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真的沒事沒事……”兩個人一邊互相擺手,一邊往后退,墨多多沒那么羞澀,但是看到于飛飛這么羞澀,他也有點不好意思,然后兩個人瘋狂往后退,大有要走到大廳的一頭一尾的樣子。
“呃,你們好,請問是你們要來參加禮拜嗎?”一個像鈴鐺一樣清亮的聲音響起來。
正在互相擺手往后退的兩人停住了,其他人也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一個穿著黑色長袍,身上披著白色金線外套的女生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女生長得是一副很傳統(tǒng)的阿聯(lián)酋美女形象,不過應該是因為沒有長開,所以還帶著幾分少女的稚氣。
女生看起來不過15歲的樣子,臉上帶著淺淡的含蓄的微笑:“我是現(xiàn)任的女先知,名字叫法蒂瑪,各位是來參加這次的禮拜嗎?”
“唐曉翼”挑了挑眉,好像想到了什么,于飛飛開口道:“是的,禮拜之后麻煩您為我們祈禱,安拉?!?/p>
女先知笑了笑,沖他屈了屈膝蓋“安拉會保佑你的?!辈贿^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對著“唐曉翼”的。
之后女先知在別人的看護下走了,多多忍不住開口問:“禮拜?”
“唐曉翼”示意他們先上樓,回去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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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咔嚓” “唐曉翼”拿房卡打開了門,進屋后隨便檢查了一下,就示意他們坐下。
“我們這次來到這里,其實是有人拜托的,拜托我們的人就是剛剛見到的女先知?!庇陲w飛坐在房間內(nèi)的沙發(fā)上說道。
“兩個星期前,我們剛處理完……一些事,然后收到了這一封信,”于飛飛掏出來了一封信,信封很精美,上面用燙金體印了一只貓的簡章,“信的內(nèi)容是用庫法體寫的,是伊蘭斯教初期時備受廣傳的一種書寫方法,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有人用這種字體寫了,會的人只有受過傳承的先知?!?/p>
于飛飛停頓了一下,似乎是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快,留了時間給小伙伴們消化。
“所以飛飛哥和唐曉翼才會查到這兒嗎?”墨多多提問。
“不是的,主要是信的內(nèi)容翻譯過來是‘救命,安拉失蹤了,有人想要殺我?!淇顚懙木褪欠ǖ佻敚婚_始我們以為這是2000年前的那位圣女法蒂瑪,出于困惑才會來到這里,原來近代已經(jīng)有了同名的女先知。”“唐曉翼”開口解釋。
一旁的溫莎把于飛飛手中的信封拿過,他沒有去看信的內(nèi)容,而是看起了封殼,“這個燙金落款……我認識這個人~”說罷他抬起頭,帶著甜膩膩的笑意。
坐在溫莎旁邊的“唐曉翼”搓了搓胳膊:“溫莎,你這樣笑起來好惡心……”他說的真情實感,所以顯得更加嘲諷。
在椅子上坐著的DoDo訕訕笑了幾下,哈哈,這個笑臉他們可太熟了,海龜島那一次給他們留下了極大的陰影。
于飛飛正打算說什么,然后他看見了對面翹著二郎腿坐著的唐曉翼,他發(fā)現(xiàn)唐曉翼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像是下意識的排斥……
溫莎似乎沒打算賣關子:“我那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曾曾曾曾曾曾祖父和這個傳說中兩千年前的圣女法蒂瑪有過交流,信件因為放在真空的地方保存的很完好,她過往的信箋很簡潔,也不怎么喜歡署名,但她很喜歡在信件上留下一個貓咪的火漆印章,也用過燙金?!?/p>
“和這個信件上的燙金一樣,可是據(jù)我所知,那位圣女的丈夫并不是先知,她的物品按理來說已經(jīng)埋進她那墳墓里了,這個信件的燙金是從哪兒看到的呢?我記得這位圣女只有和外邦人交流時才會用這種圖案呢~”
溫莎講明了事情原委,還順便提出了一些疑問,他現(xiàn)在正坐在舒適柔軟的太妃椅上,手肘靠在木扶手上,手撐著下巴,而另外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夾著信箋,手上不知什么時候戴上了薄薄的絲綢手套,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
“嘶——也就是說穆斯林的教徒或是其他后代先知是不太會有機會看見圣女信箋上的印章?”婷婷整合了一下溫莎說的話得出了這個結論。
“Bingo~”
說完這句,溫莎看向唐曉翼:“未來的唐,你既然是未來來的,你應該知道最后是怎么解決的吧?不如給我們劇透一下?”
唐曉翼看到溫莎來時就沒怎么說話,為什么過去會有這么大的改動?現(xiàn)在聽到溫莎在點他,唐曉翼勉強把自己從過去的回憶里抽出來,掛上了和過去自己別無二至的壞笑:“就當是對這群孩子的考驗了,他們自己獨立破解吧,劇透不是個好習慣?!?/p>
其實說實話,他對后面的走向也有點拿不準了,畢竟他們當時查完后只是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感覺忽略了什么,甚至連溫莎說的這個事情也沒有查明,只抓住了作亂的人。
不過現(xiàn)在結合未來來看,他好像有點眉目了。
包括真正的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