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把我衣服撕破,露出單吊內衣,我想掙扎都力氣不夠,我真的連死了的心都有了,暴露在外面的皮膚,讓二郎看直了眼:“這發(fā)育不錯嘛,之前怎么沒發(fā)覺呢?真是女大十八變啊?!?/p>
本以為自己必死逃不了。
突然二郎身體一斜,重重的摔到了門外,我一看門外,那個身影,就是他,他來了,他又來救我了,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很害怕他,又討厭他,但此時看見他,我心里還是特別感激的。
只聽見他語氣很重的說了一句:“死!”
手握成拳頭,二郎脖子像被手掐住一下,然后整個人都碎了,全碎了,連尸體都沒有。
我嚇得咽了咽口水,一直往角落退去,他慢慢的向我走來,我害怕得捂住眼睛,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用手縫看了看地下,他一雙黑色靴子,長長的黑袍,他低沉而成熟的聲音說道:“下次若再讓本王看見你的衣服破了,本王就撕了你?!?/p>
我嚇得猛然點頭,根本不敢還口,我松開了手,看見他還是戴著面具,高大的身形,豎扎起的頭發(fā),黑色的長袍顯示他就像一方的霸王,視線目視在他的脖子上,看見他的項鏈竟然和我的是一模一樣的,我抖抖指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這…這是你的嗎?如果是…那我還你?!?/p>
我以為是昨晚他不小心留下的,現(xiàn)在過來找我把項鏈還給他。
本出于好心,他卻突然發(fā)起了脾氣,一手把我抓起來,讓我對視著他面具里的眼睛:“你說什么?還給本王?你的意思是看不起本王嗎?”
我腦門懵了!
什么啊?我沒有這意思好嗎?
“我…我只是想把它還給你,沒別的意思?!?/p>
他冷笑了一聲,周邊的環(huán)境都變的冷冰下來:“你是在嫌棄本王送的定情信物?”
我一下子回想起來了,原來我真的和他冥hun了,我是和他冥hun了,而且我和他也行了夫妻之禮,現(xiàn)在這個是他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我聲音抖道:“沒有…沒有,我只是不清楚。”
他把我放了下來,我心虛的問道:“那小喜兒也是你其中的一位妻子嗎?昨晚…是你把她弄死的嗎?”
他甩了甩寬大的袖子,語氣比剛才低了下來:“不該問的別問,這村子里的人早晚都會死,你最好放聰明點?!?/p>
我壓根就不懂他說什么,他就化成一縷青煙消失了,留了一句話在空氣中。
“本王名慧,慕凌軒,你這輩子的夫君?!?/p>
然后不知怎么了的,我就暈了,可以說就像睡覺了,特別安穩(wěn)的睡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脖子上的項鏈依舊戴在脖子上,摸著項鏈,想著他雖三番兩次也沒有傷害自己,但只要看見他,我對他的恐懼還是沒有一點減退。
我像往常一樣挑水干家務,二郎的死沒有人會知道,畢竟連尸體都成煙了,雖然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但就算我說了出去,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中午我剛把家務做完,在院子的柳樹下乘涼,脖子的項鏈我一直用衣領遮住,雖然想看,但又不敢拿出來,萬一被大娘看見,肯定又說我偷的,又會毒打一場。
日烈當頭,但心卻特別清涼,發(fā)現(xiàn)這條項鏈放在身上還有避暑的功能,趁他們都午睡了,我也要睡會,剛瞇了一會,就聽見有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大壯哥,出事了,出大事了?!?/p>
來者是武大壯的手下(化名:大牛),他看起來像見了鬼一樣,三魂不見了六魄。
武大壯破門而去:“喊喊喊什么呢?大驚小怪,死爹啦?”
大牛喘著大氣,手指著后山:“不見了,比死爹更可怕?!?/p>
二娘摸了摸頭上的頭發(fā),不屑的說:“你亂說什么啊?說清楚點?!?/p>
“村長的尸體不見了,棺材也變成黑色的,剛才我路過田埂,看見那棺材正插在田邊,可恐怖了,最初我以為是什么,走過一看,那就是當時埋藏村長的棺啊?!?/p>
我這才想起月七那天說過,讓我們三天后去抬尸,可我這幾天都沒機會說了,太多的事情,也忘記說了,但為什么會不見了?
武大壯叫上了男村民,卻唯獨不見二郎,每個人都拿著棍子鋤頭的往后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