聽見了女孩的碎碎念,蒲熠星笑了笑,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女孩放在耳邊的手,后者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得一抖,顫抖的聲音隨之發(fā)出
·宋衍川·“誰……”
女孩冰冷的手在自己手心,蒲熠星就這樣蹲坐在宋衍川面前,安撫似地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蒲熠星·“我,沒事,她們不會出來的?!?/p>
其實在蒲熠星靠近的那一刻,宋衍川就應該注意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那是一種獨特冷冽的松木香,但很遺憾,因為高度緊張,她忽略了,所以現(xiàn)在聽見蒲熠星的聲音,她瞬間安心了,甚至連被抓住的手都放松了不少
·宋衍川·“那就好,差點嚇死我。”
她此刻突然反應過來,好像真如石凱說的那般,每次恐怖部分出現(xiàn)時,蒲熠星總能立馬來到她的身邊,但為什么,是因為自己是節(jié)目里的唯一一個女生,還是其他……
宋衍川不想去細想,也來不及,因為四周的綠色亮光消失不見,祠堂的燈光也重新亮起,蒲熠星見狀起身伸出手,而宋衍川會意借著他的力站了起來
宋衍川是緩過來了,但其他人一眼看過去個個都精神恍惚,仿佛被奪了魂,她表示理解,她剛剛甚至感覺眼前一黑要暈了,這節(jié)目讓她的恐怖接受底線一次次往下降
劉小慫“是活的嗎?”
劉小慫死死抱著李晉曄,連聲音都在顫抖
·蒲熠星·“是活的,眼睛還在轉?!?/p>
曹恩齊“我頭有點暈。”
[踉踉蹌蹌]
驚嚇緩過來之后,大家紛紛開始解起牌位的謎題,各種牌位被放在下面,旁支顏色不同,于是乎,幾人推測出要排序旁支,一番燒腦過后,大家成功將“嫡系”和“旁支”這兩個詞的拼音組合
得出了正確答案,一把鑰匙掉了出來
石凱“我們這個是開在哪個地方的?”
·蒲熠星·“這?!?/p>
蒲熠星指了指角落里上著鎖的柜子,宋衍川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貌似只有這個出口,有點無奈,怎么蜜桃老喜歡讓人鉆柜子
柜子上的鎖剛打開,燈光就熄滅了,嗯,蜜桃老套路,但依舊很有用
石凱“等我!等我!怎么我又走最后了!”
前面的人都已經(jīng)陸續(xù)鉆了進去,宋衍川安撫似地拍了拍石凱的肩膀
·宋衍川·“別慌,我走最后?!?/p>
石凱一聽,宋衍川在他內(nèi)心的形象又偉岸高大不少,但其實,你以為她想走最后嗎?并不是,誰讓她今天穿的這么繁瑣,要是走前面,后面的人一抓她衣服,那豈不是麻煩死了
柜子里的人一邊爬一邊驚呼,宋衍川是啥也沒聽見,直到她穿過通道后看見了面前的水缸,以及那詭異的綠光
火樹“老王的工作日記,就只有這一盞燈嗎?”
話音剛落,空間內(nèi)的燈光亮起,周圍的環(huán)境盡收眼底,房間看起來是一個水房,兩邊是那種需要人踩上去的滾輪,前面是一個流水裝置,只是通往水缸的盛水木板現(xiàn)在參差不齊
石凱“應該是讓這個水讓它弄滿。”
石凱“誒!水里面有個鑰匙?!?/p>
一聽見有個鑰匙,宋衍川連忙小跑著過去,一看那水缸原來是被一層鐵絲網(wǎng)蓋住,如果要拿到鑰匙,只能讓水缸里的水位升高,才能拿到漂浮在水面上的鑰匙
·蒲熠星·“等一下,這里有那個冊子?!?/p>
火樹“來讀一下?!?/p>
曹恩齊“今天水渠項目動工了,只要安裝好這個水車裝置以后,村子里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水,今天我們在工地挖到了一塊石碑,族長看了上面的文字說,地下很有可能是一個古墓,希望沒有沖撞到先人,最近工地上總是發(fā)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小王小劉都說半夜看見了有黑影閃過,聽起來真的很嚇人,完了完了完了,水都變成鮮紅色了,族長說咱們得停下來想想辦法,暫時不能再挖了?!?/p>
在曹恩齊聲情并茂的讀完后,大家開始觀察起了水車裝置,沒一會兒就通過工作日志看出來了得踩動滾輪,水車裝置上的木片才會移動,而后再通過踩動中間的滾筒,讓水流出,從而導致讓水流到水缸里
宋衍川正幫忙看著木板怎么移動,一回頭,那留個滾輪上都已經(jīng)有一個人了,她疑惑地啊了一聲,怎么個事兒?她在這起到了一個什么作用?
·蒲熠星·“別急,一個一個來,阿衍你幫忙看一下那個木板都是誰的,踩到什么程度?!?/p>
有些手足無措的宋衍川立馬像找到了主心骨,點了點頭后站到了水車裝置前,開始指揮起大家,火樹則是跑到了滾筒那,大家齊心協(xié)力,終于把水缸里的水灌滿,鑰匙被曹恩齊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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