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妹妹的舞蹈可是十分的美妙呢,只是妹妹生性羞澀,估計不會出來表演呢?!绷智鄡盒Φ娜诵鬅o害,但是話里話外都是在引導(dǎo)眾人。
“奇怪,那個林淺淺不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嗎?”人群中一人心直口快的道。
“別胡說!”這讓林青兒和女子身邊的人面上的表情皆是一變,連忙出口阻止。
其實眾人心中都知道,林青兒不過就是將話題的矛頭對準林淺淺,其實就是想讓林淺淺丟人罷了。
而林淺淺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什么,但是大概也感受到他們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她頓時眉頭擰了起來。
“你們想做什么?”林淺淺看見那些人走到自己的面前,干脆率先站了起來道。
“妹妹,咱們這里每一位姐妹可都展示過自己的才藝了,難道妹妹不應(yīng)該表示表示,上去跳個舞?”林青兒走到林淺淺的伸手,勸說道。
林淺淺頓時愣了,讓她去跳舞,不如直接讓她去打一架。
所以林青兒這是拿準了這一點,想要看見她出丑呢,林淺淺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面上也不由得有些尷尬,眾多京中貴女就這么盯著他,還有些公子哥兒在,即使是林淺淺不在乎,也確實是丟人。
就在這個時候,林淺淺忽的感受到了什么,她忽的伸出手,捏住了那東西。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把木劍,林淺淺更加的疑惑,但是很快想明白,她不會跳舞那些虛的,但是若是舞劍,倒是沒什么問題。
她抬眸朝著木劍來的方向看過去,之間柳墨站在那邊,面上帶著幾分的笑意和認同。
那一瞬間,林淺淺便清楚地知道柳墨這是想要做什么,也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大抵是兩人之間的默契。
林淺淺剛剛走到空曠的地方,甚至沒有回頭去看柳墨,這時,蕭聲響起,林淺淺同時也開始舞劍。
她的身段極其的好看,輕輕扭動身子,仿佛沒有骨頭一樣。
即使是隔著很遠的距離,也能感受到林淺淺身上的其實,柔美,卻帶著幾分的英氣,還有些上戰(zhàn)場之后的威勢。
這讓她整個人都染上了一種別樣的美,就連柳墨都不自覺的看的有些愣了。
他知道林淺淺生的美,可是這還是第一次很直觀的感受到林淺淺這樣的美,先前那些都只是流于表面。
可是現(xiàn)在卻完全不同,柳墨的眉眼在瞬間舒展開,笑意也忍不住的擴散。
很快,林淺淺一曲結(jié)束,可是眾人還在愣神,因為林淺淺美的就好像是仙女下凡,她沖著柳墨笑著,可是在眾人的眼中,就好像是在對自己笑。
這讓眾多公子,都不由得朝著林淺淺傻笑,那場面,差點沒讓林青兒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怎么回事?林淺淺什么時候舞劍舞的這么好了?就像剛剛那人說的那樣,這林淺淺分明就是個廢物,怎么可能會舞劍。
林青兒實在是想不明白,但是身上的嫉妒一點也掩藏不住,完全展現(xiàn)了出來。
眾人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找林青兒的不快,而且,現(xiàn)在的關(guān)注點全部都在林淺淺的身上,還有誰會注意到林青兒這個女人。
林淺淺十分自信的將木劍收回,整個人身上的氣勢,跟剛剛被眾人逼著跳舞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在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都是要自信許多的。
她緩緩走到柳墨的面前,輕聲道謝:“多謝王爺啦,又幫了我一次?!?/p>
“那你可想好要怎么感謝本王了嗎?”柳墨也不由得寵溺的笑了出來,面上閃爍著笑意,俊男美女,十分的養(yǎng)眼。
“還沒有,再等等吧?!绷譁\淺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謝柳墨,重點是她什么都沒有,人家什么都有啊。
難不成真的就口頭感謝?這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兩人在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不少的人上前,一位公子哥兒頗有些緊張的額上前,將手中的扇子遞到了林淺淺的面前。
“林姑娘一舞還真是動人心扉,不知道林姑娘愿不愿意收下在下的扇子?”男人緊張的說著。
這人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平日里酷愛讀書,倒是很少見到對哪個女子傾心,起碼林淺淺還是第一個。
蕓兒在一旁接過扇子,一臉糾結(jié)的看向林淺淺,她正想叫蕓兒將扇子送回去,可是男人已經(jīng)走遠了。
根本一點開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林淺淺,她也是十分的無奈,她壓根沒想過收什么信物。
而這一切,都引得林青兒的記恨,為什么她林淺淺能收到這么多的信物,可是自己就是什么都沒有!
林青兒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因為給林淺淺送信物的男人,根本不止一個,不一會,蕓兒手上就已經(jīng)拿滿了。
林淺淺頭疼的看著身邊的蕓兒,無奈的道:“蕓兒,誰送都別收了,還有這些宴會結(jié)束,你都送回去吧,我一個也不要。”
“怎么?這么多男人就沒有一個你中意的?”柳墨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
“那這么多女人,殿下可有中意的?”林淺淺笑了笑,也不正面回答,反而回問道。
柳墨對這些人送的信物,向來都是拒絕的,但是即使是這樣,也還是有不少女人趕著上前想要給柳墨送信物。
“沒有。”柳墨十分坦然的道。
“那我也沒有?!绷譁\淺頓時笑了,微挑眉頭。
兩人之間的氛圍,一瞬間變得格外的柔和,就在這時,一道男聲卻插了進來。
“林姑娘,你好,在下許橈琨,見姑娘舞劍舞的極美,想跟你交個朋友?!痹S橈琨的眸中閃爍著暖意。
可是林淺淺一眼便看見了他手中拿著的信物,頓時擰眉,心中下意識的抗拒,不是不愿意,只是她壓根跟這些人不熟。
若是單純的交朋友倒也沒什么,可是這一看就不單純。
“你好,林淺淺。”她只是淡淡的說了自己的名字,看上去盡可能的高冷。
可是就算是這樣,許橈琨還是一點要退縮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向前上前一步,拿出信物給林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