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確切的答復(fù),王鶴棣松了一口氣。
只要兩方都無意的話,這件事就可以解釋清楚了。
馬嘉祺問他是這般告知的。
可是在話音落后,接觸到馬嘉祺那略帶探究的目光,他哽咽了。
連同話語也伴隨著結(jié)巴:“怎么了?”
心虛十足,就差沒有將心思寫在臉上了。
馬嘉祺只是微勾唇:“沒事,就在想,你什么時候和白鹿妍這么熟的”
什么時候?
既定的話題,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
連同他自己也有這個疑問。
好似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很奇怪,說不清道不明的。
偏偏又讓他有種莫名的在意。
這股在意支撐著他找馬嘉祺咨詢這件事。
但,好像有個詞匯都能解釋所有。
“同學(xué),我們是不錯的同學(xué)關(guān)系”
“之前因為事情,導(dǎo)致她對我有誤解”
順勢,王鶴棣也將白鹿妍之前對他態(tài)度的原因說清楚。
馬嘉祺點頭表示認可,但——
只是誤會,可不足以讓王鶴棣紅了耳畔。
或許是少年的青春悸動?
不過,也不了多久。
高強度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不只是打散了多少人的精力。
即便是喜歡恐怕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殆盡,留下不變的不過就是曾經(jīng)驚艷一時的回憶。
這便是足夠。
這是他作為學(xué)生會會長所見的感悟,所以若是他碰到喜歡的人,想必也會如此。
壓下喜歡,高中最重要的莫過于還是學(xué)習(xí)。
鈴聲響起,學(xué)校漸漸是響徹了朗讀的聲響。
青春安靜的具象化淋漓盡致。
當然,這并不包括周深。
今天周四,周深又遲到。
辦公室內(nèi),老師瞧著周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瞧瞧你,這個月都第幾次了?”
“再遲到,你們可以換新老師了!”
周深一聽,馬上耍寶:“哎,我親愛的李老師,話可不幸這么說”
“你怎么能走呢?”
“你一走,誰還給我們上課的時候放.........”
周深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李老師一個眼刀子給閉上了嘴。
在瞧瞧辦公室沒人,才不過讓周深來到她面前刻意小聲。
“我瞧著你話外的意思可沒有半點舍不得我?”
“哎呀,怎么會呢,我這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嘛”
周深笑的一臉開心,亮出了自己的大白牙。
李老師:...........
然后接過了那句名言。
“你是我?guī)н^最差的一屆!”
“我們是您帶過最差的一屆”
嚴絲合縫。
李老師是真沒招了。
心念到,下次不在信息課上給他們放音樂聽了。
這一個個的就該做數(shù)學(xué)作業(yè),看著那她都頭疼的數(shù)學(xué)公式清醒,活躍一下腦子。
當然,你問她為什么說就?
因為她不是教數(shù)學(xué)的。
李老師擺了擺手,最后又囑咐了兩句周深,讓他離開了。
倒不是她刻意包庇,而是作為老師。
她曾經(jīng)家訪了解過并后續(xù)看周深的一系列行為,知道。
他除了校園記者的身份,還有去記錄外面的民生。
甚至是拍下了很多難以爆出的信息。
危險系數(shù)極高。
但,出發(fā)點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