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妍妍跪著,開始講:“今日…是民女與胡二子大婚,民女自然…不愿意,胡二子為了…逼民女松口,就生米…煮成熟飯,沒多久民女就有了身孕,他們就開始哄著民女與胡二子成親,對民女百依百順,但是等民女生下來一個女嬰,才成親,大婚進行了一天,孩子抱給我的時候哇哇哭,我以為孩子沒吃飽…還是尿布沒換,喂奶也哭,打開尿布,天都塌了…”張妍妍說道這里的時候泣不成聲。
在場的百姓不為之動容。
落落吩咐景大哥打開了塞在胡家人嘴里的布條,胡家人趕緊大口大口呼吸心想空氣。
“啪!”蘇大人猛地一拍驚堂木,“張小姐把這件事已經(jīng)講完,你們胡家人究竟是誰如此當(dāng)今喪盡天良!如若不從實招來,就上大刑?!?/p>
“切,嚇唬誰呢?”胡老夫人一臉?biāo)揽牡臉幼印?/p>
“上大板,夾手指。”
胡家人都是下人伺候著,哪受過這種苦,結(jié)果幾板子下午,胡家人就開始嗷嗷。
“大人,我們,我們招,別打了?!焙洗笈吭诘厣希橘肭斑M。
“啟稟大人,是胡二子,是胡二子啊!”
“滾你媽,怎么可能是我?明明是你。”
“你不承認(rèn)我憑什么承認(rèn)?”
“明明是你,對自己的親女兒下手!”
“不是你說你想試試孩子什么感覺!”
“你不是說你也想試試?”
…
兩人你來我往,在朝廷上動起手來。
事情已經(jīng)了然。
蘇大人扔下令簽。
“兩人押入大牢,此事過于嚴(yán)重,每人先打八十大板,將兩人押送圣城,由圣上定奪,另外徹查相關(guān)事情,本官會啟奏圣上,事態(tài)過于嚴(yán)重,必須要讓壞人等到應(yīng)有的懲罰?!?/p>
八十大板,反正爹爹一定會下死手,要他半條命了都,再去圣城,不感染死翹翹才怪嘞。
落落拍拍手,壞人得到懲罰,就是小寶寶沒救回來,媽的人渣。
“退堂。”蘇大人重重的把驚堂木摔在桌子上。
“威~武~”
張妍妍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落落趕緊上前,摸了摸張妍妍的脈搏,十分微弱。
張妍妍此時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少了。
落落立刻將落落放平,張妍妍卻伸手拉著落落,“蘇小姐,感謝幫助,孩子沒了,我爹娘也被胡家人害死了 我自己也活不下去了?!?/p>
落落這才注意到,張妍妍被胡二子打的鼻子冒血,張妍妍一直用袖子擦了,火紅的嫁衣根本看不出來紅色的血,張妍妍一直強撐著,直到胡家人的應(yīng)有的懲罰,張妍妍渾身的力氣已被抽光,鼻血止不住嘩啦啦的流。
落落今天眼睜睜的看著兩條生命的失去有些悲愴。
“沒事的蘇小姐,為了孩子,我什么都愿意?!睆堝踔吝€沒有落落大,已經(jīng)完成了做母親的角色。
觀看審案的人有些唏噓,三三兩兩的散去。
蘇爹拍了拍落落的肩膀,“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我知道你想救,但是他們的命注定到這了,看開一些,生死乃人之常情?!?/p>
蘇爹帶著蘇母和落落親自厚葬張妍妍母子,希望她們來世能過的幸福。
完成這些事情,落落心肺俱疲,回到蘇府跟長輩吃完溫習(xí)功課,小小趴在落落的腳邊陪著落落,秀秀也不落下功課。
落落溫習(xí)完了書,估計才八九點的樣子,跟小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小看落落忙完了,立刻嘴角咧著笑,圍著落落腳邊打轉(zhuǎn)。
小小適宜讓落落等它,沒過一會小小帶著一身土回來了 嘴上叼著一個肉骨頭,努力給肉骨頭放到碗里,示意落落快點吃。
落落滿眼都是笑意,“給我吃的?”小小咧著笑,往落落那推了推,點點頭眼神示意落落吃。
落落摸摸小小的頭,給小小抱起來,揉揉小小的頭,“小小,你吃的我是不能吃的,如果你喜歡吃就多給你做點?!毙⌒『孟衤牰耍c點頭,往落落懷里蹭了蹭,發(fā)出咕咕嚕嚕的聲音。
“小姐,夜深了,該就寢了,明天還要去學(xué)堂呢?!?/p>
“好噠,秀秀你也去睡覺叭,小小睡覺咯~”
落落正準(zhǔn)備抱著小小一起睡覺,
小小掙脫跳下落落的懷抱,鉆進了自己的狗窩,跟落落點點頭,表示自己要睡覺了。
不知道為什么落落的腰好疼,但是落落咋沒在意,困意襲來就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被一陣巨痛疼醒,落落額頭上都是冷汗,小小立馬反應(yīng)過來,“汪汪汪,”就出去找人。
“小姐小姐,怎么啦怎么啦?”秀秀很快就進來了,發(fā)現(xiàn)落落生理期到了,身下都是血。
秀秀先取出來落落的衛(wèi)生貼和干凈的衣褲讓落落去客房換上,自己給落落換上干凈的被褥,還去拿了紅糖水和熱水袋,等到落落感覺不那么疼了,滿眼都是困意,呼呼呼睡著了。
秀秀在床邊守著落落,小小也趴在秀秀的腳邊。
天色大亮。
落落又被一陣腹痛叫醒,早上最愛的烤鴨都吃不進去,臉色都是淡淡的憂傷。
坐馬車到了學(xué)院。
“小姐,作業(yè)拿好。小姐?小姐?小姐?”秀秀一連喊了好幾聲。落落才回過神來。
“啊?啊!沒事沒事肚子太疼了?!?/p>
落落進了教室,凳子還冷著呢。
“是不是這個女生?”教室里有個陌生的女夫子,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女夫子帶著個學(xué)生,那個男學(xué)生垂著腦袋點點頭。
“劉洋昨天在體育場掀了你的裙子,學(xué)院讓劉洋給你道歉。”女夫子翻著白眼,沒有一點歉意地說道。
那個女生,就是婳婳。
婳婳低著頭,悶聲不吭。
貽指氣揚的女夫子說完,劉洋拿出寫的道歉信,“葉婳婳同學(xué),昨天的確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劉洋念一半,女夫子搶走了劉洋手中的紙,“雖然劉洋有錯,但是主要還是錯在葉婳婳穿裙子勾引男生,一個女生不知檢點,露著大腿不就是讓男人看的…”